歐陽婷眼睜睜看著上官鈺把自己寫的那張紙也帶走了。差點氣死。
“這位公子還請留步,小女子留字的那張紙,還請公子還給我,我的字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就不勞公子帶走了。”歐陽婷氣鼓鼓的說到。
看著歐陽婷氣鼓鼓的臉頰,上官鈺覺得,歐陽婷就像只生氣的小奶貓,除了可愛,沒有一點威懾力。
“歐陽真是小姐謙虛了,雖然歐陽小姐的字不好看,但是……這首詩還是不錯的。所以我就把歐陽小姐的詩和這張字都帶走了。”上官鈺笑著說到。
然后歐陽鈺轉身對吳彥說到:“吳兄,我今日就先告辭了,改日在登門拜訪。”說著上官鈺轉身離去了。
看著上官玉欠扁的背影,歐陽婷簡直差點兒氣死。
“我真是服了,我第一次見到,世界上居然有這么厚臉皮的人。希望我以后再也不會見到他。”歐陽婷在心里憤憤的想到。
隨著上官鈺離去,這場對歐陽婷的鴻門宴,也到此結束了。
“吳小姐,花也賞了,詩也做了,酒也喝了,宴也赴了,那沒什么事,小女子就先行告辭了。”
聽著歐陽婷的話,吳妍心懊惱極了,辦了一回賞菊宴,不僅沒有讓歐陽婷名譽掃地,還讓她出盡了風頭。真真是氣煞死人了。
“那歐陽小姐慢走,我就不送了。”吳妍一臉假笑的說到。
歐陽婷轉身對吳媛說到:“吳小姐,今日與你相談甚歡,下次我再邀請吳小姐來我家品茶,暢談人生,希望吳小姐,千萬莫要推辭。今日歐陽就先告辭了。”
聽著歐陽婷的話,吳媛笑著答道:”承蒙歐陽小姐不棄,屆時您下帖子,小女子一定應約。“
歐陽婷與吳媛說完話,未在理會其他人,帶著翠屏和翠喜轉身離開了。
聽著歐陽婷與吳媛的話,在看歐陽婷沒有邀請自己反而轉身離開了,吳妍差點氣死,歐陽婷當著眾人的面不邀請自己這個嫡女,反而對吳媛那個庶女另眼相加,這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不過歐陽婷可不管吳妍怎么想,她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吳妍不讓自己好過,自己也絕對不會讓她好過。至于別人怎么說自己,歐陽婷根本不關心,她只關心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至于別人怎么樣,根本不在她考慮范圍之內。
繁華的江南街道上,有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在緩緩行使。
車里有一個絕美人頭戴紗笠,慵懶地倚在車內的小榻上,左手執著一本書放在榻上慵懶的小憩。突然馬車向前慫了一下打破了這寧靜的美。
“外面發生什么了?”只見車內的美人檀唇微啟,漫不經心的問道。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恕罪,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了一個乞丐擋在咱們馬車前了。”車夫誠惶誠恐的對著車內的人說的到。
接下來只聽車夫對著前面說:“哪里來的死乞丐,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連歐陽府的馬車都敢攔,誰給你的狗膽,還不趕緊滾開。”
車夫正在兇巴巴的罵著外邊的乞丐,卻聽車內的美人檀唇輕啟說的到:“哦,一個乞丐。翠喜,你去外面看看。”
“是,小姐。”說著,只見一個小丫鬟撩起車簾,從馬車上下來了。
“喂,說你呢,你為什么躺在我們馬車前?喂,跟你說話呢,你聽到了嗎?喂”看著躺在地上的乞丐一直沒有反應,翠喜上前去查看那個小乞丐,結果發現,那個小乞丐暈了。
“小姐,那個乞丐暈在我們馬車前了怎么辦呀?”
聽著翠喜的話,歐陽婷漫不經心的又有點驚訝的說了一句:“哦,暈了?”
說著,歐陽婷也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從馬車上下來了。
看著暈在自己馬車前的小乞丐,歐陽婷無語極了。“我去還真暈,在我馬車前。”
歐陽婷心想jian
歐陽婷心想簡直了,先是在菊花宴被吳妍無緣無故找茬,打道回府的路上,又碰到了一個暈倒在自己馬車前的乞丐,歐陽婷覺得自己簡直是衰死了。
“既然他暈倒了,那就讓他在這暈著吧,翠喜,上車。”說著,歐陽婷領著崔喜上了車。
“小姐,我們真的不管那個小乞丐了呀?”翠屏問著歐陽婷。
“不然呢,難道還把他帶回去不成?”歐陽婷看了一眼翠屏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可是……小姐……”翠喜一臉欲言又止,想要說些什么,終究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李三兒,駕車走,回府了。”歐陽婷對著馬車外的車夫說。
聽著歐陽婷的吩咐,車夫駕著馬車繞過了哪個躺在地上的乞丐慢慢地走上了回府的路上。
可是馬車剛走出去沒有多遠歐陽婷就對著馬車外說到:“李三,停車。”
實在是沒有辦法,你讓一個現代人漠視生命,對倒在自己車前的小乞丐視而不見,歐陽婷不知道別人怎么樣,反正對她來說,這實在是太困難了。她終究是做不到漠視別人的生命。
最終歐陽婷還是讓李三駕著馬車,緩緩的又掉了頭。
馬車回到了小乞丐身邊,歐陽婷對著翠喜說到:“翠喜,去把他扶起來送到醫館去,讓郎中給他看看。”
聽著歐陽婷的話翠喜高興地答道:“是,小姐,我這就把他送到醫館去。”
“等等,讓郎中給他看看,等他醒來你問問他看他有地方可以去嗎,如果沒有地方去……把他帶回來吧。”
聽著歐陽鐵的話翠喜高興極了。
可能是因為他和小乞丐同命相連吧,她也沒有家人,因為窮途末路被賣到了歐陽府做奴婢,看到了小乞丐她感覺她就像看到了自己,所以她希望歐陽婷可以收留這個小乞丐。
吩咐完翠喜,歐陽婷轉身又回到了馬車上。看著自家小姐回到了馬車上翠喜趕緊叫著小斯將小乞丐背了起來,走進了附近的醫館。
蔣勛醒來的時候只感覺自己仿佛躺在了一個溫暖的床上,可是他明明記得自己是昏倒在了一輛馬車前,那輛馬車明明已經離去,那他怎么又會躺在床上呢,蔣勛自嘲的笑了笑,感覺自己一定是還在做夢,否則就是自己其實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