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搖了搖沈凌的手臂，“哥，你跟那女的有問題哦~”
沈凌笑問：“為什么這么說？”
“你們不是一個班的同學嗎，可你一句話都沒跟她說，她還偷偷觀察你來著，眼神明顯就不對嘛！”
“你吃醋了？”
唐馨哼了一聲，“才不會，現在是我挽著你的手，不過說實話，她好漂亮啊，看著很溫婉柔弱的樣子，很招男人心疼的那種。”
沈凌撇嘴，嘴角露出自嘲和玩味，以前他也一直這么認為，把對方當做不可褻瀆的女神，直到親眼撞見她從某禿頂領導辦公桌下捂著嘴巴鉆出來。
“走吧，我都等不及了！”
“鵝鵝~哥，等不及什么呀？”
“你說呢，一會看我怎么處理你這不老實的小嘴！”
黑色寶馬飛馳而去。
沈凌一臉笑意地握著方向盤，腦海中陷入沉思。
付偉毅身上的氣息雖然很淡，但確實有。
真的是無處不在，這樣的東西到底有多少？
以前感知不到根本體會不了，能感覺到那種氣息后，發現周圍隨時可能遇到。
【到底是怎么來的？！】
沈凌一陣頭大，踩了下油門。
唐馨瞧了他一眼，嬌笑道：“哥，慢點開，今晚馨兒都是你的。”
“哥比較厲害，怕一晚上都不夠！”
“鵝鵝鵝，是嘛~”
肯定得快啊，今天所有的行程安排，沈凌都是算好了時間的，剛才跟付偉毅聊了快十分鐘，得找補回來。
21點49分。
沈凌從后車廂提著一大堆購物袋，跟著唐馨上了四樓402。
剛進門，沈凌便色急催促道：“先去燒水，一會要一起來個鴛鴦浴！”
“哥，你好壞~”
等唐馨進了洗手間，沈凌原本要關門的動作輕了下來，在門縫中塞了一張紙片才掩上。
然后將東西放在茶幾上，環視一圈室內環境，在沙發上坐下。
“哥，喝水嗎，還是飲料？”唐馨出來問。
“喝什么水，過來！”沈凌一臉銀笑，雙手開始，“不用我教你吧？”
唐馨掩嘴嬌笑，然后呆住了，“哥……。”
沈凌心里緊張得一批，分明看到她，以及眼底的期待與火熱。
此處略……
402樓下。
遠遠停著一輛奔馳房車。
車內葉靈薇看著沈凌和唐馨上了樓，便低頭緊緊盯著手表上的時間，不時做一個深呼吸。
當秒針擺到22點10分時，她拿起包包拉車門，駕駛位置上的男子也同時開口提醒：“時間到了！”
下了車，葉靈薇小跑著進入樓道，蹬蹬瞪上到402門口，將氣息喘勻，又做了個深呼吸，然后一腳將門踹開。
嘭！
蹲在沙發前，唐馨被嚇了一挑，扭頭看去時。
太雄壯了吧！
葉靈薇愣了兩秒才回神，一臉怒不可遏地沖上去，給了唐馨一巴掌，“賤人！”
然后掄著包包如雨點般砸在她頭上，口中連連怒罵著：“你個小賤人，狐貍精，讓你勾引我男人！”
此刻沈凌已經淡定地，一巴掌甩在葉靈薇臉上將其扇倒，然后去扶一臉懵逼、眼中卻暗藏狠厲的唐馨。
“啊，我跟你拼了！”
葉靈薇起身發瘋似地往沈凌身上撲，又捶又撓。
“找死吧！”
沈凌低喝，一幅糾纏不過的模樣，扯著她往外推，扭頭對唐馨道：“我把這瘋女人弄走先，你等我電話，我會給你解釋清楚！”
唐馨梨花帶淚，滿臉委屈的點了點頭。
嘭~門被關上。
葉靈薇剛要停下掙扎動作，被沈凌瞪了一眼，又繼續大呼小叫著發潑，將鄰居都給吵了出來。
一直到鉆進寶馬車，開出小區，她才長出一口氣，目光下意識地往沈凌身下瞟去。
沈凌瞥了她一眼，“進門后你發什么呆？！”
葉靈薇臉紅撇過頭去，不自覺地抿了抿唇才轉回來道：“這樣算成功了嗎？”
沈凌不答，狂踩油門。
肯定是成功了！
沈凌現在都能清晰感覺得到，身體輕飄飄地雖然舒爽，但明顯不是正常狀態。
一路開到‘老友記’大排檔門口，沈凌道：“你先打車回去。”
跟老板招呼了一聲，沈凌上到二樓最里面的包廂。
牛華強和白永樹已經到了。
“抱歉，讓白叔久等了，我自罰一杯！”
白永樹笑瞇瞇，“我也是剛到，不著急，今天白叔有時間，先吃東西。”
吃喝聊聊，半個多小時后，沈凌看了眼時間，“白叔，麻煩你了！”
和上次操作一樣，白永樹在沈凌的另一只手臂上來了一刀。
“傷口長3cm，深0.4cm，血量離4.8ml差一絲，用時7分22秒。”
沈凌贊道：“白叔名不虛傳，兩次數據幾乎一模一樣！”
白永樹笑笑：“天氣原因，血量和時間還是有細微偏差。”
“問題不大，謝謝白叔。”
三人又隨意聊了半個多鐘，白永樹見沈凌和牛華強沒走的意思，提前告辭離開。
“怎么樣？”牛華強問。
沈凌端起酒杯抿了口，朝門口看了眼，笑道：“也就那樣，技術一般般，還需要多調教。”
牛華強一愣，跟著喝了口酒，哈哈一笑：“肯定沒法跟專業選手比，要調教的才好，不然怕你吃不消。”
隨意胡扯了幾句，門口傳來白永樹的聲音說‘就這樣，掛了啊’。
沈凌眼睛微瞇：“白叔為什么偷聽我們說話？”
對方在門口停了足足有兩分鐘。
牛華強沉吟一會道：“會不會就是恰巧接到電話，或者長輩關心似地偷聽點小輩的聊天也很正常吧。”
沈凌皺眉，他現在是草木皆兵，任何一點不尋常都值的懷疑。
“上次之后，他有沒有跟你問起過我？”
“沒，哦，是提過一嘴，問你車禍之后這一年去了哪里……”
頓了下，牛華強狐疑：“你懷疑白叔有什么問題？不會吧，我從小就認識他，跟老牛的關系很好，也沒聽說有什么異常啊。”
沉默了一會，沈凌道：“不管怎樣，這個世界危險得很，遠不是我們表面看到的這樣，多點小心吧！今天我撞見付偉毅了。”
“付偉毅？那只舔狗，怎么了？”
“我在他身上察覺到了虛影的氣息！”
“……”牛華強張大嘴巴，“被趴頭了？”
沈凌搖頭，有些琢磨不定：“不是，和之前蘇未未頭上那只一樣，卻很淡很微弱，小桐的和他們類似，還是有點區別。
我覺著是不是有一個變異的過程，就像唐馨，她身上一點氣息我都沒察覺到。”
“唐馨現在什么情況？”
“幾乎可以確定她有問題了，剛給我？的時候我感覺身體輕飄飄，暈暈乎乎，跟電影里吸面粉的差不多。”
牛華強笑了一聲，“正常這么個情況也是這感覺吧？”
沈凌翻了個白眼：“有沒有區別我會不知道？一會就有結果了。”
“走吧，先回去。”
“等會，雖然只有兩組實驗數據得到的結果未必準確，但至少得保證基本條件一樣，還得喝幾杯。”
牛華強詫異：“上次喝了多少你都記著？”
沈凌點頭。
“變態！”說著，牛華強從桌上拿起試管擰開，仰頭將血喝下，“嗨，今天沒喝酒，希望有效果！”
沈凌嘴角一抽，“你才變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