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緊接朱武便也反應,這里可是古代,并不是后世,這幫岳母買個香皂沐浴露的自不算什么。
但在這古代,給蕭夫人造沐浴的香皂,而且還用光滑美白水嫩形容蕭夫人的肌膚,更尤其這位蕭夫人,還是一個讓十八歲看了都會心跳流口水的極品御姐。
于是朱武自也一下反應過來,自己這給蕭夫人送香皂,是不是被誤解成被自己調戲了?所以就是這位蕭夫人也都一下不禁慌亂了。
這話說半截的,不要讓人知道自己送其香皂了,不然要是讓人知道的話,不定卻就會傳出什么話。如果自己跟其蕭夫人沒有什么的話,怎么可能送其沐浴的東西?
其收下也就只是想看看效果,是不是有有點掩耳盜鈴的嫌疑?
如果真像自己說的一樣,接下來應該就是獎勵自己,或者找自己談生意了吧?
然后蕭大小姐、蕭二小姐的一份,則讓自己親自送過去,這也是怕蕭大小姐、蕭二小姐多想?
反應過來朱武也不禁微汗一下,只能暗自發誓,自己可真的沒有多想,就只是想送其蕭家一份禮物,以此為誠意合作的,或者說是當做自己的彩禮。
于是緊接反應過來,朱武也不敢再想下去,趕緊將其他兩份也都包裝好,并親自到后院門求見蕭大小姐、蕭二小姐,然后將禮物送上。
當然并沒有能成功見到蕭大小姐,也沒有能見到蕭二小姐,因為兩人卻都臨時一起外出了,顯然蕭大小姐已是開始了帶蕭二小姐做生意。
不過蕭夫人同樣能做主,所以朱武自也不著急,至少那張士誠都還是個鹽販子,那徐壽輝還是個賣布的二道販子,那劉福通還在挖黃河呢,重八手下卻是就已經有了五百人。
而五百人,除了打架搶地盤偶爾出動外,則還在不斷的訓練,并且還是朱武安排的訓練,同時人手也在不斷的增加。
于是朱武也只能耐心的等待,一邊同樣沒放棄訓練自己,這三年后可就是天下大亂了,一個好的身體才是最大的資本。
讀書卻是不可能讀書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讀書!
結果當天晚上,朱武不知道的蕭夫人便也忍不住一試,并且將丫鬟都打發下去。
然后一個熱氣騰騰的木桶旁,又不禁微不自在的墨跡了許久,先是拆開一個香皂,頓時便濃郁的茉莉花清香散發而出,卻又忍不住微不自在。
因為看到朱武送的香皂,便就不禁有種莫名的感覺,好像那香皂就是朱武一般,仿佛正被朱武看著,便也不敢脫衣服了。
于是又猶豫片刻,終于還是忍不住用一物將香皂先蓋上,才是緩緩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卻即使已經三十多歲,卻依舊有著完美誘人到極致的身體,然后緩緩進入準確卻是一個熱氣騰騰的木盆內。
而這次則再不需要茉莉花瓣。
但片刻后,當用朱武造的香皂放在身上,那滑滑散發著濃郁茉莉花香的香皂放在身上滑動時,心中卻又忍不住莫名凌亂復雜感覺。
但好在不愧其蕭府掌舵的蕭夫人,緊接心里便就是放開,這不過就是那朱重六造的香皂而已,那朱重六絕不可能多想,自己只是第一個用了香皂之人。
轉眼許久后。
終于蕭夫人洗完,心中也不禁無聲感嘆一下:‘這香皂,用這香皂沐浴之后,身上果然感覺很舒爽,而且從未有過的光滑舒爽。
我這身上,似乎也的確水嫩了不少,就不知這一塊香皂成本幾何?如果再有美白的功效,這一塊香皂就是賣個幾兩銀子也不成問題。
這重六,心里怕也是有分寸的吧,給我送上如此香皂,當是對那小冊子的歉意。
只是,我若是帶著這一身香味再去找其說話,豈不就是告訴其,我用了其香皂沐浴?雖然其是一老實之人,但只怕以其此時的年齡,也會忍不住幻想下我沐浴時的樣子。
唉!我,我怎會想到此事,且等明日看看,等我身上的香味散下去,我再去找其談話。’
身旁的丫鬟也忍不住驚訝道:“夫人,你今日身上好香啊。而且,好像,還是夫人喜歡的那茉莉花香,只不過比以前更濃郁了。”
蕭夫人也不動聲色:“我安排人將那茉莉花香提取出來,今日沐浴放了一些,不想效果倒還不錯。你且收拾了,我這沐浴之事不要往外說。”
丫鬟立刻恭敬道:“是,夫人。”
蕭夫人再不動聲色:‘不想我蕭家身臨絕境,正無路可走時,重六你卻給我蕭家送來了救命稻草,你果然非是普通人可比的大才。
只是,你就只在我蕭府三年,不知淑真、淑玉能否將你留在我蕭府,對這香皂你又有何要求,才愿意將配方與我蕭家?’
轉眼第二日。
蕭夫人依舊不動聲色:‘不想這都第二日了,我這身上卻依舊如此光滑,且香味也絲毫未散。但我昨日都收了你的香皂,如此大禮今日若不找重六你談談,卻也說不過去。
也罷,我且先將身上的香味洗掉,再去找重六你,想你應該也在等我了吧?’
然而不想片刻后。
再次沐浴一遍。
蕭夫人也不禁心中復雜了:‘我這身上的香味,都過去一天了,而且用其他沐浴之物洗了一遍,竟都洗不掉。也罷,我且再等一天。’
蕭夫人不動聲色:“環兒,你聞聞我身上還有茉莉花香嗎?”
丫鬟環兒認真聞一下,道:“夫人,沒有昨天濃郁了,但還是很香,不用靠近就能聞到。”
蕭夫人心中不禁無語,表面則又淡淡道:“你悄悄去花圃看一眼,看看那朱重六在干什么?如今坤叔不在,他是在讀書,還是在偷懶?就偷偷看一眼,不要讓他發現,然后回來告訴我就行。”
于是片刻后。
環兒也不禁認真比劃道:“夫人,那朱重六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先是趴在地上,兩個手撐在地上,然后下去起來,下去再起來,好像正在虐待自己,出了一頭的汗。
接著奴婢看了一會,他又雙手,就是一根鐵棍,兩頭各綁一塊石頭,然后發瘋的在那里舉。也舉的滿頭大汗,并沒有在讀書,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還是吃錯東西了。
奴婢聽說,有些東西吃了會產生幻覺,奴婢就沒敢打擾他,趕緊來報給夫人。”
蕭夫人不僅眉頭一皺:“我知道了,不用去管他。”
很快第三日。
然而不想蕭夫人再沐浴一遍,身上的香味卻依舊是不掉,也只好再等一日。
轉眼就是七日過去,終于連續沐浴了七次,身上的茉莉花香才總算消失,但也都沒有第一次用香皂洗過后的身體光滑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