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長禾鎮,紙傘橋,微雨。
冷清的河岸長街不見一人身影,已是午后,空氣中仍彌漫著冷冬殘留的寒風,有一人一馬,駕著一葉扁舟,自南向北輕駛而去。
這人白衣白馬,舉止清逸,腰間一把長劍隱約散發著熒熒清光。
“空巷雨微蒙,杏老經年舊,一路無聲只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