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夏語初坐直了身子,她并沒有將秋芹扶起來,而是認真地望著她問道。
她認真的態度,無疑讓秋芹心更定了兩份,道:“請容奴婢稟來。我是晉家的家生奴才,我爹和我娘都是晉家的奴仆,原本也是大公子身邊的人,在年幼的大公子院子里當差。
后來,因為與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