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黍獨自來到城隍祠,在崇玄館離開后,此地空無一人。他特地取來香火法物,擺好供桌,親自奉祀祝禱。
抬頭望向壇上,因為這座城隍祠是臨時敕封,宅院本身來不及修葺整頓,城隍塑像也尚未制作完成,只立了一面神牌。
“當真慚愧。”煙氣盤繞升騰,衡壁公的聲音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