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文強說清楚之后,程程感覺解決了一顆定時炸彈,不再擔心這顆炸彈會不會在某個時候把自己炸的粉身碎骨,現在她心情非常好,甚至有些小小的傲嬌心思,前世就是一個單細胞生物,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當然是因為不來電的緣故,自從遇上文強,她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坐以待斃的人永遠就是一個失敗者,如果不主動出擊,那機會怎么會主動找你呢?
其實程程壞心眼的不想承認曾經很嫉妒熒幕里的阿弟,某人一直是個不會主動的主,但是阿弟性格開朗,心地“善良”,而且對文強一片丹心,臉皮很厚,最終文強選擇了阿弟!
今日阿弟約自己出來,有何深意?這倒值得好好探究一番了。
孫琪琪咖啡館。
窗外的陽光格外燦爛,透過透明干凈的玻璃帶著七色的光圈照進里面,靠窗的女子恬靜的撥弄著銀白色的瓷杯,如果忽視她眼中的算計,白弟確實是一個清秀佳人。
“白小姐。”程程隨意拉開白弟對面的椅子,笑瞇瞇的問候道。
“你來了。”白弟神色看起來頗為自信和淡然,但是程程看得出她很不甘心,她的眼睛初看之時非常純凈自然,但是細細看去,里面黑色瞳仁里映射著殘忍的厲色。
“不知白小姐所謂何事?我記得和白小姐只有一面之緣罷了!”程程眼眸瞇成一條可愛的直線,讓常年冷酷的氣息瞬間消散,變得柔和美麗,這樣的神情看到白弟眼中,卻成了另一種暗示。
“如果不是因為文哥,我才不會找你。”白弟被程程淡淡的笑容惹惱了,拉下臉說道。
“我想那天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言下之意就是我們沒什么好談的。
白弟攪動著面前的咖啡,不甘心的說,“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以為我會相信!”想讓她放棄,那是不可能的,她跟在文哥身邊一年多,幫助文哥做了很多馮程程做不到的事情,憑什么把這么好的機會拱手讓人?
“哦,既然你不相信文強是我的男人,那干嘛來找我?難不成白小姐看上了本小姐?可是----我喜歡的是男人,對女人-不感興趣。”程程戲謔的看著臉色發青的白弟,覺得和人玩文字游戲非常有趣,以前這么沒發現呢,看來以后要好好發揚給光大才是。
“你胡說什么!我不想和你說些有的沒的,你—你配不上他!”
“你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一個黑社會老大的女兒,即使有錢有勢又怎么樣,其他人雖然面上對你恭恭敬敬,但是私下里哪個不鄙視你呢!你這樣有自知之明的人,為什么還死纏爛打的糾纏他,你有什么權利,我想啊,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去死,而不是活在世上,讓人唾罵!”白弟挑釁的看著程程說道。
“我這樣的人?應該去死?”程程面容僵住,記憶伸向遙遠的時空,喃喃自問道。只要你死了,我們馮家才能真正的得到國家的重視,放心,我會向國家匯報你的英勇事跡,而國家只會更重視我們馮家,鳳鳳的聲音,神情依然歷歷在目。都想我死?
她突然替自己感到悲哀,是什么樣的仇恨才能讓他們怨恨至此。
鳳鳳是為了上官府,為了利益;
而眼前這位,很明顯,是為了男人;
“怎么,被我說中了,不敢出聲了!”白弟洋洋得意的嘲諷。
“恩……我承認我是馮敬堯的女兒,一出生就榮華富貴,即使他人在背后說什么,我不介意,因為當著我爸爸的面,他們連屁也不敢放一個,哦,對了,我聽說你是靠爺爺撿破爛才活過來的,你的心情我很理解,畢竟吃不到葡萄說它酸的,不是你一個,放心,我不會介意的。”
看見白弟一張清秀的臉蛋漸漸變得有些發白,程程知道自己戳到了白弟的軟肋,不禁邪惡了。
“哼,你不要強詞奪理了,也不要故作堅強了,如果是我,早就和黑社會的爸爸斷絕關系了,哪像你,如一個廢物一樣靠自己的爸爸生活,而不靠自己的雙手去生活,你不配和我相提并論。”
故作堅強,我的臉色有那么難看嗎?程程心中無語到了極點,今天遇到極品了,這白弟雖然沒有白富美的命運,卻有著一顆白富美的驕傲,這幾句話說的真他媽的漂亮,漂亮的讓她想要通過暴力解決問題。
這時,在一旁的孫琪琪實在看不過去了,這丫的小三竟然嘲笑大小姐,這簡直太可惡和可笑了。
“你有什么資格嘲笑她!你也不過是搶了別人爸爸的女人罷了。”孫琪琪冷笑著說,上次漂亮弟弟那張泫然欲泣的可憐樣還留在她的心中,本想不管顧客的事情,但是眼見她越罵越難聽,孫琪琪開口了。
白弟被人莫名其妙的罵了這么一句,頓時心中惱恨,憤怒道,“你是什么東西?敢管我的閑事!”
呃,程程無語了,白弟這是要瘋的節奏嗎?怎么胡亂咬人呢?話說,孫琪琪怎么說人家做起小三來了?
以孫琪琪的為人,不可能信口開河,可能白弟真的……
白弟見程程看她的眼神變了幾變,掃過義憤填膺的孫琪琪,當下說道,“好啊,你們和我來誣陷我,想讓我清白被毀,從而失去我的文哥。”
孫琪琪要吐了,這女人好不要臉,氣的身子顫抖起來。
程程站起來,拍了拍孫琪琪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意思是說你和一個精神病叫什么勁,那不是自己氣自己嘛!
孫琪琪漸漸穩定下來,看了一眼罵的正爽的白弟,嘲諷道,“這女人想男人想瘋了,得了精神病。”說完,孫琪琪轉頭就進了內室。
白弟一聽,如瘋子一般吼道,“賤女人,你說誰是瘋子。”看著孫琪琪理也不理她,眼前只剩下馮程程,白弟繼續冷笑道,“我說呢,怎么和你關系好?果然都是一類貨色,全是下賤的東西。”
“啪”白弟被打的腦袋偏向一旁,嘴角流下粘稠的液體,她抬手摸了摸,尖叫起來,“你竟敢打我,我要殺了你。”
程程覺得自己的耐性夠好了,她曾經只身一人潛伏在熱度高達五十幾度的撒哈拉沙漠,三天三夜滴水未沾保持一動不動,你說這忍耐力好不好,可是因為白弟這個女人,程程破功了,她覺得很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