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三個月中,對于程程來說不可謂不是一種煎熬,她不知道何時才能找到文強,甚至連他是生是死都不.。。
幸好,秦江濤他們來了,眼下正是寒假,學(xué)生的任務(wù)也不會太過繁重,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完了自己所給的那本書,那本超越這個時代的思想,關(guān)于世界格局的書。
秦江濤他們看見從倉庫中走出的少女,眸中閃過激動地亮光,微微激動的喊道,“無雙,我們來了。”
無雙清眸之中閃過一絲亮色,有些僵硬的唇角也勾了起來,淡淡道,“你們終于來了,書都看了么?”其實她知道這幾個人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下定決心來到自己這里,這是需要極大的勇氣和信心的,畢竟,那只是一本書,沒有經(jīng)過任何實踐來證明她所寫的就是正確的,但是,這五個人卻義無返顧的來了。
“恩,無雙,你給我們的書我們都認真看過了,甚至我們都討論了許久。”秦江濤上前一步,俊秀的臉上滿是信任。
“我對比了一下世界地圖,粗糙的估算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無雙你能把每一個國家所面臨的問題和利益糾葛分析的透徹至極,若你為我們國家的敵人,恐怕..”說道這里,上官雪眸中露出濕潤,有些哽咽,還好,他們有無雙,醒悟的及時,否則,國家危矣。
“我們還是進去說話比較方便,畢竟,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
*
香港。
灰色的建筑,有些老舊的街道。
幾個衣著樸素到極點的年輕人腳步匆匆的走過,他們雖然看起來身體并不強壯,不似歐美人那種極富爆發(fā)力的肌肉身材,不過卻個個腳下生風(fēng),不似常人。
他們壓低了帽檐,極為小心的拐進了偏僻的胡同里,終于來到了一所公寓前。
“咚咚咚.。。”隨著三聲謹慎的敲門聲和低低的暗語,里面的人把門打了開來。
“水云,怎么樣,上海有消息了嗎?”開門的是竟是阿明,他看到霍水云,眼睛一亮,焦急的詢問道。
“哼..”霍水云哼了一聲,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阿明,冷冷道,“明子,你也算跟了我們幾個月了,為什么不能懂點兒事情,對于文哥來說,最重要的事情莫過于天下,而那位小姐,以后莫要再提了,想我文哥長得豐神俊朗,日后什么樣的女子沒有,難道就非馮程程不可嗎?別忘了,是誰害的文哥差點兒喪命。”
聽了水云的話,阿明想要反駁,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水云這些人嫉惡如仇,不了解馮小姐,現(xiàn)在連她也記恨上了。
微微皺了皺眉,阿明這才道,“霍大哥,我很敬佩你,下面所說的話可能多有得罪,還請大哥諒解,畢竟大哥對馮小姐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但是我阿明確實是真真切切的和馮小姐接觸過,她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對待朋友非常真誠。她的身上有著一種令人折服的氣質(zhì),那種感覺我也說不上來,但是因為她的一句話,從此改變了我阿明的人生,所以,我暗暗發(fā)誓,從此不再畏畏縮縮的活著,而是努力提升自己,去做她和文哥的堅強后盾,我想,文哥也不愿意聽到你剛才那番話的。”
霍水云一聽,面色有些漲紅,但是仍然冷冷的回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就憑她是馮敬堯的女兒,也和文哥不可能了,我就不相信,文哥非程程不可。”
他身后的幾人也附和道,“霍大哥說得對,馮敬堯是一個唯利是圖的賣國賊,我們怎能和其為伍”。
阿明看著這幾人冥頑不靈,當(dāng)下有些氣憤,不過隨后想起馮小姐的性子,然后發(fā)揮了自己的想象空間,頓時沒了怒氣。只是略帶憐憫的看了幾人一眼,意思是幾位自求多福吧。
霍水云幾人被弄得莫名其妙,對阿明臉上奇異的表情看不透徹,只以為這家伙是怒極反笑,當(dāng)下也不甚在意,各自回房,等到多年后想起這個場景,霍水云這幾個人頓時打著冷顫,詛咒阿明這廝不厚道,那么一個冷酷無情,手段殘忍的女人,阿明竟然奉若神明,而且樂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