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離開時一樣,趙府的風景絲毫未變,一花一草、一磚一瓦,都安然如初。
變化的,只有人與心境。
隨著趙子琴來到垂花門處,趙素畫帶著貼身丫鬟迎過來,嬌怯地笑著:“大姐、二姐姐,你們總算回來,祖母可擔憂你們。哥哥在哪兒?”
趙清書徑直經過她身邊,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