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昶歌等人離開京城開始,趙清書變神色怏怏地在東廂房里躺了好些時日,唯有在收到昶歌來信時,會起身到窗邊坐上一會兒,或展開信紙閱讀,或托腮凝望天際。
常常一坐,便是一整天。
環兒等人憂心忡忡,卻無可奈何,只能為她披衣御寒,或者在旁邊說些趣事解悶。她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