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湖水涼寒入骨,濕噠噠的衣裳黏在身體上,溫度漸消,凍得安仁連嘴唇都在哆嗦著。
初遇的那日,也是如同今天這般被她逼迫得站在刺骨的冷水中難以動彈。恍惚間像是記憶重演,安仁又氣又怒,眼帶怒火地瞧住站在湖岸邊的身影,惱得無以復加。
明知道她心腸歹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