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純騎馬狂奔了整整一夜,午夜的大漠尤為的冷,安梓純的身子早就被凍僵了,幾次險些從馬背上栽下來??伤睦镏挥幸粋€念頭,絕對不能再被抓回去。
也不知究竟跑了多久,天邊泛起了魚肚白,身下的馬兒儼然是累垮了,任安梓純如何揮鞭都不肯再前行。
安梓純不敢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