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老者向金弦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自語道“明明發(fā)現(xiàn)一個小家伙的,怎么轉眼就沒見了?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老者搖了搖頭就沒有深究了,彎腰把地上的人提了起來,金弦這時才看清老者提起的是一名金丹修士,此人剛剛醒過來的樣子。
“你抓住我到底想做什么,我的修為這么低對前輩你也沒什么用處,前輩請你放過我吧,”這名男子已經被嚇壞了,迷迷糊糊就被眼前的老者抓來了,看眼前的情景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這時老者對著島嶼說道:“乾青,乾老魔你就是飛升了,留下的幻靈陣也不讓我們妖簇得到,這么多年讓我們妖簇看得到摸不到,今天我就要得到你的幻靈陣了,你做夢也想不到,我可以使用替身術來進入你的洞府。”
老者說完就把手按在這名人類修士腦袋上,啊,男子的表情猙獰,樣子十分痛苦,過了一會男子的神情平靜了下來。
男子抬起手左右看了一下,“唉,這人類的身體就是弱了,”說完就向島內而去。
這下金弦就全明白了,太讓人震驚了,原來這里還不是渡劫期的洞府,竟是大乘期已經飛升修士的洞府,面前這名老者不是人類,竟然對洞府的主人十分了解,這老者口中的幻靈陣必定是個了不起的寶物,不然這老家伙也不會念念不忘。
這時老者把雙目閉上,身體緩緩地沉入海中,金弦現(xiàn)在才敢把身形露出來,剛才那人進入陣中時并沒有激發(fā)幻陣,可見這幻陣對人類修士并沒有危害,金弦有點疑惑進這洞府并不是這么簡單地。
剛才的一幕在系統(tǒng)空間內的陳得道也看到了,陳得道對金弦說道:“這洞府的主人叫乾青,難道說是兩千年前的陣法大師乾青,據(jù)說他已經飛升了,原來是真的。”
金弦向陳得道問道:“這個乾青到底是那里的人,難道他沒有后人嗎,這么好的陣法竟然不傳給自己人,確丟在這里。”
陳得道嘿嘿笑道:“你以為找個弟子那么容易呀,何況這陣法一道一般人是學不精的,像我學習了幾百年和眼前的幻陣一比,簡直屁都不是,我想乾青的意思是誰能通過他的考驗,誰就能夠得到他的傳承。”
金弦一聽眼睛一亮,心說自己如果去的話也有可能得到傳承的,打定主意后金弦也朝島上走去。
穿過迷霧就來到一片花草跟前,金弦剛想踏上去東方倩就把他攔住了,東方倩說道:“我建議你從這里就開始破解陣法,雖然通過這些花草不會對你造成危害,不過你可以通過這些花草來學習。”
聽東方倩說完金弦一想也有道理,當下就把系統(tǒng)模擬打開,一邊破解一邊學習,很快金弦就沉浸在學習的快樂當中,金弦感嘆這位乾青前輩的智慧,幻陣布置得如此巧妙,這一切的物體隨變化而變化,其中一個很小的細節(jié)都包含著成千上萬種變化。
不知不覺金弦在這幻陣中呆了將近一年,這一年金弦對陣法的了解很大,已經能隨手布置出一些簡單的幻陣了,看著前面還有小橋閣樓金弦低下頭繼續(xù)破解陣法。
金弦也覺得奇怪先前進去的人,怎么這么久一點動靜都沒有,是不是和自己一樣也在破陣。
兩年后金弦來到閣樓前,如果有相熟之人看到金弦,一定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有種似幻似真的感覺,現(xiàn)在金弦眼前的閣樓已經不是閣樓,竟然是一個一個陣符組成的,幻陣,陣符,符咒,難道這些都是相通的?難道整個幻陣就是一個整套的,金弦發(fā)現(xiàn)閣樓的兩扇大門,竟然是一個殺陣和一個困陣組成。
金弦心說這乾青前輩夠陰的,如果自己沒有這么長時間學習,要通過這閣樓門定會被陰,不知道前幾位是不是進入困陣或者殺陣之中。
金弦研究了半個月才發(fā)現(xiàn),這里唯一的出路竟然是傳送符,只要激發(fā)這傳送符才可以到下一關。
金弦沒有猶豫一伸手就按在了傳送符之上,“嗖”金弦一下子就消失了。
金弦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一個大殿之上,殿內還有兩人,一個是姓丘的修士一個是外面那個老者控制的修士,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另外的一男一女。
兩人看了一眼金弦并沒有多大驚訝,只是專注眼前的陣法,金弦看到大殿正中有一圓形祭臺,上面有一玉碟和一個白色圓球。
金弦發(fā)現(xiàn)這大殿中的陣法更精妙更復雜,只要踏錯一步就會步步錯下去讓你永遠走不到祭臺前,就連大殿的上方也有不少的陣法。
幸虧在外面金弦把那些基礎陣法都學會了,所以破解這大殿的陣法也不算太難,現(xiàn)在金弦才明白為什么殿內的人怎么沒有爭斗,原來這里的陣法太精妙,你就是想攻擊別人也不可能的,再說只要你發(fā)動攻擊就會陷入無盡的循環(huán)當中。
現(xiàn)在金弦和兩人相距有十幾丈距離,別小看這十幾丈,要知道另外兩人離祭臺已經不太遠了,看樣子兩人已經被陣法阻擋住了,可能越往里陣法的破解越難。
看著眼前的一個個細小的陣法,金弦仔細地破解,兩年后金弦已經接近了前面兩人的距離,三人在大殿中是分別從三個方向往祭臺前進,誰先一步踏上去誰就有可能得到乾青的傳承。
金弦破解到和另外兩人一樣距離時,也被陣法阻擋了,看著眼前的陣法竟然在自我變化,剛剛破解一道就又出現(xiàn)一道。
難道這里的陣法不是要破解,而是需要另一種方法?陣符,符咒,幻陣,不知道使用制符的手法可不可以破解。
金弦用制作符咒的方法隨眼前的陣符描繪了一遍,金弦發(fā)現(xiàn)這個細小的陣符變得穩(wěn)定了,再也不會變化和觸動別的陣符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金弦驚喜萬分,原來這最后的一段考驗的是制作和模仿,過了兩個月金弦前進了五丈,距離祭臺還有十五丈左右。
看到金弦竟然把最后這一段陣法破解,丘姓修士和老者很是吃驚,其實二人已經困在那里幾年了都沒有找出破解之法,沒想到被金弦給破解了。
這時老者控制的修士說道:“小家伙你的師傅是誰,竟然能教出你這樣的弟子,我們做一個交易好不好,只要你把祭臺上的圓球給我,我就保你修煉到元嬰期,再說那個東西也不是你一個筑基期的修士能擁有的。”
說實話老者的話很有誘惑力,要是一般的修士還真有可能答應的,可是碰到金弦這個怪胎就不行了。
金弦心說,你要知道老子結的是五顆金丹,五個元嬰你還敢說大話嗎?得到手的東西怎么可能給你。
于是金弦也不答話,只是繼續(xù)制作這種陣符,好在制作這些陣符需要的不是材料,而是模仿一遍就行了。
三年后金弦成功登上了祭臺,當金弦踏上祭臺時,祭臺之上顯現(xiàn)出一個人的虛影,“哈哈哈,老夫終于后繼有人了,能走到臺上證明你小子的悟性很好,想必你已經把老夫的技能學去了不少,這一張玉碟是老夫畢生研究陣法的心得,那個圓球是老夫的得意作品,要不是不能帶去上界我也不會把它留下來。”
這時老者控制的修士說道:“乾青你把幻靈陣給我,我保證你的傳人安全如何,”
乾青回頭看到了說話之人,疑惑地問道:“你是誰,怎么知道老夫的名諱。”
“我是無盡海三眼妖龍的后代,我小時候見過前輩一面,”老者看著乾青說道。
乾青眉頭皺了一下說道:“你們妖簇還不死心,你竟然使用替身進入我的洞府,看在你父親的面子我就不懲罰你了,你不要想威脅我的弟子,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殺死你,”說吧一股威壓沖了過去。
噗的一聲老者控制的人類肉身,化為一團血霧,空中顯現(xiàn)出一條三眼妖龍轉眼逃了出去,留下一句話,“乾青你得罪本妖龍,我出去后定要殺你的傳人的。”
乾青輕視地看著離去的三眼妖龍說道:“你以為我把自己的傳承之地放在無盡海,就沒有留后手嗎,他老子是個傻龍,生下的東西更傻。”
乾青看了一眼剩下的丘姓修士說道:“你能走到這里也不容易,可惜你沒有這個小家伙的悟性好,你還是出去吧,我使用一張短距離傳送符把你傳送到二百里之外,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了。”說吧丘姓修士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乾青回頭看著金弦說道:“你即是我的傳承者,就要把這陣法一脈給我傳下去,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虛影分身隨時都可能渙散,你出去以后要小心使用幻靈陣,你把這兩樣東西收好祭臺就是傳送陣,這傳送陣是單向傳送不用怕那條妖龍追來,我的虛影那里快沒有了,希望在上界可以看到你。”說完乾青就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