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躲進系統空間內也不安全,因為自己只能是在原地出來,除非自己在里面修煉到超過元嬰期,這個法子不安全。
金弦給金果下了一系列命令,命令他現在就走不用跟自己去飄云大陸,拿出了五張高級符咒,心想這些符咒最好能當住揚空一下好讓自己激發傳送陣。
“主人,金果不走”金果可憐兮兮的傳過話。
“快走,你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金弦有點不忍看著金果離開。
“主人我走了,你要保重自己,我會按照你說的做的,”金果展開飛行翅膀,升空極速離開。
揚空很是意外金弦的傀儡怎么自己離開了,照這樣的速度自己就是追也追不上,算了只要抓住金弦還怕一個傀儡嗎。
多年后揚空為了這個金果傷透了腦筋,這是后話暫且不說。
金弦趁揚空走神的功夫,一揚手沖揚空打出了五道高級符咒,轟,這五張疊加在一起的符咒威力抵得上元嬰修士的攻擊力,一時間把揚空弄得手忙腳亂。
這時金弦已經激發了傳送陣,嗡,嗡,嗡四塊玉石分為四個方向把金弦包圍,傳送陣的運轉已經到了最后階段。
剛剛抵制完符咒攻擊的揚空發現金弦的異狀,什么?遠距離傳送陣,這下揚空呆著了,這個金弦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有如此孽天的東西。
這時金弦快堅持不住了,這傳送陣需要的元力太大了,金弦感覺到自己體內元力已經枯竭了。
揚空已經反應了過來,舉起法寶就沖金弦打過去,金弦正在催動傳送陣根本沒法抵擋揚空的攻擊,再說揚空的攻擊也不是金弦能抵擋的。
金弦突然靈光一閃,鳳靈決,上次鳳凰不是說鳳靈決可以救自己一次嗎,于是就默念鳳靈決,一聲鳳凰的鳴叫從金弦的頭頂響起,一只鳳凰虛影沖揚空的法寶而去,在接近揚空時鳳凰虛影選擇了自爆,轟,一團火光把揚空包圍。
這時金弦四周的玉石變大急速旋轉,爆出陣陣白光轉眼就化成虛影消失了。
揚空一個踉蹌從火團中沖出,鳳凰之火的威力可不是那么好抵擋的,揚空的法寶當即就被燒成了廢品,連帶著也把揚空燒成輕傷,頭發被燒得只剩下一綹一綹的,臉上一塊黑一塊白,身上的法衣也變成洞洞裝。
這時眾賓客也趕到了,金弦呢?怎么就剩下揚掌門一人站在那里,難道金弦已經被他殺了?
再看揚空的樣子眾人很搞笑,這還是揚空掌門嗎,怎么像世俗中的丐幫弟子,有礙于揚空的面子大家都想笑,可是又不能笑憋得很難受。
這時千機門的朱蕭天過來向揚空問道:“揚掌門,金弦不是被你抓著了嗎?怎么沒看見那個小子?”
揚空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能不理朱蕭天,于是說道:“一不小心就被那小子逃走了,不知道他怎么得到了一個遠距離傳送陣符,也不知道他現在被傳送到什么地方了。”
聽完揚空述說一遍經過眾人都很震驚,一個筑基初期的小輩,竟然能從揚空手里逃走,要知道揚空是元嬰中期的修士,這小子也太妖孽了吧。
這次的元嬰大典不歡而散,金弦的事跡再次被傳了出去,筑基初期就可以擊殺金丹修士,能從揚空手下逃走,金弦成為了鳳鳴大陸修真界不少青年才俊崇拜模仿的對象。
在飄云大陸修士很普遍,就連世俗中的一些勢力中也有修士的身影,勝達鏢局就聘請了一名練氣八層的修士來坐鎮鏢局,別看練氣九層在修真界里什么都不是,可是在勝達鏢局可是當大爺供著的。
平時這位大爺是不跟標的,不過如果有一些貴重的貨物還是要他跟著的,這次走的鏢是三百萬兩黃金,這在世俗中影響很大,不少的綠林好漢都聞風而動。
這次隨行的還有大小姐,整個勝達鏢局生意都是大小姐在打理,就連勝達鏢局的老板楚天奉也聽女兒的。
楚筱筱坐在自己的馬車上,身邊一個丫鬟陪在一旁,“大小姐那個紀供奉太不像話了老是騷擾我,我們不是給他找了個女子嗎,”丫鬟氣呼呼地和楚筱筱訴說。
楚莜莜很是氣憤這個紀非紅做事情還行,就是太色了每天是無女不歡,最近還打上了自己身邊的丫鬟身上。
“唉”楚莜莜嘆了口氣,一個練氣級九層的供奉不好找,在修真者當中在凡俗之中做事的畢竟很少,一般都是混得不好才選擇在世俗中混吃等死,其實隊伍中有個供奉的作用還是很大的,一般的強盜根本不用供奉出手就解決了,就怕遇到一些成群猛獸,靠這些普通的鏢師根本不行的。
這時車隊停了下來,一名手下走到馬車前說道:“大小姐路邊有一個昏迷的修士。”
楚莜莜走下車來到路邊看到一個年輕男子躺在路邊,身上帶有血跡的法衣能證明此人是一名修士。
一個鏢師正在檢查他身上的傷勢,看到大小姐走過來忙說道:“大小姐這人身上多處骨折還有嚴重的內傷,看樣子像從高處墜落的樣子,這也就是修士者,如果是普通人早死了。”
看著地上之人楚莜莜情緒起伏不定,救還是不救,救下這人有可能惹上麻煩,也有可能讓自己的鏢局添一名供奉,不救心里有點不甘,要知道一名修真者真的不容易遇到的。
想了一下楚莜莜吩咐手下把地上之人抬上車,讓車隊中懂醫術的人給他治療。
對于楚莜莜救下一個修士紀非紅很不以為然,他看了一下受傷的那個人,受的傷太嚴重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問題,身上連個儲物袋都沒有一看就是個落魄的散修。
三天后手下告訴楚莜莜受傷的男子已經醒了,楚莜莜聽說后忙趕了過去。
金弦感覺渾身疼痛慢慢地清醒了過來,金弦記得自己在傳送途中昏迷了過去,揚空攻擊的余波還是傷到了自己,加上遠距離傳送自己的修為太低根本承受不了,才讓自己傷上加傷。
睜開眼發現眼前有一名女子在自己面前,這名女子沖金弦說道:“你醒了你是做什么的?怎么受這么重的傷?”
金弦明白是眼前的女子救了自己,忙說道:“我叫金弦是一名散修,在通過傳送陣時出了問題,被傳送空間的激流甩到此處的。”
聽完金弦的遭遇楚莜莜松了口氣,只要此人不是與人結仇才被打傷的就行,回頭吩咐手下好好照顧金弦隨后就離開了。
等到天黑以后金弦趁沒人注意就進了系統空間,看著金弦的傷勢東方倩很心疼,忙使用系統的修復之力把金弦的傷快速治好。
金弦已經從這群鏢師口中了解到,自己已經來到飄云大陸了,還得知在飄云大陸的修士在世俗中也有走動的,所以修士在普通人眼中也不是那么神秘。
一天后金弦的傷已經全部好了,眾人對金弦的傷勢全好倒沒什么想法,認為修真者的身體本來就是這樣的,紀非紅知道后很是吃驚,他很清楚金弦的傷勢,那些傷如果放在自己身上,就是不死以后也廢了。
這天紀非紅來到金弦馬車前說道:“金弦道友聽說你已經傷愈,非紅想和你交流一下心得。”
金弦一聽暗道自己對飄云大陸一點也不了解,和這個叫非紅的家伙交流一下也好。
等紀非紅上了馬車看到金弦之后嚇了一跳,自己根本看不清金弦的修為多高,只能說金弦比自己高,忙沖金弦施了一禮說道:“紀非紅見過前輩,紀非之前并不知你修為如何,還想與你交流什么心得,讓前輩你見笑了。”
金弦見紀非紅的性情和一般的修士很不一樣,能和普通人相處在一起,并沒有自暴自棄不思進取的樣子,兩人談了很長時間。
通過了解金弦才知道,紀非紅的父母也是散修,因為壽元耗盡也沒有達到筑基,最后雙雙離世,金弦知道散修的困難,往往就是因為一顆筑基丹讓修真之路就此打住。
金弦打算幫一下這個紀非紅,金弦看著紀非紅說道:“我說紀兄難道就這樣過一生嗎,我這里有三顆筑基丹,這是我以前的我現在已經筑基初期了,這丹藥對我已經沒什么用了,我打算把它送給你。”
紀非紅用夢也沒有想到金弦能送自己筑基丹,還一下送自己三顆,如果三顆筑基丹吃下去自己在不能筑基,那就是連豬都不如了。
紀非紅沖金弦倒身下拜說道:“多謝前輩的再造之恩,前輩有什么差遣非紅定不會推辭。”
金弦就等著紀非紅的這句話,于是說道:“楚莜莜對我有恩我不能不報,你如果筑基成功就保她的一世平安吧,另外我再送你一只傀儡獸,這傀儡獸的攻擊力能抵抗筑基中期的攻擊,你記住你如果在楚莜莜有生之年離開她,這只傀儡就會自我毀滅。”
紀非紅對金弦很感激,守護楚莜莜一生的要求,對一個有兩百年壽命的筑基來說不算什么,何況還送了自己一只堪比筑基中期的傀儡獸,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等紀非紅緩過神來金弦已經消失不見了。
金弦沒有去見楚莜莜,自己讓紀非紅保護她的一生,自己對她已經算是報答了,再見面還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