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寧沒敢抓著顧渣官的衣領,去瞧他有幾顆金牙,只是默默的付完錢后,心里默默的滴血,然后拿著那對牙刷,交到顧渣官的手里,轉身,悶不吭聲的離開。
而后,言寧一屁股坐上顧渣官的車,然后沉著一張臉,想著那一百三十塊錢,特瑪太心疼了,要是不坐顧渣官的車,她就不會多花這一百三十塊,和同學一起打車回家,平分起來,一人只要十塊錢。
就算一個人打車回去,也只要五十塊。
不劃算啊,不劃算。
言寧一路上很郁悶,時不時的瞧著顧渣官順手放在車里的牙刷,心里越想越氣,祝顧渣官和他女朋友,刷得牙齦出血,然后看牙醫的時候,牙醫失手,然后他們以后都不用刷牙了。
這么一想,言寧的心里覺得舒服了些,瞧著那牙刷,雖然還是很心疼自己那一百三十塊錢。
這時,車子停了下來,言寧抬眼一看,到家了,急急的下車,然后轉頭,瞧了瞧顧渣官,只見顧渣官掉了車頭就走。
車走了,言寧心中不禁有些郁悶,顧渣官從出超市后,可一句話也沒說。
看來,是坑了她一百三十塊錢,心里賊高興,也不好意思多說什么了。
果然,有錢人都是扣出來的,顧渣官一定是看她純潔又善良,然后特地來坑她的。太特瑪壞了!太特瑪無恥了。
言寧回到家的時候,以為宿友已經睡了,客廳里黑漆漆的一片,本來不想吵到宿友的言寧,正準備摸著黑回房,但宿友的屋里,卻在這時,傳來一陣邪惡又銷魂的聲音。
嗯嗯~啊~嗯嗯~!
聽到聲響后的言寧,愣愣的站在客廳里,一張臉變得更加陰沉,轉頭瞧著宿友那半開半合的門,真想一口唾沫把宿友給噴死,去酒店做會死啊。
當然,言寧不敢這么做。
言寧的宿友是她曾經的學姐程美兒,現在顧氏集團的銷售經理,也是給她介紹工作的人。
平時學姐看上去一本正經的,但一談到愛情方面,她只堅信,愛與做《禁詞》愛,才能長久,于是乎,在這個豪放的時代,她的學姐也身體力行的告訴她,什么叫做正真的豪放。
當然,言寧沒能像學姐那樣豪放,她有她的堅持,學姐有學姐的理念,她相信愛情,學姐只相信肉博。
轉而言寧悄悄的洗了個澡,回屋睡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言寧一早就瞧見穿著一臉寬大男性襯衫的學姐在屋里做了早餐,學姐的男人,則一臉平靜端坐在屋里,吃著早餐,幸福的小兩口,只是不知道有多長久。
“言寧醒了,快來吃早餐。”程美兒見言寧起來了,放下手中的碗筷,伸手招了招,讓言寧坐下來一起吃早餐。
程美兒的長像,是屬于那種知性美女,長長的卷發,隨意的披撒著,細長的丹鳳眼,嬰紅的唇,高挺的鼻梁,還有那深過太平洋的巨乳,簡直就女人中的極品,
而程美兒的男人,也是一位極品大帥哥,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還有那古銅色健碩的胸膛,勾人得很。
一早上起來,就看到如此美景,言寧的腦中,不禁浮現在昨天晚上學姐和眼前這位帥哥的種種,那一定是,比島國的AV還要勁爆。
想到這里,言寧不禁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太邪惡了,這是病,得冶。
言寧坐到桌前,拿起碗,低頭吃食,抬頭瞥見正坐在自個對面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言寧不禁一愣,然后又低頭,努力吃食。
“我和風風準備去果園摘水果,言寧要不要一起去。”程美兒見著言寧那逼害羞的模樣,不禁勾起了嘴角的笑意,邀請言寧做電燈炮,今天是星期六,大家都放假。
而言寧見學姐又邀請她做電燈炮,心中不禁一駭,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去,但嘴上卻是回答道:“好呀。”言寧心里是極不情愿做電燈炮的,但奈何,她曾經與學姐約法三章。
房租八二分;二、水電八二分;三、她得做學姐試驗男朋友的試驗品。
所以,言寧為了少交房租,少交水電費,一但學姐換新男朋友,她就會打扮成一位純情的小處女,然后去勾搭學姐的男朋友,當然,勾搭了近一年,她從來沒有成功。
不是因為學姐男朋友有多真愛,而是因為言寧長得有些殘。
言寧應下學姐的話后,她這個男人,倒沒像以前那些一樣,詫異的看她一眼,而是一臉平靜的依舊吃著早餐,一副享受的模樣,讓言寧想起了昨天的顧渣官,坑了她一百三十塊錢后,也像眼前的人這樣,無比淡定。
三人吃過早餐后,言寧便坐著學姐男人的車去果園,摘果子。
在車上,言寧這才知道,學姐這次的男人,姓展,單名一個風字,聽說是什么展氏集團的小少爺,身家過億呢。
言寧瞧著,這姓展的,的確像是一個富二代,雖然人模人樣,但瞧著不像是什么忠犬類的男人,私生活八成十分糜爛。
展風穿衣很隨便,袒胸露乳,而且在開車的時候還一手不安分的,毫無顧忌的,直接把言寧當成空氣。
見到展風和學姐兩個這樣無顧忌的,言寧輕輕的咳嗽了兩聲,雖然她一直都知道,電燈炮不好當,但從來沒想過,學姐這次的男人,竟然如此淫蕩!
而車里的兩位當事人,直接忽視了言寧的聲音,
車里的氣氛對于言寧而言,那是異常的緊張,而那展風和學姐,卻是享受其中,時不時還發出曖昧的聲音。
終于,言寧實在是受不了下,張嘴大喊了一句,提醒兩人,她的存在。
而言寧在大吼之后,直接被學姐和學姐的新男朋友,從車上放了下來,然后揚起了郊區路上的一抹土灰,越行越遠。
言寧孤零零的被扔在了去郊區果園的路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一眼望去,只有望不見頭的柏油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