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離開,留下言寧和顧一清兩人個站在車前,言寧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老女人是顧一清派去找她的,把她帶到停車場,來見顧一清的。
想到這里,言寧不禁覺得自己的心情很郁悶,顧一清這是有意嚇她吧!
“上車吧?!鳖櫼磺迩埔娧詫巵淼木妥е约旱母觳?,微微的揚起嘴角的笑,替言寧打開了車門,然后轉(zhuǎn)身,坐到了駕駛位上。
而言寧聽到顧一清的話,心中微微一顫抖,瞧著顧一清,心情瞬間沉到了湖底,站在車門外,不肯上車,憑什么,她連發(fā)言權(quán)都沒就,就成小三了,她不要,她不要。
顧一清見言寧沒上車,好看的眉頭微微的擰起,張口問道:“怎么了?!币桓睖匚亩诺哪?,似乎是第一次這樣好脾氣。
只是顧一清這副模樣,在言寧的眼里,那是深藏了陰謀詭計而不露于表面,簡直就是殺人狂魔的笑里藏刀。
想到這里,言寧向后退兩步,想說不去,但卻沒膽的苦笑道:“我肚子疼,想上洗手間?!焙冒?,面對顧一清這位頂頭上司的潛規(guī)則,她就算想反抗,也得先掂量自己的份量。
而顧一清聽到言寧的話,卻是一臉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吃壞東西了?”顧一清說到這里,急急的走下車,瞧著言寧那一臉難看的神色,伸手撫了撫她的額頭,沒有生病,臉色不禁一沉,言寧心里又在想什么了?
言寧瞧著顧一清的動作,瞧著瞧著,心里就哭了,憑什么,憑什么,她要做小三,她是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不亂搞男女關(guān)系。
想到這里,言寧冷冷的一甩手,瞧著顧一清,張了張口,想吼道:顧渣官,您要真對我有意思,就來點實的,別這么不清不楚,回去和你那女朋友分了,再來找我,好歹也是個正當關(guān)系,這樣偷情算什么?
但到最后,言寧卻只是一屁股坐上車,悶不吭聲的,大老板,大金龜,還有一副九陰白骨抓,她反抗不是找虐么!
顧一清見言寧坐上車,倒也不再多說什么,轉(zhuǎn)頭坐到駕駛位上開車,瞧了瞧言寧一臉不高興的模樣,倒又停下了車,好聲好氣的問道:“工作不高興了?”
車子突然停下,顧一清還問起工作的事,這倒讓言寧急了,她急急的扭頭,瞧了瞧顧一清那一臉溫柔的模樣,不禁吞了吞口水,邪惡的想撲上去咬一口,當然,言寧只是想想,沒敢真撲上去,反而換上了一副很淡定的模樣,冷冷的回答:“沒有。”
言寧的回答,倒讓顧一清有種吃癟的感覺,手指微微的敲打著方向盤,多了一分警告的味道,似乎讓言寧有什么說什么。
而言寧瞧著顧一清的手指,嚇得一哆嗦,伸手揪住了顧一清的手,然后擠了擠臉上的淚水道:“顧總,您能別虐我么,我幼小的心靈,是傷不起的?!毖詫幷f到這里,長吸了口氣,瞧著顧一清那一臉黑沉著的臉,突然覺得世界末日了。
顧一清聽到言寧的話,原本平靜的臉,微微的變了變,轉(zhuǎn)頭盯著言寧,伸手撂了撂言寧的劉海道:“我不傷害你,我會愛護你?!鳖櫼磺逭f到這里,轉(zhuǎn)頭,踩了踩油門,繼續(xù)開車。
言寧聽見顧一清的話,微微的愣在了那里,瞧著顧一清,一時間,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好吧,她承認,她有那么一絲小感動,但事實告訴她,感動歸感動,她不做小三啊。
于是言寧又瞧著顧一清,想告訴他,她不做小三,可看到顧一清一臉平靜在開車的模樣,言寧決定,等下吃飯再說吧。
顧一清帶著言寧來到了一家西式餐廳,明明是吃飯的時間,里頭卻空蕩蕩的,服務(wù)員像是見著皇帝出游似的,站得整齊的一排,迎接顧一清的到來的。
瞧見這樣的情況,言寧覺得自己的嘴角有些抽搐了,腦子里依舊是那兩個字:奢侈。
言寧跟著顧一清,坐在餐廳靠窗的地方,瞧了瞧顧一清,只覺得,顧一清就是上天派來殘害她的,從軍訓(xùn)那會開始,她不知道在顧一清的手里受了多少苦。
這次言寧沒點東西,顧一清早就點好了,牛排沙拉什么的,都是西式的,刀刀叉叉,言寧雖然用得還算順手,但瞧了瞧顧一清那一臉優(yōu)雅、高貴而又自信的模樣,瞬間覺得自己就像大媽進城。
好吧,顧一清做為一個從小受過優(yōu)良教育的大總裁,高貴冷艷什么的,那是正常的,但為什么偏偏選她做小三呢,雖然她承認自己花容月貌,但比起顧一清,似乎還差了點。
難道是看中了她冰清玉潔?
想到這里,言寧握著刀叉,切著牛排,然后切得咯咯的做響,做為一個有著良好教育的總裁,總不可能帶一處處給他丟臉的小三吧,她就讓顧一清瞧瞧,她有多大媽,讓顧一清放棄選她做小三的想法。
這個社會,那些總裁們,身邊的小密,都是黃金身材,一舉一動,都處處透著高貴與優(yōu)雅,最少,基本的教育與素質(zhì)是有滴,就她現(xiàn)在這樣的,八成顧一清會覺得丟臉到家。
言寧一邊切著,一這吃著,吃著吃著,突然覺得吃得很嗨很隨意,頓時覺得胃口大增,也不瞧顧一清了,低頭努力吃食,化悲憤為食量。
不知道吃了多久,言寧終于吃飽了,滿足的打了個飽嗝后,便靠在沙發(fā)上,伸手想拿水喝,咽咽食。
只是拿到水的言寧又覺得不對,為什么水杯離她這么近?
于是言寧急急的抬眼一看,顧一清正拿著一杯水,送到她的手前,微微瞇著桃花眼,一臉笑意容容,那笑容里,充滿了邪惡的味道。
看到顧一清的神色,言寧急急的坐了起來,再瞧了瞧自己這邊,大盆小碗,都快堆成山,而顧一清呢,依舊是那塊牛排,只切了一小塊。
難道說,顧渣官就一直沒吃,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吃?
這也太恐怖了吧!
言寧瞧了瞧顧渣官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似乎在告訴她,吃完了,回頭好開房,體力什么的,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