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總統套房,伴著東方剛剛升起的陽光,透著一絲驕奢淫逸的靡爛。
落地式玻璃窗,打開窗簾,便可瞧見遠處那碧藍的大海,奢侈舒心的讓言寧各種羨慕嫉妒!
展風突然起床,是為了去洗澡,光溜溜的在眾人眼前晃過來,晃過去。
言寧和券姐,倒還能頂得住,都是已經婚婦女,倒是王映映受不住,面紅耳赤的急急的沖出了房間。
而展風洗完澡后,這才穿上了一件浴袍,然后優雅的坐到屋里的象木沙發上,瞧著言寧和券姐。
“我覺得,好廣告,得再次推后。”展風不輕不重的提起了廣告的事,也不拐彎抹角,就是不愿意將那支廣告放出來。
而言寧和券姐一至認為應該會大受追捧的廣告,卻一直被展風壓著不播,這讓她們感到很郁悶。
展風這是鬧那樣?
都拍好了,播播看又如何,實在不行,再換掉。
“竟然是好廣告,我覺得現在就是時機。”券姐一般極少激動,但在展風一拖再拖的情況下,她也按奈不住了。
而展風聽到券姐的話,臉色顯然顯得有些不屑,冷冷的瞧著券姐,沒有回答。
就在氣氛突然變冷的時候,床上的女人,突然嬌喘一聲,然后叫了句展風。
而后,展風就在言寧和券姐還在屋里的時候,走到床邊,然后壓到女人的身上,轉頭瞧著言寧和券姐道:“你們要一起么?”
一句話,差點沒讓言寧拿刀砍過去。
有見過有人問,做愛要一起的么?
展風的下流,言寧和券姐已經深深的體會到了,她憤怒,她無語,但她只能因為展風在做愛之前而訕訕的離開,
天知道,展風到底想做什么,合同都簽了,廣告也拍了,雖然展氏旗下有各種電視頻道,但也不帶這么坑人的!
以為做信息傳媒了不起?
盡管言寧很悲憤,很想甩展風兩耳光子,可做為一只沒錢沒權的外來打工“妹,她要真甩了展風,那她估計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
離開酒店后的言寧、王映映和券姐,因為覺得時間還早,不想回到廣告部看到楊子媚一組人的嘴臉,于是眾人決定,先去公園坐會,想想接下來怎么辦。
三人在公園里坐著坐著,抱怨就來了。
王映映說,本來她可以當廣告部經理然后升總監,然后平步青女什么的。
自打遇見言寧,就各種劫難。
而券姐倒沒有過多的抱怨,只是平靜的提了句:”衛言寧,去把顧總給搶回來吧,有兒子算什么,你可以當后媽!“
雖然言寧也想過當后媽,可事實上,她心里過不去啊,要讓她媽知道,她嫁給一富豪給人家兒子當后媽,她媽寧愿讓她嫁給隔壁老王家的兒子,也不讓她當后媽。
再說了,人家楊子媚天天守著顧一清,就算她有當后媽的心,也沒當后媽的機會啊!
唉,其實說到底,就是她自個沒瞧清楚,早知道顧一清有兒子,她就不把自己送給顧一清糟蹋了,失了身不說,還一懷成名,這會娛樂周刊還經常掛她的頭條呢。
什么豪門棄婦,被迫人流,更嚴重的是,有報道說她已經死了,什么因愛生恨,因為恨成癡,因癡自殺。
看到這些新聞,言寧只想大吼一句:謠言不可信啊,不可信。
如今她是成名了,但成名了又如何,被貼上了顧一清棄妻的標簽,要想再找一男人,或者男朋友什么的,人家也不敢動她,顧家的破鞋,也是爾等敢侵犯的!
言寧回到顧氏的時候,是在快下班的時候,打完卡,言寧就打算去找程美兒,讓他帶自個回出租屋,她今天跑了一天,早就餓得暈頭轉向了,得回去先吃點東西。
然而言寧來到營銷部,卻沒有瞧見程美兒,倒是瞧見程美兒的助理了,說是程美兒臨時有個合同要談,出去了。
沒能找到程美兒,言寧也只能去坐公交車了,但她剛走出顧氏,一輛新款的蘭博,便停在了她的眼前,車窗降下,露出了顧一清微冷半怒的臉。
顧一清換車了?又是新款?太特碼奢侈了,有錢換車,還不如多給點錢給她們一組做廣告經費呢!
想到這里,言寧微微的退了兩步,扭頭打算繞道而行,然后顧一清卻坐在車里,冷冷的開口道:“上車。”顧一清說到這里,車門便打開了。
盡管言寧很想很倔強的來點豪氣,不坐顧一清的車,可事實上,言寧覺得坐公交車的確太擠太累太慢了,如果坐顧一清的車,一定會舒坦很多。
不管怎么說,她們曾經是夫妻,就算不在一起了,也要念在曾經的炮友情啊。
于是乎,言寧很沒骨氣的往顧一清車上一坐,然后轉頭瞧了瞧顧一清道:“送我回家么?”言寧說到這里,盯著顧一清,等著她的回答。
然而顧一清卻是沒回應,一踩油門,便開動了車子。
沒得到顧一清回答的言寧,心中微微一愣,突然想起了前幾天看到的法制節目。
男子為討新歡高興,分尸前妻。
想到這里,言寧打了個寒磣,扭頭幽幽的看著顧一清,只見顧一清一臉黑沉,面無表情的模樣,似乎已經怒不可遏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言寧不禁想哭了,張口想要說話,但話到嘴邊卻又不敢說出口,只祈求,顧大總裁能念在她們往日的炮友情份上,饒過她的小命。
可隨著車里越發沉悶的氣氛,言寧始終覺得,或許,可能,顧一清會變態得像法制節目上說的男人一樣。
思量著,言寧瞧了瞧顧一清,然后再瞧了瞧,瞧著瞧著,她的臉色就越來越黑了。
因為顧一清的臉色實在太難看了,灰沉得像是要殺人似的,不會真的要對她下毒手吧!
車子依舊平穩的行使著,車外的街景,繁華得讓人有些移不開眼。
言寧一邊想著顧一清可能為楊子媚做出的各種事情,一邊琢磨著,她該如何逃開。
然后正在言寧胡思亂想的時候,顧一清卻是突然停下車子,扭頭瞧著言寧,漆黑的雙眸,染上了一絲苦楚、削尖的下巴,微微的動了動,似乎張口想要說話,最終卻變得無聲。
而言寧則下意識的想要下車,能跑則跑,保住小命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