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惦記的顧謹言此刻和月華相顧無言,本來顧謹言是準備等月華吃完后問他這些事情的,結果因為月華被關的太久,一吃就停不下來了,吃完還想吃,但顧謹言儲物戒里也不多了,他還不知道要在這呆多久呢,就讓月華先吃顆辟谷丹。
哪知道月華不買賬,就想吃靈食,他吃東西又不是因為餓,要是餓,他早餓得渣的不剩了。
“再拿出一點,我就再吃一點!”月華可憐巴巴的說道。
顧謹言簡直不忍直視,剛見得時候是一臉神秘,現在這個追著他要吃的的是哪個。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就這點了,你趕緊跟我說說怎么回事,我們趕緊出去,出去后好吃的更多。”顧謹言誘哄道。
月華聞言,眼睛蹭的亮了,不過,轉瞬又暗淡下去了,“出去后我們就要融合了!”
“你先跟我說一下這到底怎么回事,你這什么都不說,我怎么知道怎么辦!”顧謹言無奈道。
“這事,說來話長!”月華感嘆一聲,“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我把我知道的跟你先說了,你看看能不能從中抽出點蛛絲馬跡。”
“好!”
月華的眼神變得有些空洞,“那大概是十六萬年前,你我本是一體,帝尊誕生之日也是我們誕生之時,按理說我們應該和帝尊一塊出世,但是我們從混沌出來之際遇上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這股力量把一個分成了兩個人,就是你和我,分開后我渾渾噩噩在宇宙中飄蕩,而你不知所蹤,直到十萬年前,我被徹底的關押在了這里。”
“那你還記得你是怎么被關在這里的嗎?”
“不知道,等我清醒的時候就在這里了。”
“這些鎖鏈掙不開嗎?”
“不能,這些年我想過無數辦法,都打不開這鎖鏈,而且我感覺這東西再不斷地消耗我的力量,讓我變得越來越虛弱,最后不得不陷入沉睡,直到你過來我才醒過來。”
“你剛剛說,我們和帝尊一塊誕生,帝尊你見過嗎?”
“我沒有見過,帝尊是三界至尊,而我們就是類似于她影子的存在,我們和帝尊是一體的,我們被分開,也不知帝尊如何了。”
“會不會我們被分開是帝尊做的,他不想要我們這個影子!”顧瑾言懷疑道。
“不會,若是帝尊,他完全有抹殺我們的實力,而且帝尊出世的時候也就是一個孩童。”
“我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
“不管怎樣,我們還是遇見了,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月華笑著說道。
“我試試能不能把這鎖鏈打開。”顧瑾言說著便往后退,退到一定的位置后,舉起手中的劍劈了下去,但是沒想到的是,鎖鏈把所有力量反彈了回去,劍被損毀,顧瑾言受了重傷,還好顧瑾言是神體,調息了一會便恢復了。
顧瑾言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鎖鏈,也不知道這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顧瑾言不敢再用蠻力行事,他蹲下來看著鎖鏈,腦中快速搜索者關于這種材料的信息,但遺憾的是他沒有找到,無論是他在外得到的資料還是帝煙給的資料,都沒有它的介紹。
顧瑾言再次仔細觀察著眼前的鎖鏈,突然感覺有點眼熟,顧瑾言急忙盤坐下來,沉入心神去看他體內第二道封印上的鎖鏈,然后顧瑾言越觀察就越覺得這兩種材料是同一種,只是一個在體內,一個在體外,良久,顧瑾言睜開了眼睛。
“月華,鎖住你的鎖鏈和我體內的封印一樣,若是我猜的沒錯,只有我把九道封印全部解開,這幾條鎖鏈就會自動消失。”
“你體內而封印和這個一樣?”
“不錯,它們給我的感覺一模一樣。”
“那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鎖住我的鎖鏈和你體內的封印是相互制約的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了,單獨解開我體內的封印或者單獨打開鎖著你的鎖鏈,必會對我二人造成傷害,你在兩年前有沒有什么異常的感覺。”顧瑾言好像想到了什么。
“兩年前,這大概多久?”月華對時間不太清楚。
“這樣跟你說,就是最近一段時間,這鎖鏈有沒有什么異動。”
“我想一下。”月華閉著眼睛說道,“我想起來了,有段時間,好像就是不久前,這鎖鏈晃動的特別厲害,當時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要被撕碎的感覺,那之后我就感覺我又虛弱了很多。”
顧瑾言聞言,便知道那應該就是他解開第一道封印的時間,因為只是解開了一道封印,所以他們兩個都還活著,顧瑾言不禁有些慶幸,還好他當時比較弱,帝煙沒有解開所以封印,否則這世上大概已經沒有顧瑾言這個人了。
“那段時間應該是我解開第一道封印的時間,所以你才會那么難受。”
“你解開了一道封印,誰幫你解開的?”
“她叫帝煙,很厲害的一個女孩,我們的事情恐怕得麻煩她幫我們了。”顧瑾言如實說道。
“帝煙?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不知道,他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但是奇怪的是我對她沒有戒心,她對我做什么我都感覺是應該的,完全不會生氣,你說奇不奇怪。”說到最后顧瑾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月華像看白癡似的看了顧瑾言一眼,“別多想了,我若猜的沒錯,那位就是帝尊,因為如今能解決這個問題的除了那個把我們分開的力量,也就只能是帝尊了。”
顧瑾言想說不可能,但他不知怎么開口,因為月華說的很有道理,因為帝煙曾說過和他感覺很熟悉,再結合月華的話,同出一源,可不是很熟悉么。
顧瑾言不禁有點想笑,他以為那種感覺是喜歡,是愛,結果居然有可能是影子對主人本能的依戀,顧瑾言有些拒絕相信,如果相信了,那不是就說明他之前的想法是多么可笑,多么天真。
顧瑾言后退一步,嘴里一直嘟囔著“不可能”,月華看不下去了,“你在想什么,雖然我不太懂,但你著實好運,你應該知足了,不像我在這里呆了數十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