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洛氏的老板不是30多歲了么?”
“對啊,周歲的話應(yīng)該是34了。”
“可是我怎么覺得你看起來和許少卿差不多大啊。”夏侯晴驚訝的看著洛城。
雖然洛城經(jīng)常被人家夸獎?wù)f年輕,也經(jīng)常被女伴調(diào)侃說是娃娃臉,但是這次,卻是最受用的一次。被那么直白的夸獎,洛城也不好意思了起來。
“呃……是么,可能是穿的衣服的風(fēng)格的原因吧。”
洛城這里是心花怒放了,可是許少卿那的臉,可以說是臭到了極點。一代校草被拿來和這個花癡大叔比較就算了,畢竟洛城長的也算是帥氣了,但是為什么比較的結(jié)果是他看起來和自己一樣大,他才不要和這個花癡又腹黑的歐吉桑一樣大。
“嗯,的確,許少卿的確有時候穿衣服有點太成熟,會顯老。”夏侯晴說完轉(zhuǎn)過頭對著許少卿。
“你說,明明是朋友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然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他。
“夏侯晴,除了酒保之外,我可還是你的領(lǐng)班,你要是再刺激我一下,你就跟你這個月的獎金說再見吧。”
許少卿用一種“有種你試試看”的眼神挑釁著夏侯晴。
夏侯晴心想“我又不蠢,干嘛要和你試試看,不說就不說,反正該說的也說了,小氣鬼。”
于是一捂嘴,就不再吱聲。
許少卿見夏侯晴真不出聲了,反倒對她這次出奇的聽話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心想“我這次不會是嚇到她了吧,這也不至于啊。”一陣的抑郁,又看到邊上那個花癡大叔意味不明的笑容,心里又是一陣的不爽。
“姓洛的,你怎么回來了?”
“當(dāng)然是想你了啊。”洛城一臉正經(jīng)的接了一句超不正經(jīng)的話。
許少卿抄起手邊的茶壺,優(yōu)雅的走過夏侯晴的身邊,然后把壺懸空在洛城的腦袋正上方,45度傾斜。
然后就可以看到洛城,嗖——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而洛城剛剛坐著的椅子上,則是茶香四溢,還冒著一團(tuán)團(tuán)的熱氣。
“許少卿,你個沒良心的,這可是開水,你想讓我毀容啊!”洛城的反應(yīng)還算快,沒等到許少卿的水下來,就先跳了起來。
“毀容?那不正好讓你打回去重造。那樣你就不用再頂著那張欺騙婦女兒童的臉了。”
許少卿把茶壺放下,淡定的坐在一旁,斜睨著洛城那副跳腳的樣子,就像剛才的一切都和他無關(guān)似的。
“這兩個人玩的也太狠了吧。——”夏侯晴看著這“一老一少”,背后一陣的冷汗。
“真是沒有情趣的家伙。”洛城見許少卿也沒有要再搭理他的意思,也就不逗他了。
“你今天怎么會來這里?還開了包廂,有很重要的事?”
“嗯,西諺,你聽說過么,她在東京巨蛋有個大型的個人演唱會。剛才就是在和日本那邊的負(fù)責(zé)人商量這件事。”
許少卿的頭剛搖了一半,就聽到夏侯晴在耳邊尖叫了起來。
“你是說西諺?你們洛氏娛樂的小天后西諺?”
“夏侯晴,你會不會太激動了,你和她很熟么?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
許少卿很難得看到夏侯晴那么激動的樣子,因為大部分時間夏侯晴還都是比較淡定的那種。要是哪天她繼父死了,說不定她知道的時候都只會“哦?死了。”那么一句。
所以許少卿很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到了,一臉驚詫的盯著夏侯晴。
“哦,你和小諺認(rèn)識?”洛城見狀也以為夏侯晴和西諺原本認(rèn)識。
“沒,沒有。”夏侯晴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失控了。
可是,這種感覺卻似乎真的不由她自己控制,每次聽到有人談?wù)撈鹞髦V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停下來聽人家在講些什么,每次聽到她的歌,她幾乎都可以聽到每個音符里心臟的跳動,然后自己的心臟便也隨著這樣的頻率跳動,這幾乎是一種條件反射。
“那你那么激動干嘛。”許少卿一副“你剛剛腦子短路壞掉了”的諷刺表情。
“我是西諺的粉絲啊,不行么。”夏侯晴這時候懶得和許少卿解釋那么多,就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不過這個理由對于夏侯晴來說也成立。
“你是小諺的粉絲?那你要不要去看小諺的演唱會?”洛城顯然是把夏侯晴剛才隨口的理由聽進(jìn)去了。
“可以么?”夏侯晴眼里說不出地興奮。
“當(dāng)然啊,你知道你們學(xué)校里的話劇社么?”
“嗯。”
“你們學(xué)校話劇社這次不是正好有個去日本觀摩學(xué)習(xí)的活動,西諺的演唱會也被被安排在其中。你和他們一起去不就好了。”
“可是,我不是話劇社的社員,也不認(rèn)識里面的誰,怎么去啊?”
夏侯晴還以為洛城會說要送她張票子之類的,畢竟這對他一老板來說應(yīng)該不算什么,夏侯晴不由得失落,眼里還有一絲憎惡,當(dāng)然,憎惡的不是洛城。
“你有認(rèn)識的人啊。”沒有注意到夏侯晴眼里細(xì)小的變化,洛城一改平常的溫柔,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啊?有么?我不記得有啊。夏侯晴一臉的疑惑。
“我啊。”
“你?”
洛城滿意的看著夏侯晴一臉不解的表情,想說,她好像還挺可愛的。
“他是我們學(xué)校話劇社的指導(dǎo)老師。”許少卿的聲音突然很不和諧的闖了進(jìn)來。
“啊?”夏侯晴臉上除了驚喜還有驚嚇。
“他是名義上的指導(dǎo)老師,實際上的工作還都是我們的老師在做,他只不過是提供各種學(xué)習(xí)觀摩機(jī)會而已,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不太清楚,也不太在意。而且,有些人甚至在社團(tuán)里待了四年,都沒有見到過他。”
許少卿實在受不了洛城那帶有“勾引”性質(zhì)的曖昧態(tài)度,于是自發(fā)擔(dān)當(dāng)了解說員的“任務(wù)。”
“如果你想去的話,我可以安排你成為部員,這樣你就可以和我們一起去了,我還可以讓你和小諺一起在日本出游。而且洛氏娛樂最近和X大合作,要聯(lián)手打造一出舞臺劇,小諺就是女一號,所以以后會轉(zhuǎn)到X大,你也可以趁早和她認(rèn)識一下。小晴,這個新部員福利怎么樣啊。”
洛城顯然對自己給夏侯晴的見面禮很自信,可是夏侯晴卻猶豫了。
“一定要加入社團(tuán)才可以么?”夏侯晴的看著洛城的眼睛,不自覺得流露出一片深沉哀傷,但是很快的收回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裝的很為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