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李慶花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啃指甲,心事重重的。
她丈夫看她快把大拇指的指甲蓋都咬禿了,忙抓住她的手,“你又咋啦?傍晚出去了一會兒,回來就魂不守舍的,飯也不吃……”
“他人要是沒了,燕子以后嫁給誰呀?”李慶花焦慮道。
“什么人沒了?”何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