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顧棠怎么拍打玻璃罩子的外壁,那個男人依舊靜靜漂浮在里面一動不動。
如果不是旁邊連接著生命體征的儀器還在發出微弱的滴滴聲,顧棠簡直會以為里面泡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尸體的標本。
戴維德森看著這個一向冷靜自持的女人瀕臨崩潰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