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玉和善的面孔,看在程恕眼里則十分扎眼。
她用手摸了把自己的臉,她素顏朝天,氣色略差,嘴唇沒有血色。
她的狀態不好,因而一時間略有局促。
“你,你怎么來了?”她想下床來,想收拾下自己,“程愿呢?程愿是不是在樓下?”
“你坐著吧,身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