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將上官冰柔搬到了床上,解開了她的外衣,上官冰柔心中厭惡,恨不得此時有一把刀將那人手給剁下來,卻因上官靜柔還在,只能忍著。
男子的手觸摸到了上官冰柔的臉,那滑膩的觸感讓他咽了咽口水,眼神里的欲望幾乎就要噴薄而出。
上官靜柔看到這里,知道接下來,就算是自己不在這里看著,事情也一定會很順利的進行了,畢竟男人嘛,在看到如此一副美景的時候,有幾個能夠把持的住?何況對方還是自己肖想已久的女子。
上官靜柔有些嫌惡的看了正在迫不及待幫上官冰柔寬衣解帶的男人一眼,隨手關上了房門,換上一張又驚又急的表情,匆匆的朝著客廳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上官家客廳中,上官云風和南宮焱正在把酒言歡,共謀大計!
南宮焱雖然有些意外受到邀請,卻也不得不屈尊過來,畢竟皇位之爭,在很大程度上他必須要依靠上官云風,這是他的一步暗棋。
上官云風端起酒杯,“來,王爺,末將再敬你一杯,望王爺早日登上寶座,一統江山!”
南宮焱也不客氣,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道:“上官將軍,此次皇位之爭,成敗就在此一舉了!一切都要看上官將軍的了。”
“末將定當效力!”
聽到上官靜柔離開的聲音,上官冰柔猛然睜開了眼睛,捏碎了藏在腰間的香料,頓時芳香四溢,就連上官靜柔自己都覺得有些癡迷了,上官冰柔定了定心神。
那原本還企圖對她有所侵犯的男子一驚,剛想說些什么就聞到一種特別的香味,腦海頓時一片空白,眼神也如同提線木偶般的空洞。
上官冰柔從懷中拿了一顆藥丸放進口中,眼神頓時一片清明,她冷冷的對男子開口道:“忘了現在所發生的所有事情,現在你家中走水了,你必須盡快回去。”
上官冰柔的話音剛落,男子如同受了刺激一般騰地從上官冰柔的身邊一躍而起,火燒屁股般的離開了上官家的官邸,朝著自己家的家宅飛奔而去,上官府中門童問起時,他所回答的理由竟然與上官冰柔所說無異。
上官冰柔見那人離開,才將手中未曾用完的香料扔到房間桌上的茶杯里,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上官靜柔,既然你想要害我,那么我就也送份大禮給你!”
上官冰柔扔在水中的香料很是特別,融入水后居然無色無味,先前的香氣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一切處理妥當,上官冰柔隨即整理了衣服,從窗口躍出房間,憑著記憶中上官府的布局,從側門離開了。
于此同時,上官云風和南宮焱推杯換盞,談的很是高興。
上官靜柔在客廳門口等了片刻,揣度好了神情這才腳步慌亂的走了進去,“二哥,不好了……”
上官云風微微皺眉,有些不滿自家妹妹的莽撞,若是她真想要按照他們的計劃成為人上人,那么就得隨時保持淑女的狀態,否則,一旦被人撞破,事情恐怕就會有所變化,何況今天來的客人是南宮焱。
上官靜柔一副沒有注意到南宮焱也在現場的模樣,一臉的驚慌道:“二哥,你快去看看三姐吧!她,她……”
上官靜柔掩面低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聽到上官冰柔居然也在這里,南宮焱倒是多了幾分興趣,那個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上官云風聽到這里則是以為上官靜柔受了委屈,剛想問卻見到上官靜柔乘著南宮焱不注意給他使了個眼色,心中疑惑片刻,恍然,順著上官靜柔道:“三妹怎么了?她何時回來的?”
“二哥,你快別說了,就連小妹我都不知道她是何時回來的,只是聽府中下人說三姐和一個男子一同回了府,我就想去看看,結果,結果就在三姐房間里……”
上官云風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震怒道:“結果怎樣?”
上官靜柔猶豫片刻,這才開口道:“我看到三姐和一個男人衣衫不整在房中做那茍且之事……”上官靜柔一副說不出口的模樣,隨即上前拉住上官云風的手臂道,“二哥,你切莫沖動,此事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我想三姐定然不會做出如此有辱門風的事情,何況王爺對她如此恩寵……”
“你說上官冰柔也在府中,還做出了見不得人事情?!”冷冷的聲音從上官靜柔的耳邊傳來,上官靜柔扭頭看去,就見到南宮焱一臉殺意,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冷若冰霜,看的她心底發顫。
上官靜柔低呼一聲,“呀!王爺……對不起,對不起,靜兒一時口誤,適才那些話是王爺聽錯了,靜兒說的不是我三姐,是,是另有其人。”
上官靜柔的欲蓋彌彰讓南宮焱愈發相信她所說的確有其事,他當下放下酒杯,沖著上官云風道:“帶路!帶我去上官冰柔的房間!”
上官云風上前按住南宮焱道:“王爺息怒,適才許是靜兒說錯了,冰柔怎么會做出那種事情來呢?靜兒,還不向王爺道歉!”
上官靜柔連連行禮,“望王爺恕罪,靜兒并非真心冒犯,請王爺忘了適才的話吧。”上官靜柔聲淚俱下道,“若是王爺因此遷怒三姐,那該如何是好?”
看著上官靜柔一臉的愧疚和擔憂,南宮焱斂了面上的怒氣,心中愈發肯定上官靜柔所言非虛,否則她也不會如此緊張,畢竟,上官冰柔是上官家的人,若是真做出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來,上官冰柔會受罰不說,就是上官家也會因此而受到牽連。
南宮焱心里明白,就算是自己心中有再大的怒火,此時此刻也不會遷怒上官家,畢竟皇位未曾到手,但若是就此作罷,他又如鯁在喉。
南宮焱心中百轉千回,沉默片刻道:“本王知道上官冰柔雖然是你們的至親,卻并非和你們一母所生,而且此事是上官冰柔一人所為,與你上官家沒有任何關系,本王絕非蠻橫無理之人,你們只管帶本王前去,本王只想知道真相而已。”
聽到這話,上官靜柔給上官云風投去一抹得意的微笑,看來南宮焱徹底相信她所說的話了,而上官云風雖然不知道上官靜柔是如何做到的,卻也對這樣的結果甚是滿意。
于是上官云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家門不幸,王爺請隨我來吧!”一邊說著,帶著南宮焱朝著上官冰柔的房間走去。
這短短的路程,南宮焱卻覺得無比漫長,他既想一探事情的真偽,又有些害怕上官靜柔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向來殺伐有力的他第一次在心底變得矛盾起來,各種心情讓他無法釋然,憤怒,嫉妒,痛恨甚至還有一絲的傷心。
南宮焱覺得自己的腳步無比沉重,上官冰柔的房間離他越近,他就越有種想要逃避的感覺。
上官冰柔的房間總算是到了,上官靜柔意外的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她心中有些疑惑,同行的南宮焱卻松了口氣。
上官云風上前幾步,猛然推開了房間,里面竟然空無一人。
“不可能!不可能!”上官靜柔驚訝開口,疾走入房中,床上被褥整齊如新,絲毫沒有動過的痕跡,南宮焱神情疑惑的看著上官兄妹,不知他們到底玩的什么把戲?
上官靜柔還想說些什么,下一秒,上官云風“啪!”的一個耳光就甩了上去,打得上官靜柔眼冒金星,委屈的眼淚頓時在眼眶中打轉,卻怎么都不能開口解釋。
“荒唐!這種玩笑也是能夠隨便亂開的嗎?事關你三姐的名節,就算是你再不懂事,也不該拿此事來開玩笑。”
上官云風滿是怒火,上官靜柔知道二哥并不是真的氣自己設計上官冰柔,而是氣自己的計劃失敗。
“我……”上官靜柔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是百口莫辯,上官云風若是此時不打自己,勢必會引起南宮焱的懷疑,所以她也就只能忍氣吞聲。
南宮焱心中如同一塊巨石落了地,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道:“算了,上官將軍,許是四小姐看錯了人,一時糊涂而已,本王想四小姐也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你說是嗎?”
見南宮焱為自己說情,上官靜柔連忙找個臺階下,“王爺說的是,恐怕真的是我看錯了,三姐并沒有回來,也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
上官靜柔一面強顏歡笑,一面心中恨極了上官冰柔,若不是因為她,自己也不會挨了這一耳光,不過她心中奇怪,這上官冰柔和那人究竟是如何離開的呢?難道說是那男人將上官冰柔帶走了?
上官云風見到小妹的安排并未成功,倒是也不著急,來日方長,對付上官冰柔的時間有的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南宮焱不要懷疑他們故意陷害上官冰柔就好,這也是他對靜兒狠下手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