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違背我清虛一脈的規矩,我自然也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
“這樣啊。”
聽到這里,李強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那道長,另外的兩個條件又是什么那?”
“另外的兩個條件于是說是條件,其實倒不如說是你與我之間的約定。”
“約定?”
“對,正是約定,因為這兩個條件,都不是現在都你能夠做的到的。”
講到這里,徐楚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
“在正式說出這兩個條件之前,我想先與你講一下我清虛一脈的來歷。”
看著困惑的看著自己的李強,徐楚幽幽的說到。
“我清虛一脈乃是道家正統,祖師爺乃是整個道門之中公認的除了三清道祖之外的第一人,曾與太清圣人坐而論道的清虛真人。”
“哪怕是在那仙神遍地走,比上古時期之前還要早一些的太古時期,我清虛一脈也是三界中數一數二的存在。”
“在那時,哪怕是那號稱萬仙來朝的截教中人對我清虛一脈也是禮遇有加,不敢有絲毫的冒犯,風頭一時無兩。”
“后來!到了上古時期,遭遇封神大劫,哪怕是萬仙來朝的截教破滅,我清虛一脈依舊保持著往日的輝煌。”
“一直到那一場覆滅了整個修真界的天地大劫。”
“在那一場浩劫中,我清虛一脈幾乎全軍覆沒,僅有我師祖一個內門弟子以及其他幾個外門弟子僥幸逃過一劫。”
“之后因為九州的靈脈被破壞,整個世界進入末法時期,天地靈氣不斷的枯竭,但我清虛一脈尚有完整的傳承,只要利用好這些傳承,我師祖他們未嘗不能重現曾經的榮光。”
“但可惜,我師祖一心光復我清虛一脈,卻不想其他幾個外門的師弟起了其他心思。”
“那一日,師祖他老人家正在閉關,幾個外門弟子闖進了他閉關的地方,想要奪取他的掌教令牌,以開啟藏經閣,奪取放置在其中的我清虛一脈時代相傳的秘典。”
“那一日,師祖他老人家正位于閉關的緊要關頭被打擾,一身的修為只能發揮三成。”
“那時的他不得已借助護山大陣守住了掌門令牌,但那時已是末法時代,憑借靈石勉強發揮的護山大陣早已沒有了之前天地大劫還未發生時那般的強大。”
“雖然勉強擊退了心懷鬼胎的那幾位外門弟子,但卻也耗盡了護山大陣的能量。”
“而沒了護山大陣,整個太虛山便成了待宰的羔羊,面對其他各大幸存勢力的虎視眈眈。”
“無奈之下,重傷的師祖,將我師父送出太虛山后,只得施展秘法將整個太虛山封存在太虛幻境之中。”
“之后帶著我清虛一脈最后希望的師尊一邊躲避那些覬覦我清虛一脈傳承的勢力的追殺,一邊努力修煉以期望有一天能為師祖報仇,并且能重開太虛幻境,重現我清虛一脈的榮光。”
“但那時,這世界的靈氣已經枯竭到了頂點,沒有洞天福地作為支撐的師尊哪怕窮盡一生,也只不過止步于煉神返虛的境界,連那幾位合道境界的外門師叔都比不過。”
“更別說復仇與開啟太虛幻境了。”
“在之后,師傅遇到了我,將一身的修為傳授于我以后,便郁郁而終,在然后,就如同你現在所看到的一樣,這傳承于上古時期,連仙神都要羚羊的清虛一脈只剩下我這一個連山都下不去的廢人……”
講到這里,徐楚的臉上不由得帶滿了苦澀。
“所以,你的條件是讓我延續師祖的遺愿,為太師祖報仇,重新打開那什么太虛幻境?”
聽完了徐楚的講述,大概明了了這一切始終的李強試探著問道。
“準確的說,只是一個約定。”
“約定?”
“是的,約定。”
“我可以將我所得到的所有傳承都交給你,甚至是那枚掌教令牌。”
“但同樣的,你要用道心起誓,答應我兩件事情。”
“第一個永遠不會背叛我清虛一脈,并將我清虛一脈傳承下去。
“第二個,若是有一天你的修為達到天人之境,你要去往那太虛幻境一行。”
“我不求你做些什么,只求你利用掌門令牌打開師祖留下的封印,將我師父的的遺體送回到太虛山上。”
“至于其他的,包括是否要復仇以及太虛幻境里我太虛一脈的傳承,都看你自己的想法。”
“這些事情我不會逼你,做與不做,只在你一念之間?”
“這樣啊,那你的意思是我所修習的道法也可以交給其他人了?”
聽了徐楚的條件,已經有些心動的李強試探的問道。
“自然,這世上除了我之外,你便是我清虛一脈最后一位繼承人,我雖然繼承了掌教之位,但我如今被困在這深山之上。”
“下了這座山,你就是我清虛一脈唯一的繼承人,日后若是有人想要加入我清虛一脈,你自可全權做主。”
“當然,前提是他必須與你一樣具備修道的天賦,同時也必須滿足我上述所說的條件。”
“只要滿足條件,便可以成為我清虛一脈的入門弟子。”
“你可以自己收徒,也可以將其擴入我清虛一脈的入門弟子,我清虛一脈將弟子劃分為三個種類,第一種是最基本的外門弟子,只能修行普通的外門心法,只有通過考驗方能進入內門,修習真正的絕學。”
“而更進一步,則是親傳弟子,到如今我清虛一脈的傳承不足,這親傳弟子倒也沒有設立的必要。”
“所以我要是拜你為師,是屬于外門還是內門弟子?”
“我即將所有的傳承都歸于你,你自然是嫡傳的內門弟子。”
看著李強期待的眼神,徐楚笑著說到。
“怎么樣,你考慮的如何,是選擇拜我為師修習道法,還是下山去繼續,做個安安穩穩的普通人?”
“敢問道長,我若想修習到對付貓妖的境界,需要多長時間。”
“少則三載,多則五載。”
“什么,這么長時間?”
聽到這里,李強本來已經動搖的心思再一次躊躇了起來。
“那等我修成道法下山,黃花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