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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騁原來你在這里呀,能單獨談談嗎?”阿卡麗和隨同前來的凱南慎等均衡教派的人來到茶館,說是單獨談談卻帶了那么多人,陣勢不小。
聶騁還未開口,韋藝卻面容淡定地說道:
“還有什么好談的,單獨談談?你也好意思講,單獨就能脫衣服耍牛氓了麼。”
“韋藝……”聶騁試圖打斷。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呃,沒想到聶騁居然怕老婆”
“你這話我不愛聽,那是尊重!”
“聶騁如果你今天不答應,首先得用這兩只精靈作為賠償,還有你的女朋友。”凱南特意早研究了一番屁顛兒和小橙,誰知屁顛兒和小橙通得人性,直接電凱南。“尼瑪這還會攻擊人勒,還好我是電屬性忍者,換做其他人……”
“?!意思是你們那破教主,我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
“對”
“沒錯,均衡教派就認定你了,休想逃避!”
聶騁滿臉無奈,心中生一計策,眼珠子轉了一圈:
“咳咳,好,我做”
阿卡麗終于放下心來,就是說嘛,天大的好事輪到一個人頭上,會有拒接的,很少見:
“當頭領很容易的,不會的話,任何問題我可以效勞。”
“有什么要求”
“今天開始正常上班,每天準時打卡,按時批閱文件。”
“……那我說的話有分量嗎?”
“當然,除了違背道義常理的命令,其他的都可以,從現在開始,我們是您的下屬,任聽差遣。”
“噢,既然這樣,我得下一個命令——本教主身體不適,暫時由凱南同志代理我的職務,待我身體好轉,在恢復原狀,所以,你們先回去艾歐尼亞!沒有違背你所說的道義常理吧?”
“……”
阿卡麗等人只得聽從命令。
“什么人呀,這也配當頭領?”慎表示不服。
“不得無禮,這是幾百年來的規矩。”
“你真的答應他們啦?”均衡教派的人離開之后,韋藝有些生氣地問聶騁。
“先敷衍過去,慢慢想辦法拜托咯”
韋藝便不是反對聶騁去當什么頭領,而是還在對阿卡麗在聶騁面前脫衣服的行為耿耿于懷,想著若聶騁去做了那職務,指不定又要多出一個莫名的情敵。
地獄之火上面修筑了一座宏偉的橋梁,橋梁上一排排幽火石柱,石柱上繪著奇奇怪怪的圖案,石柱的盡頭是一面墻上雕刻“影流”兩個大字,而影流之主劫正坐在墻前面的寶座上。
“憑什么那毛頭小子能做得均衡教派領主,均衡那些老頑固,個個都瞎眼了。”劫氣急敗壞,憤怒之下,直接將剛犯錯誤的手下扔下地獄。
辛德拉背叛均衡也自立門戶,卻還得依靠劫的勢力,“聽說聶騁是萬分不愿意勒,要不找機會秒殺他,省的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輩天天找存在感,無形裝逼。”
劫似笑非笑,摩擦手上的金屬飛鏢,發出锃锃聲……
祖安政府查封了維克多的別墅,并且發出通緝令。聶騁他們自然不能再去那里落腳,就隨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轉眼就到了傍晚十分,隊友都從外面回來了。聶騁眼尖,一眼看出銳雯妹紙有問題,面帶桃色,嘖嘖,隨意調侃幾句,銳雯的臉紅得更加厲害了。
“接下來,宣布一件事”
眾人期待下文
“明早進軍艾歐尼亞!”
“唉,終于可以回家了”易大師感慨萬千,“漂泊在外很多時日,家才是溫暖滴港灣。戎馬一生,暮年長嘆,呼,歸去來兮,歸去來兮!”
“沒想到易大師也有‘濕人’濕意的一面呀,淫得一首好濕!”
“牛氓不可怕,就怕牛氓有文化……”
哈哈哈
艾歐尼亞是和平正義的國度,也最為古老,凡事以和為貴,這也使得常年飽受別國侵略欺凌,比如洛克薩斯與祖安聯合發動的一次戰爭,驗證了一句真理落后無外交,而艾歐尼亞過分依賴所謂的和平共處,沒有跟上時代發展的科技武器作為保衛國土的保障。時代在發展,相同情況下,艾歐尼亞的魔法算不上最頂尖,就算是魔法略高于其他國家,比較綜合國力也就拉平,甚至還低于其他國家。都知道艾歐尼亞學院是瓦羅蘭很優秀的學校之一,可是該學院處于艾歐尼亞都城,全國地區的魔法極其他教育水平也不高,這就是平均下來而存在的問題。
不過在艾歐尼亞這片溫和的土地上也孕育了很多出色的英雄,來自艾歐尼亞的各位風云人物:均衡教派代表阿卡麗,凱南,慎,劫和辛德拉已經背叛師門自然不算一員,聯盟長老,盲僧,刀妹,亞索,阿貍,易大師等等。
在游戲中有很多區服,而艾歐尼亞正是國服出現最早的區,大神云集,堪稱大區之一,還有祖安、洛克薩斯,其他區都玩家稱為郊區,真正實力排行有待調查。
對于聶騁和韋藝的歸屬還有爭議,具體分到哪里,便是后話。游戲中出了這兩個英雄,備受歡迎,具體怎么火熱,看看聶騁的幾個逗比舍友就知道,馬小東實力從黃金打上鉆石,劍魂——騁用的最多,勝率也高的驚人,他一口氣買了這個英雄的六個皮膚,其中包含限時搶購的限定。恰巧韋藝出現在瓦羅蘭,也改寫了英雄聯盟,被稱為刺玫——微,背景故事這樣說道:微,本來是一個溫柔女孩……婕拉,在她身體內植入帶刺玫瑰的種子……劍魂騁情侶關系……背景故事與歷史故事相差甚遠,不過都沒有太大影響,很多妹紙玩家更偏愛玩微。
聶騁和韋藝莫名穿越到瓦羅蘭,而生活的年代并沒有停止仍然變化著。
農貿市場,一中年婦女比半年前蒼老了許多,像是老了二十多歲,她神情呆滯地挑選蔬菜,心里卻在想著其他的事情,她正是聶騁的母親,旁邊同是買菜的婦女對聶騁的母親指指點點,交頭接耳之間,透露幾個刺耳的話語:
“兒子犯罪被抓,聽說是殺了人”
“哪里,分明是強奸罪”
“隔壁王大爺說是搶劫還殺了人,無期徒刑勒”
“唉唉,小聲點,小心她兒子從監獄里跑出來禍害了你閨女”
“老草鞋,要禍害也是禍害了你家翠花”
聶騁的母親從混亂的思緒中緩過來,自然聽到他們說的話,但是她又能怎樣呢,任憑他人嚼牙巴骨,她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是那樣的人。
最近聶騁的母親身體越來越虛弱,思想復雜,再好的身體也會被拖垮,走路都越來越艱難,家離農貿市場不過一里路,卻要走二十多分鐘。終于到家了,她摸出墊子下的鑰匙,開了半天,才想起聶騁的父親在家,索性推開門。
“聶老頭,咱這日子該怎么過呀,兒子失蹤那么久沒有消息……唉”
“都過了半年了,死了就死了,就當白養了那小狗日的二十年,日子還不是得過。”聶海原猛地抽了一口煙,而聶騁的母親突然哭了,額頭新長的白頭發與她的眉毛緊緊貼在一起。
“哭什么,找也找了,你說該怎么辦”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