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蹙眉,自己也不想的啊,回家跟他解釋一下吧,轉(zhuǎn)首望向窗外,正看見一輛白色卡宴從公交車外飛馳而過,濺起一地的雨水。
一路上,元柯都在說些什么,但小舞一句都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白色卡宴揚長而去的場景。
好在,元柯在她下車的前一站下了,到站后,小舞下了車,一眼,就看見了停在那里的白色轎車。
見小舞下車,羽塵打傘下車走到公交站臺,小舞看著羽塵,莫名的眼圈有些濕潤,羽塵卻什么都沒說,直接拉過她的手:“走吧。”
小舞眼淚突然就毫無征兆的滾落下來:“羽塵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么好。”
聽到小舞這話,羽塵轉(zhuǎn)過來看了小舞一眼,拿出手帕溫柔的替她擦去臉上的眼淚。
“走吧,先上車。”
上車后,小舞乖巧的坐在車上,其實這里離兩人的家已經(jīng)不遠了,開車也就一兩分鐘,看著替自己系安全帶的羽塵,小舞剛收起的眼淚又溢了出來。
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坐車的安全帶都是羽塵哥系的了?
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小舞已經(jīng)不記得了,好像這事從小到大都是他做的,眼前的人從那個一本正經(jīng)的小正太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
一陣淡淡的煙草味在鼻尖縈繞,一向不喜煙味的人,這會兒居然因為這淡淡的煙味臉有些發(fā)燙。
系好了安全帶,羽塵認真的看著小舞,“現(xiàn)在說吧,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
剛收住的眼淚,感覺又要溢出來了,眼圈紅紅的看著羽塵,咬住下唇,不說話。
剛才那一瞬間的感動,現(xiàn)在卻有些難以啟齒。
羽塵看著眼前像只小兔子一樣的小舞,其實自己明明知道她想說什么,卻還是想聽她說出心里的感動,這么多年來,小舞已經(jīng)習慣了對她的好,現(xiàn)在終于開始感動了,是不是表示,自己在她心里再也不只是哥哥那么簡單了?
之前所有的不快因為這個想法,變得無足輕重,摸了摸小舞的頭,說道:“明天周末,本來說今天帶你去玩的,不知道現(xiàn)在去還晚不晚。”
開車調(diào)頭,開往市區(qū)。
小舞看見羽塵嘴角微揚,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輕聲說道:“羽塵哥,謝謝你對我這么好。”
羽塵沒有說話,但那彎起的眉眼,說明他心情很好。
兩人來到一棟別墅門口,見小舞有些疑惑,羽塵說道:“這里是堯年的房子。”
開門的是方言,手里還端著個果盤,小舞對她笑了笑,好像每次見到堯年和嘯月的時候,方言都在,上次方言醉酒,是嘯月扶住她一起走了,莫非他們兩人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不容她多想,已經(jīng)被羽塵拉進了舞,屋內(nèi)幾個人正在打麻將,除了堯年和嘯月,一帆居然也在,還有一個人小舞不認識,羽塵給她做了介紹,是堯年的朋友,叫陸飛,是個警察。
見羽塵過來,嘯月眼睛瞪的老大,正準備說什么,被羽塵一個凌厲的顏色給堵住了嘴。
小舞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后,也準備去廚房幫忙,但被羽塵一把拉住,“廚房有方言在就好了,你就別去添亂了。”
小舞有些無語,自己去怎么就是添亂了。
一帆也笑著說:“小舞,你是什么樣子我們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要去裝賢惠了啊。”
一群烏鴉飛過,這真的是親哥嗎?
老實的坐在椅子上,看大家打牌,小舞坐的正好是一帆和嘯月的中間,羽塵見小舞好像有興趣,推了把嘯月說道:“起來,讓我老婆玩幾把。”
嘯月叫道:“我這還輸著呢。”
小舞忙說:“我不玩,你讓嘯月玩吧。”
羽塵忙在嘯月耳邊說了句什么,嘯月立馬笑瞇瞇的站了起來說道:“小舞,你來替我玩幾把。”
說完起身去了廚房。
小舞一頭霧水,剛才不還不情愿嗎?羽塵到底是說了句什么,讓他就心甘情愿的讓自己了?
但羽塵是輕輕說的,肯定不愿意讓別人聽到,自己就不八卦了。
羽塵扶著小舞的肩,將她按在了嘯月的椅子上,溫熱的大手扶在肩頭,小舞覺得自己臉有些發(fā)燙,但當著這么多人,自己也不好反駁什么,畢竟兩人已經(jīng)結(jié)婚,這也算是正常的互動吧。
見小舞上桌,一帆笑著說:“妹,剛才我可是輸了不少了,反正你老公不差錢,你可是給我放放水。”
小舞臉紅的回到:“又不是我贏了你的錢。”
一帆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哎,結(jié)婚了連親哥都給忘了,虧我照顧你了這么多年。”
小舞脫口而出:“拉倒吧你,一直都是羽塵在照顧我好吧。”
說完自己一陣沉默,是啊,這么多年,一直都是羽塵在照顧自己,比家人更甚。
這時候嘯月和方言也從廚房走了出來,聽到小舞這句話,一個大笑,一個眼里掩不住的落寞,幸好大家都沒有注意到這邊。
其他人也先是一愣,然后都笑了,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羽塵對小舞的感情大家都知道,小舞說的沒錯,一帆這個哥哥,可是沒有羽塵稱職。
堯年笑著打趣道:“小舞這話可是沒錯,一帆,你說你這個哥哥是怎么當?shù)模矣浀眯∥璧募议L會都經(jīng)常是羽塵去開的吧。”
陸飛聽著覺得很奇怪,就問道:“啊,這么說,兩人是早就訂婚了?”
大家哄堂大笑,嘯月笑著說道:“他們是娃娃親,自己定的,在羽塵心里,小舞一直都是他的私有財產(chǎn),所以開個家長會算什么。”
小舞紅著臉說道:“嘯月你亂說什么啊,你們還打不打牌,不打就算了。”這群人真是什么話都能說,什么私有財產(chǎn),說的好像自己是個童養(yǎng)媳一樣。
見小舞臉都紅了,羽塵轉(zhuǎn)首對嘯月說道:“閉上你的嘴巴。”
嘯月有些無語,自己這是看你們說的這么熱鬧就說了一句話吧,之前堯年打趣你你怎么不說,每次都只知道欺負自己,轉(zhuǎn)首看向方言癟嘴裝可憐說道:“言言,你看她們都欺負我。”
方言端著水果過來,嘯月正擋在她的前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櫻桃小嘴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讓開。”
這下連小舞都笑了起來,堂堂YC集團財務總監(jiān),賣萌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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