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后腰還別著一把槍,慢悠悠地走在泥濘的小路上。
應該是村莊剛被占領,空氣中還彌漫著一絲的血腥味。
整個小村莊里到處都有武裝份子,每個人手里拿著槍,監視著周邊的一切。
她出來半個小時不到,槍就響了三次。
不知不覺中來到了種植園,就在她打算往前走的時候,一只手攔住了她。
“您請回,這里不安全。”
被攔住的帝泠一點兒想進去的欲望都沒有,畢竟看名字就知道這不地方是干什么的。
被攔住了,那就掉頭走唄!
忽然,守門的彪形大漢小跑過來,“您若是想看看,我帶您過去。”
里面的光景和帝泠想象并無二伴。
槍支指著當地人的腦袋,而他們挖出自己種下的糧食,然后種下罌粟。
“您也許不知道,這里土壤和氣候最適合種罌粟,可當地村民卻用這種水稻和蔬菜,是不是挺浪費。”
男人的聲音很大,大到幾乎所有人都能聽見。
正在干活的村民有些膽子小的看向男人,眼睛中是說不出的憎恨。
“砰——”
槍響了,剛剛那個村民的胸口冒出了一片血花,整個身體摔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這一次,村民沒再也沒有人看人,都是手忙腳亂的忙著手上的工作,只是所有人都眼中都帶著恨意。
男人并沒有第一時間看向那位躺在地上的村民,而是看向了帝泠。
少年的臉上并沒有太大的表情,連眼神都是淡淡的。
看到少年的樣子之后,男人這才招了招手,“把人拖出去,喂狗。”
村民被拖走,男人又低下頭笑著看向帝泠,“您認為這里怎么樣?”
帝泠也看著男人,臉上還是淡淡的,可說出的話卻極具殺傷力。
“挺不要臉的。”
男人臉上的笑容一僵,“您說出這種話后,認為自己能活著離開嗎?”
說著,眼神還若有所思地看著帝泠后腰上的槍。
帝泠也明白男人的意思,抽出后腰上的槍扔在了地上,“我不知道是不是這玩意給的你自信。”
下一秒便握住了男人的咽喉,“但是對于你們,我連槍也不要拔。”
幾秒不到,男人就癱死在地上,眼睛還死死地瞪著。
帝泠拿起來男人手上的槍,朝著一個地方打了一槍,“很可惜,你們的雞選錯了,猴也錯了。”
直到另一個男人倒地,所有人才反應過來,可手中的槍再也抬不起來。
他們才接到命令,要試探試探少年,還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還讓他們放開手腳,以為少年身上衛衣的手槍都是壞的。
可最后他們死了兩個人,一個是試探她的,一個是自作聰明威脅她的。
而少年從他開始握著第一個男人的咽喉時,一直沒有表情的臉上卻又了笑意,可那笑意卻沒有一絲溫度。
看著周圍的人,帝泠扔下槍,“下次來試探,找幾個聰明有實力的人。”
離開種植園的一瞬間,帝泠的表情恢復進之前的淡然,只是下意識地用手蹭了蹭衣服。
他并沒有只見回房間,而是繼續逛了整個村莊。
直到晚上,帝泠才回去。
房子里的電腦設備都裝好了,床上還放了換洗衣服,而且還多了一個人。
“逛的怎么樣?”老六問。
帝泠拿起桌子上的一塊糖放在嘴里,“那你還滿意嗎?”
男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以為今天種植園的都會死,只會留下一個來給我通風報信的。并且,你現在不應該坐下來這么心平氣和我談,而是一把槍抵在我的腦門上。”
說完還頓了頓,“畢竟,天才應該都是有脾氣大。”
“天才是應該有脾氣,但不應該像個傻子。今天種植園的沒幾個是你們自己的人,應該都是臨時從外面請的吧。”
然后從一個方向指了指,“讓里面那人出來吧,畢竟這氣息隱藏的真的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