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一樣的家伙！

聽著大伙兒的戰意，夏洛特重生后第一次感受到體內的血液涌動！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夏洛特踩在嬰兒床上，匕首向天空傾斜。環顧四周，大聲呼喊！

“吼！！!“夏洛特的宣傳終于徹底點燃了丹吉爾人心中的瘋狂，城墻上所有丹吉爾士兵都張開雙臂沖昏了頭腦，高舉向天空，充分釋放了狂熱的戰斗欲望！

“夏洛特，馬薩西人正在進攻！”突然，旁邊的康斯坦丁提醒了我。

“你終于來了嗎？”夏洛特的瞳孔突然收縮。“殺戮的盛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嗚嗚嗚~~~”雄渾的號角響徹天際。城墻下，在通暢的田野上，它被頭頂的北京景色驚呆了。停滯不前的馬薩西軍隊終于平息了不安的騷動，再次被帶著戰斧和粗吼沖上來的貴族們組織起來，開始慢慢逼近！

馬薩西人的戰術素養雖然不討巧，基本處于火速殺出、一哄而敗、偶爾耍花招的階段，但往往弄巧成拙。但是龐大的攻城軍相對組織嚴密，毫無疑問是前線不可或缺的炮灰軍，從各個部落招募的戰俘軍，這些被部落壓迫奴役的馬薩西人對自由和榮耀一無所知。除了殺人，他們還能激起一點情緒波動。這些野蠻的野蠻人，永遠只是一群拒絕慷慨接受和容忍偉大文明的令人厭惡和可恨的破壞者和掠食者！馬薩西的臟血除了澆丹吉爾的勝利旗沒有別的用處！

破舊的獸皮，粗制濫造的武器，木柄上銹跡斑斑的矛尖，看起來和鋸片沒什么區別的刀傷，陳舊破爛、全都腐爛發霉的護盾，瘦弱污穢、臭氣熏天的身軀，還有馬薩西炮灰軍，讓夏洛特覺得自己就像一群遠勝于同類軍隊的難民。這樣的軍隊再多，恐怕也很難撼動一座準備充分的設防城市，以防萬一。

然而，當炮灰軍經過時，夏洛特的眼神終于變得有些凝重，因為馬薩西的精銳部隊后面跟著的炮灰顯然足以對城防構成威脅。厚重堅實的橡木圓盾，無與倫比的戰斧，鐵盔和鎖子甲外套，這些馬薩西斯部落的強悍戰士殺人如麻，意志堅定，他們扛著木梯沖過去，還有幾輛仿制丹吉爾的速成車藏在炮灰軍后面。

夏洛特的目光游移到兩翼，那里分布著大量馬薩西斯弓箭手。他們手持杉木制成的D形長弓，背著箭袋，左臂關節上綁著一個小圓盾作為保護。生產力低下使得馬薩西無法為這些遠程部隊配備足夠的近距離自衛武器。許多弓箭手只有一把弓。當箭用完時，他們別無選擇，只能等待倒下的同胞給自己的武器。這些弓箭手的威脅在于，他們可以在短時間內，一個接一個，幾乎連續不斷地射出大量的箭來覆蓋攻城部隊。

然而，馬薩西斯部落一直不太重視弓箭。他們顯然更喜歡粗糙的斧頭飛行和標槍投擲。而且，馬薩西斯長弓手往往缺乏耐力，長期無法為友軍提供火力掩護。此外，D型長弓犧牲強大的拉力換取射速形成掩護射擊，導致箭的穿透力和殺傷力嚴重不足。事實上，對于站在高高的城墻上，被優秀的環形鐵甲保護的丹吉爾士兵來說，這些箭矢頂多是擾亂視線和視覺威懾，即使擊中了暴露在外的臉、脖子等致命部位，或者頂多是陷進盔甲上的一個坑里，箭矢甚至無法穿透進去。

此外，夏洛特仔細觀察了馬薩西斯的軍隊陣列，沒有發現類似的投石機和弩槍。顯然，他們的技術非常落后，甚至無法通過外觀模仿一次性投石機這樣的攻城武器。

那么，攻城必須采用最原始的“螞蟻依附”，巨大的傷亡是不可避免的。這將是對防守意志和體力的艱巨考驗。人數上的懸殊讓夏洛特開始考慮是否要細化輪流防守的安排，以保證部下持久的戰斗力，關鍵時刻作為后備力量保留一支新鮮的力量也勢在必行。

在夏洛特思考的時候，馬薩西斯的軍隊已經前進了400米，即將進入遠程打擊的范圍。然而，他們及時停下了腳步。顯然，常年被丹吉爾痛打的經歷，讓他們至少學會了不要隨便讓密集的人群暴露在丹吉爾恐怖的石刑攻擊下，那樣只會釀成人間悲劇。他們開始做最后的準備，黑暗的人群中傳來一陣陣喧鬧和騷動。

“該死的馬薩西，太狡猾了，沒找到他們的旗幟，國王的衛隊也不知道藏在哪里？夏洛特，看來你設想的斬首行動可能沒有機會實施了！”

當夏洛蒂從被拍的肩膀上恢復過來時，她看到康斯坦丁遺憾地說。

“斬首足以決定兇手的結局！我們不需要太刻意地尋找機會。隨著圍攻的展開，只要我們能讓敵人的進攻受挫，國王馬薩西斯就會被迫現身以提振士氣。然后，只要把一個凱龍星(希臘神話中射手座的射手)扔進石頭里，我們就能贏得比賽！”夏洛特笑了笑，漫不經心地說道。

“讓操作蝴蝶藍的家伙準備好。很快，他們的盤子里就會裝滿第一道美味的食物！”

“好吃的食物？”康斯坦丁驚呆了，然后反應過來，忍不住笑了:“夏洛特，你的語言就像一個詩人，是的，它是美味的食物！”然后他立即跑到排著蝴蝶藍的士兵后面，喊道:“伙計們！開始裝彈瞄準，你的第一道開胃菜就上來了！”

“嗬嗬嗬！”伴隨著相應的歡呼聲，滑輪組扭動起來，丹吉爾士兵開始緊張地為每一只蝴蝶藍裝上第一把槍栓和長矛！

與此同時，夏洛特在認真掩蔽自己的身影后終于拿出了匕首，因為巨大的蟻群正在向城墻移動！賴的攻防戰終于全面打響了！

“喵喵~~~”低沉的喇叭聲似乎有著神奇的力量，促使洶涌而聚的云朵緩緩壓過城墻。一瞬間，天空異常明亮，突然變成灰色，空氣中彌漫著極度壓抑的窒息感和粘稠感。

“雷聲劃破天柱~~鐵錘震動大地~~”頭頂的變化并沒有影響到夏洛特，但我看到我旁邊的康斯坦丁抬頭看著天空，雙手抱在胸前，表情非常嚴肅，喃喃自語，語速很短，聲音很低，就像一個牧師在祈禱時使用了一個古老的咒語，但使用的是英國，所以意思可以大致理解為:“不信者的鮮血讓眾神前來一起見證這一切。無所不能的木星，不可戰勝的火星，為我們祝福并與我們并肩作戰的敬愛的米特拉，我以我虔誠的靈魂和手中的劍發誓，我將用異鄉的鮮血向眾神獻祭！愿上帝保佑你！愿我和我的軍隊獲得榮耀并生存下去！”

天氣的突然變化，往往讓丹吉爾人很容易聯想到神靈的降臨。康斯坦丁顯然就是一個例子。但是，信仰和迷信不一樣。至少夏洛特認為相信一些純潔高尚的神可以讓人堅定勇敢，懂得分辨是非。所以很自然，當君士坦丁睜開眼睛的時候，夏洛蒂笑著說:“丹吉爾眾神永遠與我們同在，君士坦丁一定會保佑我們的。只要我們堅定勇敢！”

“你說得對，我堅信！”康斯坦丁點點頭，小心翼翼地用盾牌護住自己的身體，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夏洛特，你相信哪個至高無上的存在？”木星？火星？希臘的米特拉或阿波羅或大力神？“

“我？”夏洛特似乎被這個問題難住了。從心底來說，他是一個在無神論環境中成長起來的適合后世的人。然而，多次與歐洲各國士兵共事的夏洛特深知，信仰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更多的時候它反映的是一個人的內心。雖然她沒有想過，夏洛特很快就得到自己的答案。

“我相信所有保佑丹吉爾的神！無論他們曾經是我們的祖先、土地神，還是從丹吉爾被征服的土地上接受下來的神，他們已經是丹吉爾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們都與丹吉爾平起平坐，守護他們的尊嚴和榮譽就意味著在我心中守護丹吉爾！”夏洛特這么說。

“守衛丹吉爾！”對于夏洛特的回答，君士坦丁只是笑著用劍猛敲盾牌以示贊同，然后漫不經心地說:“我一直猜到你可能是基督徒。也許你現在也聽說了，整個城邦到處都是信仰這個一神教的信徒。他們狂熱而堅定，非常排斥其他信仰。但他們真的很虔誠。他們中的一些人很有耐心和才華，但他們從不公開。夏洛特，這就像你。”

話音落下后，夏洛特轉過頭，看著康斯坦丁的側臉，眼神中帶著異樣的目光。“基督教？一神教，信仰唯一至高無上的主！嗯，是的，我當然知道這個宗教。他們不斷壯大，與越來越多的貴族達成共識或勾結，攫取特權，甚至得到公爵的支持。基督徒有極端矛盾的兩面。有的人堅守原有的傳承，但更多的人卻與墮落的社會沆瀣一氣，成為寄生在丹吉爾的蛀蟲。但是，幾乎每個宗教派別都無法擺脫這樣的隔閡，所以我對基督教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好感或惡感。”

“哦，好吧，這是一個有趣的想法，夏洛特。你就像柏拉圖時代的哲學家。你可以對宗教如此理性和刻板。”

“呵呵，至于基督教教義，我只想說，即使在眾神的王國里，眾神也應該履行自己的職責，遵守神圣的契約，他們不應該隨意侵犯其他神的神格！自由和秩序不是矛盾的元素，我們總能找到合適的解決方案。但有一點，無論是在神的國里，還是在世界上，領導者都與人民的利益格格不入。”

在夏洛特刻意醞釀措辭的語言后，對于只是好奇的康斯坦丁來說，突然聽起來像是晴天霹靂。

“夏洛特，你是民主黨人嗎？”

夏洛特看著君士坦丁，直到對方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閃躲，夏洛特嘴角撇出一抹明朗的微笑，于是她毫不掩飾地說:“當然，沒有什么好回避的。任何丹吉爾公民都應該是絕對的民主。我們只是在必要的時候同意有嚴格限制的獨裁，或者用民主集權這個詞更合適。”

不情愿地看著夏洛特冷漠的表情，康斯坦丁的內心早已驚濤駭浪，深邃的眼神似乎完全理解了他的隱私。君士坦丁忍住顫抖的心，小心翼翼地拋出另一個問題:“夏洛特，民主不能避免君主制。你敢反對公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