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見樂彥還是自己打坐前的穿著打扮,給人中好像自己就打了個盹的時間。
“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很好啊。”白絮來到他的身側。
“不錯,沒有人的指導,居然能自行梳理體內的元素,看來你這個小丫頭前途不可限量。”滿臉的欣慰,看著白絮是越發的滿意了。
“倒是多謝祖師叔的賞賜。”上前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一改往常的嬉笑之色,“白絮今生定沒齒難忘。”
“你這小丫頭,平常看著漫不經心的,卻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這樣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如果將事情藏得太深,成了心中的執念,甚至是成為魔障,受苦的也只有本人而已。
白絮笑而不語,有些事情不是你說忘就能忘的,那是刻在你心里的,除非了結,否則這輩子忘不掉的。
“好了,你都坐了一個多月了,出門轉轉吧。”
“那好,我先走了。”心情沉悶的離開丹宗,心有所想,心思飄在外面,隨心而走。
有討厭的聲音在前面響起,“哦,這不是段師兄的寶貝徒弟嗎,怎么看著像只狗一樣狼狽。”
出聲的正是白絮有一面之緣的萬怡妍。
“好狗不擋道。”心情本就沉悶的白絮也沒有心思與人玩笑。
“果真是山野里來的丫鬟,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難道沒有人告訴你,見到師叔要行禮問好嗎?”知道段千羽下山出任務,萬怡妍是無所顧忌,想要將上次受的屈辱統統的還給對方。
而這無人之地,正是最好的地點,就算是白絮出了什么事情,沒有人作證,就憑她的片面之詞,想來也沒有用。
“做事情之前做好想清楚后果,否則出了事情,你想哭也來不及了。”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與往日的模樣是截然相反。
“黃毛丫頭居然敢口處狂言,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口氣這么大,是有什么本事。”話落,密密麻麻的拳頭大的冰塊朝著白絮的方向砸了過來。
白絮不急不慌,露出詭異的笑容,而她的身子也在原地消失了。
等萬怡妍再看到時,她的身上貼了不少的符紙,禁錮了所有的靈力,對方纖長的指甲刮著她的皮膚,慢悠悠的問道,“怎么,知道怕了。”
“你是什么東西?”萬怡妍再蠢,再笨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絕對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簡單。
“我是什么東西你不需要知道,只需知道,你已經在我的手中了。”伸出手,捏住對方纖細的脖子,笑的陰森。
“你到底想干什么?”萬怡妍后背已經是徹底被汗水濕透了,從未有過的恐懼在腦海中蔓延。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將你曾經加著在我身上的東西一一還給你。”長長的指甲向下滑去,破開了對方的胸膛,在里面攪動著。
忍著疼痛的萬怡妍臨死也明白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便出言威脅道,“你就不怕宗門的人查到你是殺人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