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趕緊喝吧。”一位老婦人用著低沉的聲音說道。
“不,我不甘心,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只見站在小攤面前的約莫二十六七的女孩,在拼了命地掙扎
“往事如煙,該忘了就得忘得好繼續上路。”說罷一只枯老的手將盛得滿滿的黑色湯碗遞了她的面前
“我要忘記他不會這樣對我的一定是因為有什么苦充的,我要回去弄清楚。”
“上路吧,紅塵滾滾,郎情涼薄,多少年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孟婆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那女孩一著急直接把面前的碗伸手打翻。
撲通一聲,陶瓷碗在橋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這聲音在這寂靜陰深聽得格外的刺耳。
“犯人劉思思,還不趕緊喝了好上路。”聞聲而至的兩兄弟異口同聲地說道
“不,我還不想死,我憑什么要死那些作奸犯科的家伙可不見得被你們勾了魂,我這個連雞殺過一只的人就得這樣白白的送了命。”她邊說邊掙扎著他們鐵鏈的束縛。
“劉思思,趕緊喝了。”聲音冰冷聲聲入骨
“不要,你們這些人只會欺凌弱小,老天爺你就這樣瞎了眼睛”
“你們再碰我就告你們非禮。”
兄弟兩人兩眼對視,一臉黑線地松開了雙手。
“老天爺啊”她直接就坐在地上潑婦賣街一般耍賴邊哭邊大聲地責罵著。
牛頭馬面這兩兄弟也是見習慣了場面了的,平日里惡鬼,厲鬼,搗蛋鬼,那個不是以強勢治理的貼貼服服的乖乖地上路。
偏生生地對這個潑婦無可奈何,“所謂男人怕流氓,流氓怕潑婦”。
“何人在喧嘩”隨后空中呈現出了一張紅得發黑的大臉,怒發天一面威嚴地說道
“判官?”她看著臉上出現的臉腦海中冒出聊齋所描寫的人物形象的名字“大人,我冤枉啊,我不可能就這樣死掉的。”劉思思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大聲地哭訴道。
橋上憑空出現了頭頂烏紗,腰圍著犀角。手里拿著牙笏,身著紅色的官袍。腳踏一雙粉底靴,鬢發蓬松飄耳上,胡須飛舞繞腮旁。
看了看眼前的劉思思就從懷揣出一本生死簿,緊著眉頭說道“劉思思,公元2015年3月28日,樓梯摔死,享年26。
“記錄沒錯,趕緊喝了上路。”黑白分明的的眼珠掃過,讓她心里虛了一下,不怒而威說的大概也是這個樣子。
“大人,我實在是不甘心,讓我回去就幾分鐘時間,我要回去問清楚,不然不管生生世世我也是忘懷不了的。”劉思思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道。
“這不合規矩,趕緊上路。”皺了皺眉頭說道
“大人,求你了我就問一個問題。”她直接就死死地抱住了判官的大腿。
“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這丫頭還真是難纏”他幾度想拉回自己的腳都擺脫不了劉思思八爪魚般的雙手。
忽然橋上一陣震動,站在橋上的人都踉蹌了一下。
“看來奈何橋是時候要修補一下了。”可是這過硬的石頭可是不好找,判官眉頭這時候就更緊了。
低頭看了看,依舊在低聲哭訴的劉思思腦子里閃過了一絲的念頭。
“劉思思,既然你如此執意如此,那我就隨了你心愿,你有三世的時間,如果你在這三世里一世也不能與他白頭偕老,那你就要自愿地當修補奈何橋的石頭,生生世世都渡別人過橋。”判官低頭對她說道
“好,我一定會緊緊都抓住他的。”那小三不就是憑借著是老總的千金,分明就是狡詐地利用權力把她男友強跑的,還也為自己有多漂亮了呢,本來下個月就計劃結婚的了,就差那么一點。劉思思咬著嘴唇回憶起上一輩子發生的事情。
“智慧,美貌,權力,每一世你都能得到選其中的一樣,這很公平。”判官摸了摸胡子說道。
“好”劉思思絲毫都沒有猶豫直接就答應了,這樣的交易很是公平,她有信心一定不會變成石頭的。“這一世我選擇智慧。”
為了公平,這世你對他的記憶會被抹去。”
“去吧,游戲開始了。”只見判官大筆一揮,她就直接地消失在橋上
“判官,這會不會壞了規矩。”牛頭是個直腸子直接就撓著腦袋緊張問道。
“這冥冥中自有安排,這交易很是公平。”他摸了摸胡子漸漸走近了走進了這黑暗之中。
“這臭丫頭,這么久了還不醒睡睡睡最好就是永遠也不要醒了她也落得個清靜。”害得本姑娘挨了板子不說,大晚上的還得忙里忙外的照顧真是氣死人了。
眼睛瞥了瞥床上依舊一動不動完全沒有清醒的人,然后用力地大口大口咬著還熱乎乎的雞腿。
床上的小人兒不舒服地“嗯”了一身,然后慢慢地張開了眼睛。
“這里是什么地方,頭很痛”南宮傲霜好奇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周圍的環境,拍攝的片場嗎?很古老的擺設,分明就是古裝劇里看到的場景,可是昨晚明明就是早早就躺在宿舍的床上的。“那額頭被包得鼓鼓的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南宮傲霜很快就發現了四方桌旁坐著一個女孩,只見她正張著嘴巴拼了命似地將桌上的飯菜往嘴里塞去,一只腳還踏上了坐著的凳子,姿勢可真是“優雅”啊,她不知道為什么對這個初見的人可是打心底的厭惡。她本就是一個清淡之人,白了她一眼就直接地自顧坐了起來。
“呃”發現了南宮傲霜這邊的動靜,也不管嘴里塞的紅燒獅子頭,直接就咦嗚地發出了聲音,那表情還不是一般的惡心,那肉汁直接就從長大的嘴巴里流出。
“真倒胃口”這讓她把應該問那女孩問題都給忘了,別過臉想把剛才那一幕直接地跳過。
兩上下就把高爾夫球那樣大的紅燒獅子頭胡亂地吞下了,緊接著就一口氣把燉盅里的雞湯喝完,最后滿足地打了一個“嗝”順手就將手在腰間擦了擦,這些動作一氣呵成,完全找不出一絲的間隙。
“呵,你還真行現在才行,可把本姑娘累了個半死。”她走到床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她認識我?”南宮傲霜定眼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