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終究沒有再說什么,他轉身離開,直到他走得不見蹤影,嵐溪還以那種狼狽的姿勢跪在地上。她眼里噙著淚,緩緩的趴下,整個人都躺在地上,她說:“宗玨,我好恨你。”
是了,恨他,怨他。
然而這些年藏在肚子里的怨與恨,經過時間的打磨,又將它們變成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