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應該走上前去告訴那個男人有人偷了他的錢包?而那個小偷只是一個連10歲都不到的小孩?
我沉默又冷靜的看著那個男人,他還不知道事情的看著手中的紙條,無奈的,迷惘的。
我像一個坐在電影院里看著電影的觀眾,那個男人是主角,而那個小孩只是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