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摸著程偉的臉,輕輕的摸著程偉下巴的胡茬,尖尖的,癢癢的,有些刺痛。
“人生就是一場賭博。”程偉哽咽的不說話。
“安安,你真是個令人心疼的女子。”
程偉沒有工作,靠著以前的積蓄過日子,在閣樓里,每天抽煙喝酒,每次喝完酒的時候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