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好像已經出去很長時間了,就算上廁所也不可能那么長時間也不回來吧?
容不得多想,腦海中想要喝水的愿望,已經到了我無法承受的地步。
扶著不太顯懷的肚子,慢慢的走下樓去,路過譯林居住的房間,只聽到有女人的哭聲,而那個哭聲正是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