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見到了母親。
幾個月沒見,母親臉上的皺紋好像越來越多了,頭發(fā)也變得花白花白的。
她輕輕的擁抱著我,叫我的名字,恍如隔世。
我和母親來到了墓地,屬于那個男人的位置。
墓碑上的男人,帶著暖暖的微笑,精神抖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