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嚇到的范希雯捂著耳朵,向后閃了好幾步,同樣提著嗓門吼道:“耳朵要被你吼聾的,好伐!你真幼稚!”后面的聲音帶著鼻音,哼了兩聲,便轉(zhuǎn)聲要走。
“等等。我?guī)湍闳嗳喽洹!北緛硐駬尩教枪吲d著的孩子,被范希雯快要哭出來的聲音給楸了一下。滿臉歉意地伸手扳過范希雯的臉,輕輕地揉著。“對不起。”不習(xí)慣在別人面前道歉的金在佑,生硬地吐出卡在喉嚨里的這三個字。
“恩?”范希雯抬頭詢問剛才的聲音。
“別哭,哭了就不好看了。”摘掉擋著美麗眼睛的外婆式黑邊框眼鏡,金在佑溫柔地拭去對方眼角的淚水。
一下、兩下、三下,金在佑的手忽然定格在空中,臉上的表情變得很痛苦,嘴角來回抽動著。
范希雯看到這樣的苦瓜臉,頓生慈悲之心,開口想問,你瘋癲了?要我叫救護(hù)車么?
“哇哈哈~哈哈!”某人很沒形象的捧腹大笑,前俯后仰地喘著氣,笑地眼淚都劃過眼角。
“笑夠沒!跟你站在一起面子都丟光了,別說你認(rèn)識我!”
“不是,呵呵。”捂著肚子的某人順了順氣,“你的妝化了,一圈好深的眼袋。”還特意用手指比了比。
為了避免自己氣到重傷,范希雯決定無視花蘿卜的話,拿回自己的眼鏡戴上,理了理額前的劉海,丟了句:“我要找個洗手間。”便徑直往前走,刻意保持幾步的距離。
“嘣。嘣。”衣角被人拉了兩下,范希雯回過頭看著爪子的主人。
“那個,去這里好了。我請你吃飯,作為賠償。那里的洗手間應(yīng)該鏡子也滿大的,卸妝起來也看的清楚嘛。其實,那個我肚子正好餓了。”
看到被自己越瞪越泄氣的金在佑,想想算了給別人個臺階下吧,便應(yīng)了句:“好吧。”
“希雯,你先去卸妝好了,我坐靠落地窗的那邊桌子等你。”變作乖寶寶的金在佑很紳士的幫范希雯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掛著無害的小白兔式微笑說著。
轉(zhuǎn)性還真快,范希雯狐疑著走進(jìn)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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