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尚坦然道:“我確實有去勸她,但她仍是與我糾纏于琉璃的事情,話不投機,多說無益。她被我氣走了,然后就上了白崇瑞的馬!”
“你……”姜竭伸手指著許尚的鼻子,氣得有些語無倫次,謝云奇忙拉住他的手,勸道: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你妹子的脾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