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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荷似乎是高估了寧楚歌的品性,被他的外表表露出來的現象所迷惑了。
什么大度啊,什么優雅啊,全是放屁!他就是個小肚雞腸的腹黑刺猬!
在凌燕和張曉曉的起哄和無限制拍馬中,蘇荷終于扛不住敗下陣來。
她們倆不僅會打架,拍馬也是一把好手。她都快給她倆拍暈了。
倆人非要請她吃飯,拜她為師,她死活沒答應,倆人就輪番上陣給她吃糖衣炮彈,那把她吹的,簡直就是天上有地下無,人間哪得幾回聞。
她找了個借口就開溜了,再不溜,估計她都要被她倆擺上她們家香案,每天照三餐給她燒香磕頭了。
她活的很好,還不想死。還不想和慈禧關公老爺去一起敘舊。
擺脫了凌燕和張曉曉,她就回家了。誰知道,她一開門,迎接她的不是滿室冷清,也不是老鼠蟑螂奇怪的東西。
滿是狼籍,滿室東倒西歪的人,男的,女的,爬了一地。不知何時進駐的高級音響“咚!咚!咚!”的響著暴躁的,震耳欲聾的音樂。
“喝!寧少,你要喝一杯,必須喝。”一個面容清秀的男生滿面紅暈,舉著杯子搖搖晃晃的朝坐在沙發中央的寧楚歌遞過去。
其他男男女女都隨著音樂瘋狂擺動,群魔亂舞,沒有人看到蘇荷的存在。
唯一清醒的就是寧楚歌了,滿地的洋酒瓶,只有他旁邊沒有,面前的一個杯子半杯暈黃的液體,沒怎么動。
“你自己喝吧。”寧楚歌冷眼一掃,那男生便噤了聲。他可真是喝多了,怎么敢向寧少敬酒呢,一晚上寧少都沒怎么動杯子。
不過也奇怪,寧少把他們都聚到他的公寓來,可自己卻風雨不動安如山的坐著,一杯都不喝,不時的還朝門口望一眼。
真是奇怪。
蘇荷一進門寧楚歌就看見了,他只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看到她彩虹般的臉色,一晚上焦躁不安的心情忽然就雨過天晴出了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