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孩子,你受苦了。”
把襁褓中的二小姐送往城外交給遠方親戚撫養,一直是埋藏在姜氏胸口的一塊心病,此刻孫女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個兒身前,姜氏不禁又是歡喜又是愧疚。
這時候,一位身著牙白色素面妝花小襖,梳著云朵髻的婦人笑著拉起青蘿的手,嘖嘖稱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