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了,這是辦公室,我能對你干什么呀,過來,我只想抱抱你。”閻森微笑著。
灼熱的視線明顯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
沐檸瞧著他漸漸轉深的黑眸,停住腳步,“你想抱我,回家抱,不許在這里抱。”
“覺得我坐在椅子上抱你會不舒服?好吧,我們換個地方抱。”
閻森說著起身,隔著桌子牽起她的手,拉著她走了幾步后,一把將她抱起來。
沐檸嚇得驚叫一聲:“閻森,你瘋了,你想干嘛?”
閻森不理她,將她抱進自己的休息室,呯一聲將門踢上。
休息室里一張大床赫然而立。
沐檸慌了,閻森該不會是想……休息室的窗簾正關著。
門關上后,屋里一片漆黑,閻森將她朝床上丟去。
“閻森!”沐檸大吼一聲,怎么能在這里,太不像話了。
馬上,她又捂住自己的嘴巴。
天啊,她在想什么呢。
“寶貝兒,你想什么呢?”休息室的燈忽的亮了,閻森正站在衣櫥邊上。
沐檸愣了幾秒,臉上一紅,別扭的道:“我在想,你是打算金屋藏嬌嗎?”
說完之后,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金屋藏嬌?老婆,這里是公司,不能這么做。”閻森嚴肅正經的道。
沐檸揪起床上的枕頭向他丟去。
閻森輕笑著接住枕頭,“寶貝兒,下午我休假,我們去爬山。”
“爬山。”沐檸的眼睛亮起來。
“嗯,青檸小居的森林后面有幾座高山,那里風景很好。”
閻森脫下襯衣,小麥色精實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有種極致的性感,每一個微小動作都能帶動肌肉的伸展和收緊。
男人的身體性感起來一點也不比女人的差。
沐檸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直到驚覺那個男人身上只剩下一條底褲,才低呼一聲趴倒在床上。
她剛剛的樣子……
閻森回眸,嘴角勾起,慢慢的走到床邊,“老婆,老公的身體好看嗎?”
“哄!”臉上爆紅,沐檸把頭埋得更深。
“快把衣服換了,你想穿皮鞋爬山嗎?”閻森說道,朝她扔了兩件衣服過來。
沐檸抬頭,閻森已換好衣服,淺藍的短袖運動套裝,淡色將閻森顯得清俊。
跑到洗手間換好衣服,她自在的彎彎腰,伸伸胳膊,還是運動服更適合她。
沐檸剛想走出休息室,閻森拉住她,“不走嗎?”沐檸疑惑的問道。
“走,不從那里走,從這邊走。”閻森拉著她走到休息室的套間里。
電梯!沐檸張張嘴。
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閻總裁選了輛深藍色的跑車,在副駕上坐好后,沐檸帶著責備的眼神瞪住閻總裁,還未開口,閻總裁笑了起來。
“想說我為什么不帶你走專用電梯?”
“嗯。”沐檸點頭。
“你不想看看自己的公司嗎,閻夫人,中國區的比較小,過一陣我帶你去澳洲的總公司去。”閻總裁將車開出了停車場,強烈的光線掃進來,閻夫人連閉眼都忘記了,又一次魂飛天外。
爬山一直是沐檸的強項,她本為可以好好的在閻總裁面前表現一把,最好像上次騎自行車一樣,閻總裁敗得一敗涂地,誰叫他不會騎呢。
于是壞心眼的專門挑了難走的山道,哪之,閻總裁體力之好,耐久力之強勁,把閻夫人打擊得癱倒在自家花園里不想起來。
那么問題就來了,用過晚餐后,閻總裁將沒有力氣的夫人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寶貝兒,我們戀愛期滿了嗎?”洗過澡后,閻總裁穿著白色背心和白色薄棉褲,他端一杯茶,站在浴室門外慢慢品著。
沐檸還泡在浴缸里,爬山爬得體力透支,大腿發酸,一點也不想起來,她閉目養神,懶懶的道:“還在談。”
“進入熱戀期了嗎?”閻總裁放低了聲線。
沐檸偏頭,戀愛的感覺是怎樣的?在一起的時候,心跳加快,不在一起的時候,會覺得孤單,他們兩個算哪種程度呢?
生病的那幾天,沒有在床邊看到他時,心里難過。
看到他出現,心里就會舒服。
看他笑著,心情是歡喜的。
看他冷著臉,整個人就像泡在冰水里。
這應該是熱戀的感覺吧。
“嗯,我們已經進入熱戀期。”她答著,嘴角也跟著彎起來。
一團溫暖的情緒從心底慢慢升起。
“唔,我知道了。”閻總裁答了一聲后,傳出腳步聲,好像出去了。
沐檸繼續閉著眼睛養神,浴室外傳來低緩的女聲英文歌曲,是閻森放了音樂給她聽,她又彎了嘴角。
舒舒服服的泡到皮都皺了,才出了浴池。
用浴巾擦干身體,吹干了頭發,才開始找衣服。
浴室的干燥區放著一個小盒子,她走近,打開盒子,拿出里面的東西,臉就哄一下變得通紅。
黑色鏤空的吊帶蕾絲睡裙,比比基尼布料還少的蕾絲內衣。
沐檸定在原地,心跳如鼓,終于明白閻森為什么要問他們是不是進入了熱戀期。
他居然變含蓄了,不如直接對她說,結束戀愛,進入夫妻實質階段。
她在鏡中看著自己緋紅的臉,還是拿起燙手的睡裙和內衣。
不能太矯情,她勸自己,其實你也開始期待了,不是嗎?
穿好衣服,只在鏡中看了一眼,自己先臉紅心跳起來,太……太那啥了
咔嗒,慢慢的打開浴室的門,一顆心快跳到嗓子眼,悄悄的從隔墻轉角處探出腦袋。
臥室里只亮著一盞床頭燈,閻森躺著在看書,他似乎專注在書里,沒有抬頭看她。
沐檸松了一口氣,她現在很怕看他的眼睛,自己都已經受不了這身衣服了,何況是一直對她虎視眈眈的閻總裁。
咦?她又發現閻總裁身下的床單換成了粉紅色,記得進來時是銀灰色的呀,專門為她換的?
哄!這不異于是道驚雷,將她震的小心肝直顫。
今晚的閻總裁耐性好極了,沐檸磨磨嘰嘰用了十分鐘才爬到床上,他也沒催,沒有動作。
一挨著床,迅速的鉆進薄被里,離得閻森遠遠的,將頭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