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譯走后,大家不再有顧忌,恣意批評起她來,“家世不好也就罷了,長得也不怎么樣,木頭木腦的,一無是處。”
“我就納悶了,像她這樣的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阿上怎么會看上她?他們怎么認識的?”陳伯母對她印象尤其惡劣。
陳母說話了,“他們高中就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