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煙一直待在晉王府,每天要喝很多藥,第三天的時候感覺身上不那么疼了,可以下床走動了,但晉王不允許她出房門,說是初春的濕氣重,出門容易受寒。蘇雨煙無奈,每天就在房間里走走,看看他的書,著實無聊,林初然和安落歆有時候來陪陪她,一直到了第五日,哥哥帶著師父和逸哥哥來了。師父一進來就看到蘇雨煙躺在床上望天,臭丫頭,怎么幾天不見你就變成這樣了?蘇雨煙轉頭,說師父、逸哥哥你們來啦,我想死你們了。上官逸說,煙兒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我們收到你哥的消息就快馬加鞭趕過來了,我看你消瘦了不少。哎呀,逸哥哥我沒事的,前兩天身上疼了點,喝了點藥這兩天好多了,都能下床走了。這時李莫玄說,我看你一點都不好,臉上連一點血色的沒有,來讓我把把脈,說著便開始把脈,蘇雨煙看著師父的眉頭越來越緊,問到,師父你這神情感覺我快死了?李莫玄說,你給我閉嘴,你也離死不遠了。蘇雨煙立馬閉嘴了,李莫玄把了很久的脈,說你目前的狀況很不樂觀,隨時都有可能毒發,一旦毒發可就沒有活命的可能了。蘇云墨問到,前輩就沒有辦法解毒嗎?不是說白花蛇舌草可以解毒嗎?是可以解毒,但在解毒前要能保證她不會毒發,否則這藥也沒用,本來半年時間是夠的,但這丫頭血流比常人要快,恐怕撐不了半年,要拿到藥就得去東陵或者南楚,而且近幾年南楚那邊因為土壤問題這種藥很少,而且極難尋到,恐怕只有東陵可以一試,看來只能去找找老伙計了。晉王剛進來就聽到后面的話,便說道,這東陵怕是很難混進去啊?南楚我可以聯系二姐,也許她會找得到。來不及了,南楚太遠,而且這種藥難以保存,采摘后時間太長會失去藥效,我在東陵有個老朋友,他會有的,我去東陵給丫頭求藥你們都給我好好照顧她,逸兒你好好看著你師妹,不讓她給我亂跑,不聽話就打她。師父,我哪里不聽話了?哼,你要是聽話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上官逸笑著說,師父我會看好師妹的。說完李莫玄就走了,蘇云墨和晉王跟了出去,很快他們就進來了。蘇云墨說,煙兒你就在王府里好好養傷,殿下已經答應我可以經常來看你。哥哥,我現在還不能回去嗎?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就好好待在這里,別的事就不要操心了。好吧,那逸哥哥呢?我就在這陪著你,你不要亂跑。好,蘇雨煙笑著說。蘇雨煙轉頭對晉王說,殿下還是讓我搬出去吧,住在您的房子里還是不和規矩的,我住這里您住哪里呢?晉王沒說自己這幾天幾乎沒合眼,累了就在書房睡一會,一直在追查這件事便說既然你堅持,那便搬到一城煙雨吧,那邊比較安靜,適合你養傷。那就多謝殿下了。蘇雨煙當天就搬到了一城煙雨,這個院子著實漂亮,一進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兩層的閣樓,閣樓上的雕花很是精巧,閣樓左邊是一座涼亭,右邊是一條小溪,邊上還有一棵歪脖子樹,只是這會沒有葉子了。蘇雨煙感嘆道,這可真奢侈,院子里居然還有溪流,而且每一處都如此精致。突然從閣樓里走出來四位女子,走到蘇雨煙面前行禮說,見過安平縣主,晉王殿下說縣主不喜熱鬧,所以就挑了我們三個來伺候縣主,縣主有何吩咐喊我們便可。你們四個叫什么名字呀?其中一個姑娘說道,我們四個并沒有名字,既然跟著縣主,還請縣主賜名。跟著我?你們不是晉王府的嗎?晉王殿下將我們四個送給縣主,以后就是縣主的人了。啊?送給我?蘇雨煙一臉震驚。是,殿下說縣主身邊沒有人照顧,讓我們四個照顧縣主。蘇雨煙無奈,只好說名字的事情我想想,既然你們以后跟著我,便只能聽我的話。是,但憑縣主吩咐,那四個姑娘答到。蘇雨煙走進閣樓里,里面有股淡淡的檀木香,和晉王房間里的味道一樣,往里走看到房間墻上掛著畫,畫前面是一張紫檀木書桌,桌上擺著書和筆墨紙硯,往里走是樓梯,順著樓梯上去是房間,房間不似晉王的深色,多以青色為主,蘇雨煙疑惑,晉王為何知道自己喜歡青色?看完后蘇雨煙下樓坐在書桌邊,她看到四個女子站在她面前,雖然不知道晉王為何要送丫鬟給她,但自己身邊除了香萍也沒有別人,多幾個人也好,便說既然是我的人,就必須聽我的話,我這人脾氣不好,最恨背叛,若是讓我知道你們誰背叛了我,是沒有好下場的。是,奴婢明白。既然沒有名字,那我就給你們起個名字吧,從你開始你們就叫春鵑、夏荷、秋桂、冬梅。多謝縣主賜名,奴婢定當忠貞不二。你們先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會。是,說完她們四個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