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的舞跳得不錯!”顧文軒微微笑著說道。
安卓瑜猛地抬頭,與顧文軒四目相對,她沒有想到顧文軒會對她的舞蹈給出贊美。
從一個討厭的人口里聽到對自己的贊美,安卓瑜有些奇怪的感覺。她想要把目光從顧文軒身上移開,可是顧文軒盈盈含笑的眼里,仿佛能釋放出魔力一樣,把安卓瑜的目光緊緊地吸引住了。
周圍的幾個人都注意到了安卓瑜和顧文軒之間的異樣。
金麗亞緊皺著眉頭,充滿厭惡地看著安卓瑜,好像一把把她推開,可是礙于宋氏父女的面子,強忍著沒有動手。
何宇浩也很看不慣顧文軒對安卓瑜的窺視,可是也只能任由他們兩個對視著,而自己卻束手無策。
“呵呵,顧總說好,那安小姐跳得就是真的很好了!我也放心把小女交給安小姐指導了!”宋耀矚呵呵笑著說道。
“宋董打算讓您女兒學芭蕾嗎?現在學還來得及嗎?”顧文軒轉過頭來,看著宋耀矚毫不客氣地問道。其實就宋耀矚對他的殷勤,顧文軒已經能猜到宋耀矚心里的打算了。
宋耀矚顯然是被顧文軒這個問題問得有些尷尬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我也不是一定是要去學芭蕾,我去安姐姐的工作室也可以學其他的舞蹈啊!”宋佳媛怯怯地說道,目光有些躲閃,連抬頭直視顧文軒的勇氣都沒有。
“呵呵,顧總見笑了,我就是想要讓小女學點舞蹈,培養一點氣質,沒想讓她能跳得像安小姐這么好!”宋耀矚尷尬地笑著說道。
安卓瑜剛剛對顧文軒有那么一丁點的改觀,又因為顧文軒的口無遮攔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宋小姐想要去學習舞蹈啊?!我正好也有這樣的打算,文軒,我想要去跟安小姐學跳舞。”不甘心被冷落的金麗亞急著說道。
顧文軒看了看金麗亞,他當然知道金麗亞不是真心想要學跳舞,而是想要進一步接近宋佳媛。
“你想學的話就去學吧!”顧文軒一副這種事情你拿主意的態度,不看金麗亞一眼,卻若有所思地看著安卓瑜說道。
安卓瑜眉頭一皺,要不是宋氏父女在眼前,她肯定直接拒絕了。你們想學,我都還不愿意教呢!可是現在只能用眼神表明自己的不滿。
金麗亞對安卓瑜和顧文軒之間的眉目較量看在眼里,氣在心頭。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卓瑜,想不到這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了,她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收拾收拾她。
作為酒會的主人,宋耀矚和宋佳媛很快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只剩下安卓瑜和何宇浩,對陣顧文軒和金麗亞。
兩邊本來就不熟悉,剛才是因為有東道主在,彼此給彼此面子,現在東道主都走了,又何須假惺惺地面對自己厭惡的人呢?!
安卓瑜沒打聲招呼,就拉著何宇浩的手轉身就走。
顧文軒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眼神慢慢變得犀利。這女人還真敢無視他?!
“文軒,人家都走了,你干嘛還看著她啊?難道說你想追她?”金麗亞圈住顧文軒的一只胳膊,試探性地問道。
顧文軒冷哼一聲,彎著嘴角說道:“這世上還有需要我去追的女人嗎?!”
在金麗亞還沒有反應過來顧文軒說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顧文軒已經邁開他的大長腿,朝大廳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金麗亞只能提著裙子,踩著高蹺一樣的高跟鞋,快步地去追顧文軒的腳步。
……
漢庭酒店臨時的化妝室內。
“卓瑜,你就在這里多等我一會兒,等外面酒會結束,我送你回去!”何宇浩不放心安卓瑜晚上一個人回去,撫著安卓瑜的肩膀說道。
安卓瑜心里其實焦急地很,她很想快點離開這里,給奶奶打個電話,看哥哥有沒有跟奶奶交代什么。
“浩宇哥,出了酒店就可以打的的,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先回去了!”安卓瑜堅決地說道,好像一刻都不能停留一樣。
何宇浩有些身不由己地嘆了口氣,看著安卓瑜去意已決,便只能點點頭無奈地說道:“那好吧,出了酒店就打的,不要為了省十幾塊錢就自己跑回去。到了工作室就打電話給我!”
“好的,到工作室了,我馬上打電話給你!”安卓瑜像個聽話的小孩子一樣,向何宇浩保證道。
何宇浩寵溺地摸了摸安卓瑜的后腦勺,微微笑著點點頭。
其實,安卓瑜已經摸透了何宇浩的性子,只要乖乖地按照何宇浩安排的去做,他就不會責備她,不會阻攔她。
安卓瑜匆匆忙忙跑到漢庭酒店的大門口,剛想要穿過酒店大門口的馬路去對面打的。一輛停在馬路邊的紅色跑車向她駛來。
安卓瑜先是被嚇了一跳,因為車燈照著她看不清楚情況,她還以為是有人想要打劫做壞事呢?!但車子很快就在她身邊停下了。她只需要瞥一眼紅色跑車前面的車標,大概就猜到車上的是誰了。
“卓瑜,你總算是出來了!快上車吧,我送你回去!”坐在跑車里的一個俊逸男人,伸手為安卓瑜打開了車門,邀請道。
“顧少,你怎么會在這里?”安卓瑜沒有急著上車,而是站在車邊看著顧文濤問道。
顧文濤挑著眉,笑著說道:“我去舞蹈室找你,馨雅說你來這里了,我就到這里來接你啦!”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安卓瑜有些明知故問道。
“沒事啊,我就來接你回舞蹈室。這樣的晚上,一個女孩子回去很危險的!”顧文濤說著,還特意環顧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環境。
安卓瑜有些猶豫,大晚上的,一個人回去是不安全,可是坐上顧文濤的車子,怕是更不安全了吧?!
安卓瑜是在大概一個多月前,也是去酒會表演的時候,認識顧文濤的。那時候有人想要占她便宜,被顧文濤阻止。安卓瑜以為她遇到了好人,可是沒想到這一個多月來,顧文濤基本天天出現在她面前,讓她覺得莫名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