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皮鐵額的蚩尤族人”一旁的仁來風突然驚呼起來。
“你也知道我蚩尤族人?”那人望了眼仁來風說話間也已將司馬無痕的鐵劍握住,他沒有其他兵器,他的手就是他的兵器,他的手折斷一柄劍就如折斷一根枯樹枝一般簡單。
“不。。。”
眼看自己的鐵劍就要被折斷,司馬無痕也是大吼起來。。。
鐵劍也已被折成九十度,而此時那人猙獰的面容突然沉了下來,因為他的手沒能將司馬無痕的鐵劍折斷,甚至再折彎點都不行。
“噗。。。”
折彎九十度的鐵劍突然彈直,那不知是一種怎樣的威力,竟將那人遠遠地彈開。
“蒙炎,你也有今天!”又一個模糊地聲音在遠處響起。
遙遠望去,又一個一臉黝黑的壯漢林立在遠處,看來他也是蚩尤族人,他是在嘲笑那叫蒙炎的家伙,蒙炎就是方才被鐵劍彈開那人。
“太奇,你敢嘲笑我?那柄劍非同尋常,看來我們今天是遇見對手了。”蒙炎凝望著司馬無痕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那叫太奇的人卻是不屑地望著司馬無痕手中的鐵劍哼道:“那是一柄再普通不過的劍,你真是丟我們蚩尤族的臉。”話完只見他一個縱身便就向司馬無痕這邊飛沖而來。
“妖魔界,來自妖魔界的蚩尤族人。”仁來風驚呼著顯得很激動,那種激動也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看到新鮮異類的興奮。
司馬無痕左手一揮,鐵劍迎面向沖來的太奇砍去,劍砍在太奇的胳膊上,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響起的同時,太奇的手也已捏住了司馬無痕的脖子。
“哼,這種死法是不是很知足?”捏著司馬無痕脖子的太奇狠狠地說道:
司馬無痕也是狠狠地盯著他,他們竟可以用自己的身軀擋劍,用手作為武器?司馬無痕心中很是不甘,他的劍突然高高揚起,原本黝黑的鐵劍此時散發出一道白芒,白芒中還夾雜著五種顏色的氣流,一股壓抑頓時涌入太奇的心底。
“你要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司馬無痕狠狠地說著,同時他的劍也已從太奇的身側斜劈而來,鐵劍拖動著無數法魂劍體,直直劈向那脖子。
“太奇。。。”遠處蒙炎的聲音響起的同時,那叫太奇的人,身首也已異處。
這一劍司馬無痕劈得干凈利落,面對這種銅皮鐵額的身軀,他沒有用上全力是決計不行的。
司馬無痕冷視著遠方的蒙炎淡淡地說道:“妖魔界惡魔,有我司馬無痕在,你們休想在修真界興風作浪。”
“司馬無痕,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蒙炎咆哮間也已向遠處逃出而去。
望著蒙炎離去的背影,司馬無痕也不由得松了口氣,他望著左手中的鐵劍,臉上也不由得流露出少許笑意。
“我的劍沒有人能將他折斷。”他心里自語著。
司馬無痕抱著墨詩坐在仁來風的附神披風上,向遠方馳騰而去,他們需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墨詩需要那種地方修養。
***
地龍洞九層一個墨綠色土丘上,此時正站著一人,他不是別人,而是傳說中天寶圣教的教主楚霸天,他頭戴面具,看不見其容顏,但那種磅礴的氣勢,無論誰見了都要甘拜下風。
土丘下,站著許多人,那些都是天寶圣教的教徒,站著的人,沒有人敢抬頭,他們都在沉默著。
“怎么?沒人敢站出來?公良易被殺,難道就沒人愿意為他報仇?”楚霸天的聲音在回蕩著。
“師父,聽說殺死三師弟的司馬無痕擁有先天法魂,而且還吸噬了所有噬龍珠,恐怕需要師父尊駕親自出馬了。”楚霸天大弟子鄒大德低聲說道。
“司馬無痕還是太虛神宗的人,或許他已得到伍半邪的真傳也并未不可能。”二弟子曹軍補充道。
楚霸天凝視著自己兩位弟子眼神中流露出了少許失望之色,越想心中越是氣憤。只見他厲聲吼道:“我楚霸天,怎么會收下你這兩個笨弟子,司馬無痕在前往地龍洞九層的途中有多少機會可以殺他,你們竟然因為太虛神宗放棄了,我看你們也不必多活了。”
“師父息怒。。。”鄒大德和曹軍慌張間也已齊齊跪倒在地。
“誰是楚霸天?”一個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遠遠望去一個黝黑的身影由遠而近,急速掠來。
“你是?”楚霸天凝望著那人疑惑道:
“蚩尤族蒙炎,楚霸天,我蚩尤族族長想見你,你是否賞臉呢?”蒙炎對楚霸天說話沒有絲毫客氣,在妖魔界,蚩尤族人被譽為戰神之族,他們的傲氣從不把他人放在眼里,縱然是戰敗而逃,也們要囂張地逃,逃開時他們至少也會對敵人放出恐嚇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