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掀開床榻的幔帳直接把手里的男人使勁扔到了床榻上,也虧的床榻結實,不然這一仍男子就算不散架,那床恐怕也散了。
來人按按自己的手腕,很不滿意的嘟囔道:“豬嗎?怎么那么沉,還不如一刀子殺了的好。”
來人竟是一個女子,聲音竟也好聽。
那男子雖然被點了穴道,但當聽那女子說他是豬的時候,不由的眸放寒光,他的一生何曾被人如此說過,不忍心內怒氣沖沖。
女子大步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然后扭轉身,看著床上躺著的男子。
那男子才看清楚,竟是一個笑的嬉皮賴臉的女子,模樣不說,只說那笑容笑的實在讓人可恨。
那女子笑的好不快活,眉眼都要活了。
她砸吧著嘴,笑嘻嘻地走到床榻旁,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看他的目光惡狠狠的看著自己,令人發(fā)憷。
這女子卻絲毫不理,依舊笑嘻嘻。
“不知道張的什么豬樣,說不定是個大馬臉,更說不定是個大麻子,那我可就賠大了。老娘可不喜歡丑陋的男人,那就只能送你上西山了。”女子捂住嘴笑得花枝亂顫,另一手粗魯?shù)娜ハ颇凶幽樕系拿杉啞?/p>
男子雖不能說話,眼神卻更加凌厲。
女子看男子模樣,才恍然大悟裝,伸手替男子解了啞穴。
男子本不屑和女子說話,但奈何此景不說也不可,冷聲道:“我奉勸姑娘趕緊放了……在下,否則……”
“否則,否則如何,難道你還要賴著我不成,還是要我娶了你做我的小妾。”那女子笑的前俯后仰,樂不開支。
那男子眸光一愣,真以為自己碰到了一個瘋女人,人話一句不懂。
女子唇角掛著玩弄的神情,手指一點點的卷起男子臉上的面紗,戲戲弄弄,輕輕挑挑,就是在戲耍男子。
男子咬著唇角,目露兇光。
女子卻是不怕,依舊玩的有趣,一點點掀露男子的面紗,等全然掀開的時候,女子愣住了,但也不過一瞬間,又忍不住拍手笑了。
男子的確值得她笑,好一個世間的俊俏男子,但又豈是一個俊俏可說,簡直是傾國傾城,要是女子,當是紅顏禍水。
那眉毛如此狹長,飛入鬢角,女子不忍伸手戳莫,那眸眼雖是冷冽,卻波光瀲滟,比湖水更要沉沉幾分,端的是迷人眼眸。
那臉頰若素,鼻尖簇簇,看的女子眼睛都瞇起來了。
女子輕佻的捏住男子的下巴,輕笑道:“好一個標志的小美人,本姑娘喜歡,來給本姑娘笑一個,本姑娘有賞賜。”
男子何曾受過如此的氣,天下間又何曾有女子敢如此對他,這真是他從來沒遇到過的事情。
調戲,好像是他做的事,如今卻被人調戲,那火該是燃燃欲旺。
女子見男子不笑,不忍加重了手指的力氣,厲聲道:“快給本姑娘笑一個,不然要你好看。”
男子只冷氣哼哼,眸眼越加凌厲,那目光如千年的寒冰,冷人心骨。
“好,你不聽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