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遵命!”男子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大帥!”一旁一位身穿青色盔甲的武將走到了李靳川的身邊,拱了拱手,恭敬的說道。
“嗯……”
李靳川看向遠處的景州城說道“你去叫城,打壓打壓他們的氣勢……”
“是!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那人眼中閃過殘忍的光芒。
“恩......”李靳川輕輕點了點頭,目送著那人離去。
……
景州城……
“報!梁軍派人來叫城了!”
城門守衛跑過來通報道。
“告訴他們,今日不戰!!”宇文岐對守衛說道。
“是??!”
城門守衛應了一聲,快速跑了出去。
“叫城是什么?”秦玄坐在宇文岐的賬中,一旁有醫師為他包扎傷口。
“秦小兄弟,叫城就是派一名武將去敵軍陣地前叫罵,逼迫對方應戰,以達到打擊敵人軍心士氣的作用,很是煩人,不理便是了?!庇钗尼o秦玄解釋道。
“秦兄可是好奇?倒是可以帶你去見識一下?!?/p>
周宇咧著嘴,等待著醫師縫好他的傷口。
“呵呵,我倒也想見識見識!”秦玄嘿嘿一笑,他是好奇的很,想見識一下武將對決的場面。宇文岐站起身來,“既然如此,那我就帶你們去一趟吧!”
“那就有勞宇文叔了?!鼻匦傲斯笆帧?/p>
“哪里話!”宇文岐笑了笑,對一旁的守衛吩咐道“讓拓兒一起去吧!“
“是!”守衛答應一聲,迅速下去傳令了。
“那個拓兒是誰啊……”秦玄小聲的向周宇問道。
“是文帥的兒子,宇文拓,一身武藝高強,是我大周以一頂百的猛將……”
周宇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文帥之子,這是虎父無犬子啊”秦玄恍然大悟。
“走吧!”
宇文岐率先走出帳篷,向著城門走去。
“走!”周宇也是跟隨其后。
“沒想到偌大的周國,連個應戰的都沒有……真是懦弱至極呀……哈哈哈……”
眾人一上城墻就聽見城下的叫罵聲,只見一名騎著馬的梁軍,拿著戰錘在下面嚷嚷,還不斷吐著口水。
“丟臉啊,要是我是周國人,我干脆跪下獻城,然后高喊梁王萬歲,你爺爺我可能會放過你們!哈哈哈……”
“這人真搞笑,活像一只狗……”秦玄笑著說道。
“是嗎?我也覺得……呃……拜見殿下和文帥!”城墻上看熱鬧的衛兵,搭了一嘴,發現是周宇他們,連忙嚇的差點跪下。
“哈哈......沒事,繼續看戲......”周宇大笑道。
“周宇,你且看我怎么戲耍他……”秦玄拍了拍周宇肩膀道。
“好!”
“逮!城下兀那誰?”秦玄夾著嗓子大喊一聲。
“我?我乃大梁何賁將軍賬下第一武士!胡濤”那人自豪的舉起戰錘,“城上的懦夫,可敢下來與我一戰?”
秦玄浮夸的回答道“原來是胡將軍,失禮失禮……”
胡濤直接給整蒙了,不應該是罵我然后被我激下城嗎?沒想通只好拱了拱手說道“正是!”
秦玄馬上欠身答禮:“久聞將軍大名,今日有幸相會。額……公既知天命、識時務,為何要興無名之師,犯我疆界?”
胡濤大手一揮:“我奉我王之命,何謂之無名?”
秦玄怒斥道:“梁王無恥,霸占我大周之土,何稱有德之人?”
胡濤腦子有點轉不過來,急忙說道:“唔……自新朝覆滅以來,天下紛爭。社稷有累卵之危,生靈有倒懸之急。我王,為掃清六合,席卷八荒,萬姓傾心,四方仰德。謀求一統,實乃天命所歸也。大周何乃強要逆天理、背人情而行事?豈不聞古人云:‘順天者昌,逆天者亡?!裎掖罅簬Ъ装偃f,良將千員。諒爾等腐草之螢光,如何比得上天空之皓月?你若倒戈卸甲,以禮來降,此后國安民樂,豈不美哉!”
秦玄直接笑了:“蛤蛤蛤蛤蛤蛤蛤。我原以為,你乃堂堂梁國第一武士,來到陣前,面對兩軍將士,必有高論。沒想到,竟說出如此粗鄙之語!”
胡濤頓時漲紅了臉,不斷環顧四周。
秦玄:“我有一言,請諸位靜聽:昔日新朝,桓帝、哀帝之時,國統衰落,宦官釀禍,國亂歲兇,四方擾攘。因之,各路英豪揭竿起義,為救黎民,卻不想后輩之人,再掀戰火,入侵他國,禽獸途徑!以致狼心狗行之輩,陣前叫罵。社稷變為丘墟,蒼生,飽受涂炭之苦啊。值此生靈苦難之際,胡濤,又有何作為?胡濤之名,我素有所知。你武功高強,何期反助逆賊,入侵他國!罪惡深重,天地不容!
胡濤惱羞成怒,指著秦玄:“豎子,爾敢!”
只見秦玄猛的打斷他,怒吼道:“住口!!無恥之人!豈不知我大周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饒舌!今幸天意不絕我大周,我今奉大周民意在此抵御外賊,你既為人子,怎叫他人家破人亡,怎敢在我軍面前妄稱第一武士!亂臣賊子!你枉活半生,一生殺戮無數,只會在梁王腳下乞求骨頭,助梁為虐!一條斷脊之犬,還敢在我軍陣前狺狺狂吠!”
胡濤:“我……我……”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噗……”一時怒氣攻心,胡濤竟吐血三升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