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十殿抓著他的手直接捂在了自己心臟,他手上登時僵硬如石便聽見她說:“若你不是和尚,我們在一起多好,一想到不可能我就覺得這個位置鈍痛得很。”
未白的耳朵迅速紅透,手想抽離又似握拳。他強作鎮定但聲音顫抖:“施…施主,莫要胡言……”
閻十殿卻轉身抱住他的腰肢,緊緊的抱著,頭埋在他的腹部悶聲說:“若我能如常人那般壽命,我定纏得你連佛祖都不耐煩把你給我。”趁著他愣神沒推開她時,順勢摟上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畔,輕聲細語氣息綿長“你若心悅于我多好……”
未白被她一口氣吹得頸側發麻耳朵的溫度又迅速攀升,想推開她但閻十殿摟著更緊還理直氣壯說:“高僧你手往哪放呢?”他一慌連忙撤走,雙手為難的舉著。閻十殿的嘴唇幾乎是碰著他的頸脖相觸之間還能感到肌膚下微微的跳動。“我要回去了,可能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她說著腦袋在他肩上磨蹭,感到他身體的僵硬而漸漸的升溫。
閻十殿抬頭看他,直視著他略迷蒙的雙眼。“如果……你不是和尚,你會不會娶我?”一字一語雖然輕但非常清晰,吐氣如蘭的噴灑在他下顎,然,他卻一下子從這旖旎的氣氛中驚醒。
他避開她的目光,艱澀說:“貧僧是和尚。”閻十殿固執的看著他,眼眶有些發紅甚至泛起了淚水。他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開了,“我不可能不是和尚……”他苦笑著,比她還要痛苦。他不曾與女子相處,不知道自己對她是什么樣的感情,在抗拒她靠近時有心慌還有竊喜,聽見她的話欣喜之余是絕望,他是和尚。猶記初見之時他心悸動而她病倒,這是佛祖懲罰他不夠虔誠忠心。如今回去只望佛祖能將給她的病痛轉移給他,他破了戒動了凡心。
“那便讓我放縱一回……”閻十殿說著湊近他,輕輕的吻上他的唇瓣。未白驚詫的睜大雙眼,反應過來后也顧不得什么就想推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而閻十殿抱得愈發緊了。閻十殿沒感到什么力量從他體內深處渡出,想起需要心甘情愿給予一吻而現在她是應了之前的話,強吻……不過趁這機會的親密也為下一步打下基礎。
閻十殿往他壓了壓兩人倒在了雜草上有些刺癢。一個初動凡心未嘗情事的和尚并不懂這個,只能靠她一步步來引誘,不過這事真正上陣她也是第一次。
漸漸他也不再抗拒但也不曾摟上她,只是讓她為所欲為而他躺著接受。
閻十殿:“……”她感覺路風不對。
春夜的風吹來有些冷,但他的體溫甚高。閻十殿一手撫上他的胸膛,心跳如震鼓快速得驚人。她輕側腦袋離開他的唇,眼波瀲滟醉人的看他。“我若逝去,你可會記得我?”說著手伸進他的僧袍中,肌膚相親再次撫上他的心臟。她自言自語般說:“這里為我存在一席之地。”
未白清俊至極的臉上彤紅額冒細汗,嘴唇上還有一層水光和微微紅腫,看著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么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