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自然是一百個贊同,她來到這個少說也快半年了吧?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客棧馬車度過,就連看看外面的景象都很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也僅限于‘奇異’,若是可以她還想再見見于飛,可一想到顧無安還是算了。“那什么時候走?”
止墨手上動作正要關(guān)上門,北太帝君順勢擠了進來南歸想拉住他的手都還沒來得及抓住他,見他已經(jīng)進去歉然的看著止墨。他搖頭表示無礙也不關(guān)門了,反正他們兩間房間都是在最后面沒人路過。“你想要什么時候走?”
花一沒有立刻回答,認認真真的想了下。她現(xiàn)在容易犯困其實并不適合上路,可她又不想呆在有關(guān)宋家莊這個地方,因為宋建靖的事了結(jié)了這幾天辛七姑就會回來,她不想止墨遇上省得麻煩。
她不太確定說:“不如現(xiàn)在就走?”
說罷見他沒有回答倒是對著南歸直接吩咐道:“收拾東西。”
花一瞬間覺得他帥爆了!
登上馬車他們沒有立刻出城,而是先去補充物資。正面從宋家莊大門口路過,花一掀開窗簾一角往里面看,掛滿了潔白的白綾,雖然有不少人進進出出很忙碌的樣子,但透著一股蕭瑟而凄涼與之前壽宴時的張燈結(jié)彩截然相反……
宋家莊也是應了一個詞:盛極必衰
不多時她就感到困,迷迷糊糊靠著車壁睡去,止墨小心翼翼將她扶好躺下來睡得舒服點,剛替她掖好毯子就見北太帝君上半身鉆了進來。
一針見血問:“那個宋建靖其實是宋長老殺的吧?”雖是這樣說但并沒有想得到他的答案,直接靠著門沿坐也不直接進來。
“是。”止墨輕聲應了句。
“那姘夫也就是他咯?”
“嗯。”
這一下北太帝君又是無話可說,這人間凡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真是錯綜復雜,不過不管是最開始的男人還是最后的男人都是姓‘宋’倒也算從一而終了。這樣的想法他自己也啼笑皆非,當即笑得不能自己。
止墨見他驟然間笑得如此瘋癲,眼神怪異的觀察許久后伸腳把他踹了出去……他對于未知危險從來不想招惹上身。
北太帝君被他踢了出來本來覺得沒什么甚至覺得回到以前了,可抬頭對上南歸那仿佛在說不自量力的眼神時登時非常硬氣說:“好你個半仙!竟敢對我酆都大帝不敬!”
他們駕駛馬車的速度并不快,這個時候街上的人也不少,多人被他這一吼吸引來了注意力,一看竟是如此非凡英俊的男子,可他卻坐在狹窄的馬車外神色貌似有些尷尬。
南歸在宋家莊住了幾日,最后一天大多數(shù)人也見過他,此時也有人認出他來。
“南公子!”有人出聲叫喚道,又補充道:“止墨公子可在?”
此話一出,這范圍內(nèi)的人全部沸騰如水,話語中難離止墨。
“止墨公子在此處?”
“他居然還沒走?”
“當真有趣,隔岸觀火看戲!”
“止墨公子是不是在車廂內(nèi)?”
“那個人又是誰?跟止墨公子何關(guān)系?”
“長得如此卓越想必也是止墨公子的兄弟!”
“那是不是該叫止白公子?”
“……”
已經(jīng)有人非常迅速堵在了四周不讓他們的馬車離開了。
止墨在車廂內(nèi)扶額無奈暗道:今日不宜出行,易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