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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家有小妖精

第一章喪心病狂的初戀

這是綠城西郊一棟環(huán)境優(yōu)良,陽光充沛的白色復(fù)式小洋樓,可是任何會看風(fēng)水的人都會說二樓陰氣很重。

從蘇莞爾,杜蘅,白藍搬進來開始。

從我們搬進來開始。

不知道是不是印證了風(fēng)水先生的話,一樓從我們住進來開始就一間房都沒租出去,包租婆從此看我們仨的眼睛都是斜的,并以限水限電來要挾我們多攤了樓下一間房的租金。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命運的安排是如此的巧妙,三個被丘比特之箭刺瞎雙目的苦情女子聚在一起,終于湊成了一桌,斗地主。

失敗的愛情塑造了我們仨深宮怨婦般的秉性,我們唯一的共同之處是在兵荒馬亂的青春里經(jīng)歷過一次喪心病狂的初戀。

我叫杜蘅,綠城一大歷史系大二學(xué)生,吉他社副社長。后者完全是過虛職,因為讀了一年大學(xué),我連吉他社的門朝哪開都不知道。據(jù)說杜蘅是一味中藥,不知道我媽當(dāng)初給我起這個苦逼的名字時心里是什么想法。

我從小愛看歷史,愛寫文章,自以為冰雪聰明,才貌雙全,卻屢被秦陽那個陰魂不散的倒瓜子臉表妹稱之為“老女人”她看我的眼睛比包租婆還要斜,被蘇莞爾形象的稱之為“白眼狼”,可我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她每次說這個名詞的時候都會被白藍狠狠瞪一眼。

我曾養(yǎng)著一只丟不掉的三流寵物狗,狗脖子上掛著一只丟不掉的扭蛋。

那是一顆被我視為人生失敗轉(zhuǎn)折點的倒霉蛋啊!

我自認為有看個背影就能識人的特異功能,所以那天看著秦陽在前面走,才會判斷那是我初中一鐵哥門兒,興奮之余那人卻連叫三聲不應(yīng),當(dāng)時我就一怒之下奮力擲出了手里剛從娃娃機抓到的扭蛋。

命中腦門兒,對方惱怒回頭。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他和我那位哥們的臉沒有絲毫相似度。

幾乎是可以看見的速度,他腦門上一個大包“倏”的就鼓起來了。

我嘿嘿一笑,撒腿就跑,卻被他死死拖住,我以為他會把我打殘了再走,結(jié)果他疼得齜牙咧嘴卻笑著說沒事。我剛松了口氣,他卻似笑非笑的說:“現(xiàn)在我是沒事,但以后就說不準啦,你不留個聯(lián)系方式,萬一以后有什么后遺癥我找誰啊?”

我一直想不通的是當(dāng)時明明臨時編了個號碼報給他,他后來居然真的撥通了我的號碼,再后來,我們混熟了,他從花鳥蟲魚市場買了只小白狗送來,送來的那一天,白藍和蘇莞爾便異口同聲的喊:“陽陽。”搞得我順口了就這樣叫它主子,也搞得秦陽每次來都以為是在叫他。

我還記得和陽陽一起溜陽陽,走過公園小巷,跟在陽陽屁股后面給它鏟屎的那段時光,以及夕陽之中,帶著狗屎味道的吻,我的初吻。我以為,這種狗屎的味道會伴我走過地老天荒,可當(dāng)有一天秦陽把倒瓜子臉兒帶到我們面前說這不是她妹妹是她前女友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復(fù)合了的時候,我就想和那條狗一起從樓上跳下去了。

白藍的愛情悲劇源于一次烏龍事件。

高中苦心經(jīng)營三年的愛情在兩人奔向象牙塔不到半年就毀于一旦,想當(dāng)年響當(dāng)當(dāng)?shù)男2菁墑e的混混頭兒陸翊浩為她改邪歸正,被他連哄帶騙的拐到綠大一直是高中時眾人皆稱道的一段傳奇,而陸童鞋為她當(dāng)牛做馬三年,卻在大學(xué)開學(xué)兩個月之后把她休了,移花接木的是本校的女神級人物人稱“小范冰冰”的林嵐。

這段孽緣始于綠大擠得人會流產(chǎn)的校車上。

綠大的校區(qū)在市區(qū),而因為市區(qū)房價太高校放不惜把學(xué)生宿舍建到了郊區(qū),你一定不會相信綠大的學(xué)生宿舍樓離校區(qū)相距了整整十五公里,所以每次都要搭半個小時的校車來來回回。那個時候,我和白藍還在住校,每次陸翊浩童鞋都會老老實實地站在女生樓底下等她,然后和她手牽手一起走出宿舍區(qū)再一起上校車。那真是神仙眷侶,羨煞旁人。那一日,小兩口出來晚了,走到宿舍門口的時候校車剛要開,于是兩人死命的跑啊,車上已經(jīng)擠到臉貼車窗了可還有幾個人沒有上車。眼看車門要關(guān),陸童鞋拽起一只手,硬生生的把人拉了上去。車門關(guān)上了,陸童鞋松了口氣,緊緊了手心里牽的手,“藍藍,你的手好涼啊!”他一扭頭,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林嵐一臉?gòu)尚叩拿蛑綄λχ6姿{正在車窗外黑著臉瞪他。

校車發(fā)動了起來。陸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哎喲我擦!師傅,師傅快開下門,師傅!”他拼命的拍打著車門,卻無濟于事,眼看車甩下白藍越來越遠,陸童鞋兩眼一黑。

那一日,白藍生平第一次打了的,提前趕到,捉奸一般往那校門口雄赳赳氣昂昂的一站,卻親眼見到陸同學(xué)背著林嵐下車,林嵐當(dāng)時是被擠昏了還是低血糖忘了,總之暈乎乎的粘在陸童鞋背上,陸同學(xué)背著林嵐急匆匆的沖向校醫(yī)院,經(jīng)過校門口時完全無視雙手叉腰的白藍。

后來白藍又堵到了校醫(yī)院門口,等林嵐神清氣爽和陸童鞋走出來的時候沖了上去,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扇了林嵐一耳光,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林嵐凈若白瓷的臉上多了一個猙獰的巴掌印。

那時,許多愛看熱鬧的同學(xué)亦一路從校車跟到了醫(yī)務(wù)室,于是這一幕見證人頗多,白藍從此在綠大一掌成名。

白藍說那小賤人其實一點事都沒有,趴在陸同學(xué)背上時還在陸同學(xué)經(jīng)過她時對她笑,她氣得就是這個。“還敢挑戰(zhàn)老娘?抽不死她丫的小賤人!”讓她傷心的是陸童鞋根本就不信他說的,說她純粹是在找事兒,兩人進行了曠日持久的冷戰(zhàn)后,終于得以讓林嵐成功的移花接木。

至于林嵐,這里不多說,性感,溫柔,體貼,大方的代名詞,綠大所有宅男的女神。

和陸童鞋分手后白藍曾一度看到綠大的校車就想吐,搬出宿舍住到市區(qū)除了是想和陸童鞋保持距離避免尷尬外,我想她應(yīng)該是因為這輩子都不想坐綠大的校車了。

直到我們搬到市區(qū)后小半年里,蘇莞爾說半夜里還經(jīng)常被白藍的聲音吵醒,白藍在夢里通常的一個動作就是一腳把被子踹飛,再手舞足蹈的大喊一聲:“老娘死都不會原諒你,陸翊浩!!”

有一次蘇莞爾在她嚎過一聲后愣是摸不到被子,連地上都找過了,沒有。大半夜的,被子就這樣詭異的在床上消失了。兩人凍了大半夜之后第二天天亮一看,被子正兒八經(jīng)的掛在床正上方的吊燈上,而目測床與吊燈的距離起碼有一米。可見那一腳的功力多么不容小覷。

經(jīng)過這件事后,蘇莞爾以此為由想搬到我的房間,我委婉的拒絕了她。

她說和白藍睡在一起有生命危險,萬一哪一日白藍在夢里把她當(dāng)姓陸的揍一頓她就慘了。而在我看來,白藍雖然長得威武雄壯,但睡姿尚規(guī)矩。

蘇莞爾之所以不愿和白藍睡在一起,是因為她恨白藍。因為她的firstlove就毀在了她手里。

蘇莞爾最初搬到市區(qū)住的理由和林嵐相反,她恰巧是因為她男朋友住在市區(qū)。她男朋友小A是綠城本市人,實際上高中都沒畢業(yè)。蘇莞爾曾很驕傲的告訴我們他的男朋友是哪個酒吧的調(diào)酒師,許多人光顧那個酒吧都是沖他去的,他長得多么多么帥,調(diào)的酒有多么好喝,搞得我們都好想去看看他的廬山真面目。

因此,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白藍拉上我實地去考察了一番。

這次行動我們是瞞著蘇莞爾的,因為那個時候我們都在失戀,看著蘇莞爾那個小娘子成日躲在衛(wèi)生間里用微信和她男朋友唧唧歪歪,那叫一個不爽啊!

那是一間大概五六十平米的酒吧。沒有蘇莞爾形容的金碧輝煌,事實上,白藍帶著我在這條街上瞪大了眼睛兜了兩遍才找到。走進去,吧臺上的確有個染著一頭黃毛正在調(diào)酒的小青年,迎面而來的一股殺馬特貴族的高貴氣質(zhì)就把我和白藍深深的震住了。小黃毛一邊調(diào)酒還應(yīng)接不暇的和幾個小太妹聊著天,哄得那群小太妹笑得花枝亂顫,肥碩的屁股扭來扭曲的。

白藍看著眼抽筋,拉著我要走,我忽然看見蘇莞爾也從門口走了進來,這時候出去肯定要和她撞上,我和白藍只好躲到酒吧角落的一張桌子坐下來。

蘇莞爾屁顛屁顛的跑到殺馬特那邊去,殺馬特高貴冷艷的氣質(zhì)此刻完完整整的暴露了出來,無論蘇莞爾怎么嬉皮笑臉的跟他說話,他始終冷著張臉,和方才和小太妹們聊天的德行判若兩人,一旁的幾個小太妹都咬著吸管,用眼角輕蔑的瞟看著蘇莞爾。

對這一切,蘇莞爾仿佛恍若未覺,最后,殺馬特甩出一張五元大鈔,似乎要讓蘇莞爾給他去買包煙,蘇莞爾于是拿著錢又屁顛屁顛的走了。

“嘿呦我這暴脾氣,他以為他算哪跟蔥啊,他洗臉的時候照過鏡子了嗎有沒有?!”

看見蘇莞爾離開酒吧,白藍忍無可忍的跳了起來,上去就想掐那男的,我拼死拉住她,她才忍了下來。

這時,聽見一個小太妹似笑非笑的問那殺馬特:“剛那你女朋友?”

殺馬特但笑不語,臉上的肌肉卻已經(jīng)開始得瑟起來。

小太妹眼神有些揶揄的看著他說:“看著挺清純啊。”

蘇莞爾的確看上去很清純,她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高中三年都不敢盯著男生的臉看,大一才初戀就是最好的證明。

殺馬特神色滿是不屑,哧笑道:“綠茶婊一個!”又湊上去神秘兮兮道,“倒貼的,黏糊糊得跟口香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白藍本來拉著我準備走了,偏偏她耳朵尖,這句話不偏不倚,被她聽到了。她忽然停下來的時候,我就隱約感覺到大事不好。

果不其然。

自從和陸同學(xué)分手后,白藍就不會放過那些負心的男人,尤其是根本就沒長心的男人。藍藍捏緊了拳頭,二話不說,扭頭沖了回去,身材瘦削的殺馬特貴族不會是虎背熊腰的藍藍的對手。一個過肩摔,三招之內(nèi)就被打得滿地找節(jié)操。

“我擦,你有病吧!”殺馬特倒地之后一臉委屈。白藍蹲下去揪住殺馬特的衣襟,冷哼道:“綠茶婊?口香糖?你又是什么東西?營養(yǎng)快線還是王老吉?”

“你在做什么?”一道冷冷的聲音,白藍抬頭,看見蘇莞爾站在她面前,手中的那包紅梅已經(jīng)捏得不成樣子了。

“蘇莞爾?”

“誰要你多管閑事的?”她用無比怨毒的眼神瞪著白藍,一把推開她,扶起了坐在地上鼻青臉腫的殺馬特,心疼得喊道:“阿杰!”

殺馬特阿杰狠狠的瞪著她,擦了擦嘴角的血,對她吼道:“滾!”

從此再無然后。

這就是蘇莞爾的愛情悲劇。

不到半年的時間里,我們都成長了,至少我們是這樣認為的。

我們已經(jīng)幻滅了擁有一只安靜的美男子。男神這東西,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對情字,認真則死。

白藍說:“問世間情為何物?佛曰:‘廢物。’”

不知何時蹲在她面前的陽陽汪了幾聲表示認同,白藍斜了那廝一眼,擦了擦臉對它說:“說話不要亂噴口水!”說完幽幽得看我一眼:“杜蘅,你不是說要勒死它嗎?它怎么還在這里?”

我望著陽陽出神,蘇莞爾似看透了我在想什么,興災(zāi)惹禍的說:“哎呀,杜蘅,真沒想到你好好的一大活人竟然會輸給那條,那條白眼狼!”

白藍補刀:“那倒瓜子臉兒!”

這兩個人平日里心情一好久開始戳我的傷疤。

倒瓜子臉兒,記性不好的可以追溯到本文開篇時提到的女子,最大的特點就是臉型呈倒瓜子狀,逢人喜歡翻白眼兒,年齡不詳,星座不詳,之前唯一知道的那是秦陽的表妹,后來連這一條也被否定了。

陽陽似安慰般的把兩個爪子搭在我的大腿上。

那狗被我們養(yǎng)熟了之后,對它的前主子倒是如臨大敵,每次秦陽都只敢隔著門縫說話,這也是我舍不得殺它的原因。

三段慘絕人寰的情史,一段比一段狗血,一段比一段逗比。我們在看到對方的時候都在暗自慶幸自己原來不是最衰的那一個,甚至找到了繼續(xù)生活的動力。所以我們和諧而又愉快的生活在了一起,可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也從來不知道的事,就是我還有個網(wǎng)友呢,陪她們唱《單身情歌》的時候,我還可以網(wǎng)戀。

冒著被白藍殺頭的危險,甚至還狠心的把蘇莞爾趕回那個殺氣騰騰的房間,這才每天聊到深夜,零點下線。

對方是認識了五年的男孩,知了。

這年頭還玩QQ戀,這的確有些奇葩,但對方,確實我還是蘿莉的時候就認識的人,那個年頭,沒有微博,微信,玩QQ還是很潮的。

知了的網(wǎng)名一用就是五年,未曾換過,而我當(dāng)中換過多少個我自己都記不清了,對這點知了意見挺大,他說,為什么你每改一個網(wǎng)名都抒情的想讓我吐呢?

十三嬌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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