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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大唐2006

第二十四章長生真氣

沈落雁被跋鋒寒救走,落足在城中的一處秘密巢穴,猶自雙目紅腫,視物不清。而對方那一劍又實在離得太近,雖然跋鋒寒救援及時,避過穿喉之禍,但劍上的氣機仍是傷了沈落雁的聲帶。開口說話時,竟連聲線都變得沙啞。

“想不到秦王浩還藏有這種高手!”沈落雁重傷之下,心神也開始不定:“難怪他有恃無恐,一昧要引密公前來!密公若死,翟讓老邁昏庸,瓦崗大權豈不被他一手操縱?”

兩軍對陣,一個出類拔粹的高手,如果運用得當,其價值絕對勝過千軍萬馬,更何況那黑衣人明顯精通刺殺之技,沈落雁現在想來,更是陣陣后怕。

跋鋒寒長身站在門口,雙臂環抱,皺眉道:“此人輕功劍法皆是上上之選,但我看他殺你之心并不堅決,否則即便是我,那時也救你不及!”

“哼,他根本就是圍魏救趙,幫秦王浩解圍!”沈落雁語氣帶著淡淡憤怨:“如此劍法武功,當今只有影子刺客楊虛彥一人,聽說此人是大隋皇族出身,與秦王浩勾結在一起,蛇鼠一窩,也不足為奇!”

“楊虛彥?”跋鋒寒眼中射出精光,心中忽然產生一種以后還會與此人成為對手的感覺。“影子刺客,確實人如其名!”

轉過頭來,跋鋒寒忽又道:“落雁,你暫時還是不要說話的好,療傷要緊!”那種粗糙的聲線實在不適合美人軍師這樣淡雅如菊的女子,跋鋒寒也不禁有些聽不下去。

沈落雁立刻道:“不行,我得馬上著人通知密公,煩請跋兄再走一趟城西,替我傳個暗信!”跋鋒寒卻搖頭道:“你現在全無自保之力,楊虛彥此人又神出鬼沒,很可能隨時出現,我不能離開你身邊!”

沈落雁無語,稍頃,才黯然一嘆,閉目盤坐,開始運功療傷。

※※※

撲的一聲,楊浩噴出一口鮮血,盡數染上胸前白衣,仿佛開出一枝艷麗的花朵。

斑斑血點,盡數灑在眼前的長生決上,七幅圖象死氣沉沉的躺在那里,似乎在嘲笑楊浩的不自量力。

“為什么?”楊浩腦海中反反復復盡是這三個字,地球人都知道,長生決是照圖練氣,兩個小混混誤打誤撞能練成宗師級人馬,為什么自己一練就內傷吐血,這是什么鬼圖,真氣經膻中,豈能橫穿鳳府,倒行脊里,逆入丹田?所謂人生有任督,猶天地之有子午,子午主天地之序,任督主人身之序,子午不調,任督大亂,這哪是練功,根本就是自殺!

房門大開,屠叔方和王儒信旋風般搶入,分別按住楊浩的命門與腕脈,兩股雄厚真氣汩汩而入,交替為楊浩順理經絡。

“殿下,不能再練了!”屠叔方著急的道:“您練了兩天一夜,奇經八脈傷了一半,再練下去,整個人都要廢了!”

廢了就廢了!楊浩此際已是一意孤行,如今想要救回素素,練成長生真氣已是唯一的希望,楊浩不敢想像,如果連這點希望都破滅,親眼看著素素去死,自己還能不能繼續坦然面對以后的人生。相比之下,吐幾口血,受點內傷,心中反而舒服。

王儒信也苦口婆心的道:“殿下,我們已經用名貴藥材吊住素素性命,還有我和屠總管聯手替她打通經脈,暫時可保無恙,仍有時間再請名醫,犯不著如此急進……”

“出去!”楊浩沉聲斷喝,周身真氣外震,屠叔方和王儒信猝不及防,竟被雙雙震開,楊浩這兩天一夜不斷運轉九玄真氣,長生決雖無寸進,一身內力卻進步神速,只是涸澤而漁,反饋己身所受的傷害,也是倍數增加。

“殿下!”王儒信和屠叔方一起叩首在地,泣不成聲。

“滾出去,滾出去!”楊浩連喝數聲,積威之下,王儒信和屠叔方頭也不敢抬,膝行后退至門口,仍是不肯出去。

“算了,你們起來吧!”楊浩的聲音忽轉柔和。

屠王二人大喜,連忙抬頭起身,剎那間兩道剛猛勁風迎面撲至,二人下意識的抬手抵擋,啪的一聲四掌相交,兩人立足不住,硬被楊浩打出房外,正要再上,兩扇房門已蓬然關閉,一朵燦爛的血花隨即灑在紗格之間,觸目驚心的透了出來。看得二人駭然失聲。

“怎么辦?”屠叔方手足無措的問道。

王儒信黯然一嘆:“解鈴還需系鈴人,不治好素素,怕是怎也解不開殿下的心魔!”

屠叔方嘆道:“怎么治,城里的名醫都請遍了,這種傷勢,能吊住一年性命已是奇跡,除非華陀再世……”

王儒信苦笑道:“華陀我們是請不來的,不過聽說一個月后大儒王通壽辰,邀請了以簫藝聞名的青璇大家,據聞其人針法醫術獨步天下,或可一試!”

屠叔方愕然道:“石青璇?聽說這人神龍不見首尾,怎么請得到?”

王儒信道:“她既然肯給王通面子,我這就著人備上厚禮,親自去求見王老先生,能得他從中通融,此事八九可成!”

屠叔方自無異議,點頭道:“事不宜遲,龍頭府內還有數件名貴書畫,我去取來!”

王儒信也點頭稱善,兩人并肩離去,剛走出小園,便見宣永迎面匆匆而至。

“王司馬,屠總管!”宣永來到近前,向二人各行一禮,抬起頭來,難掩一臉憂色。

“怎么了?”王儒信奇問。

“洛口軍情,蒲山公營大敗虎賁郎將劉長恭部,斬首一萬,劉長恭化裝逃走,洛口之圍已解!”

“什么?”王儒信大驚失色,一把抓住宣永手臂:“怎會如此,洛陽三路大軍齊至,怎會敗得如此快法,王世充呢?裴仁基呢?”

宣永嘆道:“李密用疑兵計,派兩枝兵馬巡回洛水,拖住王世充與裴仁基的兵力,然后孤注一擲,集中全力打了劉長恭一個猝手不及,劉長恭一敗,王世充不敢妄動,裴仁基也退回虎牢了。”

王儒信只覺眼前一黑,身體搖晃,險些立足不定,屠叔方連忙將他扶住,向宣永問道:“眼下李密大軍有何動向?”

宣永道:“徐世績先頭部隊已東指虎牢,似乎意在裴仁基,至于李密,大戰過后便沒有他的消息!”

“天亡翟公!”王儒信踉蹌站穩,一張臉已血色褪近:“洛口圍解,再無人可牽制李密的兵力,如今龍頭療傷正于緊要關頭,殿下又為了素素之事自暴自棄,哈哈,誰還擋得住他?”

屠叔方道:“我們可以去找殿下商量!”

王儒信慘笑一聲:“他現在這個樣子,聽得進去嗎?”哈哈一笑,竟自揚長而去,屠叔方連叫數聲“王司馬”,亦未留住。

宣永憂慮的道:“屠總管,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屠叔方長聲一嘆,道:“我又怎會知道?”回過頭來,忽然又道:“李密怎么會這么快就解了洛口之圍,難道當真連老天爺都在幫他?”

宣永道:“聽說李密原本打算固守,后來用了沈落雁之策,才突然出兵,一戰而定勝局!”

“沈落雁?”屠叔方大駭:“她身在滎陽,猶能獻策破敵,這個女人,著實太可怕了!”

宣永目露殺機:“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李密有此一人,足勝千軍,絕對不能再留她活命!”

※※※

“密公大破劉長恭,已解了洛口之圍!”沈落雁看著手中的紙片,神情淡淡,聲音仍帶著微微一絲沙啞。

跋鋒寒奇道:“密公圍解,正好可以回兵滎陽,不是好事情嗎?為何你似乎并不高興?”

沈落雁苦笑一聲:“當然是好事情,而且整場仗,還是全盤按照我所獻的計策進行,牽制王世充和裴仁基,全力打掉劉長恭,先敲山震虎,然后再各個擊破!”

跋鋒寒笑道:“既然如此,你又立下大功,李密一定會更加看重于你,還煩惱什么?”

沈落雁抬頭看他,幽幽的道:“因為這條計策,根本就是當日在盤蹤谷,我跟秦王浩初次見面,從他口中原封不動套出來的!”

跋鋒寒微微一驚,半晌才嘆道:“難怪你會如此看重此人呢!”

沈落雁微側螓首,茫然望向窗外:“落雁現在心中很亂,既想為密公招攬他,又想殺了他,替密公永絕后患,或許一開始,我就不該打他的主意,結果把他牽進局中,于是本來勝券在握的一盤棋,全都變得不可捉摸了!”

跋鋒寒默然不語,看著沈落雁那從未見過的茫然之色,心中不由無言的嘆息一聲:“落雁,我們畢竟不是一條路上之人,等此事了結,也就是我離開的時候了!”

※※※

波的一聲,楊浩左右肩井穴突然爆開,血花飛濺,將半個身子染得鮮血淋漓,坐在原地,仿佛一個血人一般。

隨手擦去鼻下的血跡,楊浩露出蒼白的苦笑:“媽的,老子沒天資,沒運氣,總算還有條命,命都不要,你怎難得住我?”這般瘋狂的練法下,竟給他硬生生用九玄真氣,打通了長生決第一幅圖的經脈走向。

當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踩著一步一個血痕推門而出,外面的一位侍女剛好來送飯,一見他這個樣子,嚇得只尖叫了半聲,便當場昏倒在地,一盒飯菜滾得到處都是。

楊浩也不管她,直接向素素的病房走去,推開門時,一股濃烈的藥味便撲面而來,只見桌上煨著一個小瓦罐,煮得嘟嘟作響,連續幾日不眠不休,楚楚已經累得趴在桌前睡著,一手還執著一把小葵扇,俏臉上猶帶淚痕,似乎在睡夢還在哭泣。

楊浩只覺得陣陣頭暈,眼前仿佛出現了三個楚楚,正在虛空中搖晃旋轉,趕緊用力一拍腦袋,清醒了過來,不敢怠慢,急步走到床前,掀開被子,將素素的上半身抱起,自已轉到她身后,手貼命門,開始運轉長生決療傷。

一開始似乎用力太猛,素素身體一震,嘴角竟掛下一縷血絲,楊浩吃了一驚,心下一亂,真氣立時岔道,波的一聲,右臂曲池穴上又爆出血花,楊浩趕緊收攝心神,強行搬運真氣,扭轉回長生決的行功路線,源源不斷的向素素體內輸入。

自古來再沒有似他這般練氣之人,拿經脈不當經脈,只當成公路一般瘋狂的違章駕駛,超車,超速,闖紅燈,拐單行道……錯非他九玄真氣最善調動人體潛能,又是勤修苦練,養命真元格外來得比人渾厚,堪堪能護住心脈,否則早就爆體而亡,不過繼續照這般練下去,照樣死路一條。

楚楚被聲音驚動,緩緩睜開眼來,入目的情景立時讓她徹底清醒,駭得尖叫一聲,慌慌張張的跑出門去,大聲喚人。

不多時王儒信屠叔方宣永翟嬌,連同陳老謀一干人紛紛趕到,高占道拄著根拐杖,一瘸一拐的也推門闖進,撲倒在地便大哭道:“三爺,三爺,占道來了,有什么事你讓占道先上,占道給你擋刀啊!”

翟嬌正是焦燥之際,又見這家伙如此不識相的叫鬧,立時火從心起,啪的一腳便把高占道踹倒在地,怒喝道:“要哭出去哭去,別在這兒干擾別人!”

“你他媽的個惡婆娘,老子還沒找你報仇呢,你還敢動手!”高占道也怒發如狂,掄起拐杖就像翟嬌打去,他傷勢未愈,怎是翟嬌對手,一把搶過拐來撅成兩截,單臂一展,兜住高占道的脖子便往外拖,惡狠狠的道:“來,老娘跟你出去談談!”高占道死掙不脫,口不能言,一手連連作勢揮舞,眾人都心系楊浩那邊,哪里有人管他。

運功替人療傷,最忌中途打斷,一旦走火入魔,醫患雙方俱是無幸,屠叔方和宣永俱是束手無策,王儒信站在一旁,雙眼緊閉,默然無語,陳老謀麻貴石介等人跪倒在地,叩頭如搗蒜般哀請三爺住手,楚楚一手捂著嘴,躲在一旁,只會嗚嗚偷哭。

在場中宣永卻是最鎮靜的,忽然叫道:“你們快看素素!”

眾人下意識的都隨他看去,只見隨著時間過去,素素臉上竟漸漸多了一層瑩玉色的光采,雖然極淡,卻隱隱散發出生機。

“回光反照!”屠叔方下意識的出口。

“不對!‘王儒信忽然開聲,疾步搶上前去把住素素脈門,凝神聽了片刻,竟是愕然瞠目道:“怎么可能,這是什么功法,竟能刺激人的經脈臟腑,自動開始愈合?”

“什么?”在場眾人都是大吃一驚,屠叔方也搶步上前,卻伸手把向楊浩的脈門,指剛觸膚,便被蓬然震開,楊浩與素素兩人也同時一震,各自吐血,王儒信大驚道:“別碰殿下!”

屠叔方手掌猶自微微發麻,臉色更是駭的蒼白,情急之下,險些釀成大錯。

事到如令,眾人再也不敢靠近楊浩和素素,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輕手輕腳的退到門邊,提心吊膽的等待。

又過了一柱香時間,楊浩忽然收掌,睜開雙眼,坐在床上不動,就在眾人詫異不已之時,楊浩陡然仰天噴出一股血箭,整個人身子一側,倒栽在床下,素素失去依靠,也同時向后躺倒。

王儒信和屠叔方不由分說,雙雙搶上,一把扶起楊浩,各自掌貼前胸后背輸入真氣,立時又是一聲悶響,兩人前后震開,屠叔方驚的目瞪口呆,急忙又撲回去,閃電般把住楊浩腕脈,剛聽了片刻,便語無倫次道:“亂了,亂了,全亂了!”臉上早已駭然欲絕,似乎見到天大恐怖之事。

王儒信叫聲:“宣永!”再度上前雙掌抵住楊浩命門,宣永同時趕至,一手按在王儒信肩上,合兩人之力再度輸入真氣,楊浩身體劇震,忽然睜開雙眼,長身而起,連同身前的屠叔方、身后的王儒信與宣永一起摔開,宣永狠狠撞翻了桌子,將一瓦罐藥濺得到處都是,楊浩恍如不覺,大步向外走去。

“三爺!”陳老謀帶著麻貴石介撲上前,抓住楊浩的兩腿一臂,死抱不放,楊浩掙了一掙,忿然道:“別妨礙我練功,滾開!”內勁到處,立時震得三人吐血飛退,王儒信一把抓住屠叔方,急聲問道:“殿下怎么了?”

屠叔方脈學一道為瓦崗之首,此時卻是滿臉苦澀:“殿下體內真氣雜亂,經脈全無……”

王儒信怒道:“到底怎樣?”

屠叔方臉色數變,才吞吞吐吐的道:“怕是時日無多!”

王儒信登時色變,松開屠叔方,踉蹌數步,竟是一跤坐倒在地,頃刻間面若死灰。

楊浩在眾驚呆的目光中,一身鮮血的走到門口,忽然腳步一頓,喚了聲:“楚楚!”

楚楚趕緊跑了出來,跪倒在地,泣聲道:“殿下吩咐!”

“把給素素的藥也煎一份給我,多放些人參,年頭越老越好!”楊浩頭也不回的吩咐道。

※※※

天垂夜幕,圓月蕭然。

楊浩的練功房前,高占道和陳老謀等人跪了一地,滿臉悲戚無奈之色,高占道日間被翟嬌打得鼻青臉腫,臉上胡亂纏著幾道紗布,被眼淚鼻涕一染,早已分不清原本的顏色。

秦叔寶從旁邊走了過來,手里還捧了一壇酒,他那日被高占道灌醉,宣永劫營時將他當成自己人也劫了過來,稀里糊涂的又做了一回俘虜,端得對他打擊不小,幾日間只同高占道等人廝混在一起,日日借酒消愁。

這會兒捧著酒走到高占道的面前,搖頭一嘆道:“我聽老陳說了,你們三爺果然是條漢子,來,喝口酒,少他娘的哭哭啼啼,給你們三爺丟人!”

“放屁,誰他媽哭了,我那是風大迷了眼!”高占道伸手一擦臉,一把搶過酒壇,仰面朝天,咕咚咚直灌。喝得幾口,陳老謀忽然從旁邊伸手搶過,慨然道:“給我,我也要給三爺送行!”喝得幾口,又被石介搶去,悶聲不響的喝了一大口,轉手遞給麻貴,麻貴接酒在手,悲呼一聲:“三爺,麻貴敬你老人家了!”仰面便飲。

秦叔寶在旁邊不禁有些傻眼,心道我一口還沒喝上呢,怎么就都被他們給喝了?有心上去要回來,又拉不下這個面子,眼看著眾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傳下去,更是心疼不已。

這時只聽一個打雷般的聲音罵道:“混賬,誰讓你們在這兒鬧的?趕緊給我滾回房去!”

只見翟嬌滿面怒氣,大步走來,身后不遠,跟著手里捧湯盅的楚楚,面容憔悴,雙眼紅腫,如同名字一般的可憐。

仇人相見,高占道那是分外眼紅,立時跳起來大罵:“惡婆娘,老子給三爺面子,才不跟你計較,你別要欺人太甚!”

翟嬌把眼一瞪:“我就欺你太甚了,怎么樣?你來打我呀!”

“王八蛋,老子跟你拚了!”高占道血灌瞳仁,一瘸一拐的又沖了上去,陳老謀攔之不及,只好嘆口氣,擺手止住其余人想跟著上前的舉動。

楚楚不聲不語的穿過眾人,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濃濃的參湯味飄了一路,秦叔寶不禁抽了抽鼻子,暗暗心驚:“乖乖,這么重的藥量,死人都能挺三天啊!”

王儒信屠叔方宣永三人聯袂而來,見著門口這情形,不約而同的俱是搖頭嘆氣。

那邊翟嬌又挾住高占道的脖子,道聲:“老娘跟你談談!”往假山陰影處拖去。

不多時,楚楚推門而出,手里提著空托盤,小心翼翼的帶上房門,往回走來,陳老謀連忙起身迎上,低聲問道:“楚楚姑娘,我們三爺怎么樣了?”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楚楚的眼淚珠子頓時斷線似的滴下,拚命搖頭不語。

王儒信走上前,沉聲問道:“楚楚,殿下還在練那功夫嗎?”

楚楚輕輕點頭,哽咽道:“殿下……殿下……”仍是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

宣永抽出鶴啄擊,道:“不如我們闖進去,把那本妖書給毀了!”陳老謀連道:“好好!”

屠叔方卻皺眉不語,王儒信輕聲一嘆:“不行,那本書是殿下現在唯一的希望,如果書毀了,殿下也就完了!”

眾人相視無言。

忽然靜夜之中,只聽一個內勁雄渾的聲音從半空中響起,直透重宅深院,仿佛近在身前一般,平穩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聞聽翟公霸王槍威震中原,突厥跋鋒寒不遠千里而來,請賜一戰!”

(PS:想不到連軍師也是雙龍的擁護者,還真是讓人為難,就算我肯給雙龍加戲,也只會在十幾章以后,目前是肯定沒有的。至于主角的武功,其實我倒覺得提高的有些快了,不過有鑒于大家的意見,我還是安排了素素受傷的情節,唉,本來我是沒打算折磨人家小姑娘的)

初照人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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